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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4貢獻

  顧君之又慢慢的縮回去。

  郁初北笑到僵硬的眨眨眼,早晚被他的蠢樣玩死!

  顧君之又不安的冒出頭。

  郁初北瞬間扯出笑。

  顧君之見郁初北還看著這里,又慌張的退了回去。

  郁初北都不知道圖什么了,看她神圣的!她是有多了不起!逆天了!

  但不可否認,也有都這樣了最壞還能怎樣的破罐子破摔!她還能跟一個小孩子計較!

  她為什么不計較!瘋了!

  顧君之怎么會把拿回來的東西原封不動的再送回去。

  能被收回來的,都是不夠好的。

  顧君之給郁初北做了一個更漂亮的在星際宇宙的背景中翱翔而過的飛艇。場景宏大,做工細致,依舊是巴掌大的一個。

  郁初北盯了一個小時,愣是沒看出來是什么材質做的,只覺得星星好亮,藍色的沙粒質感很足,飛艇好酷炫,對比自己送他的拼圖擺出的那些就粗制濫造多了。

  穿著夸張的小姑娘彎著腰驚嘆的站在郁初北身后:“哇!好漂亮。”十種顏色的頭繩從發絲上垂下來,拳頭大的耳環幾乎垂到肩上,五顏六色的光芒下散發著滿滿的青春氣,小姑娘依舊用高顏值hold住了如此另類的打扮。

  郁初北笑笑。

  樂瓶安:“我可以摸摸嗎?”

  “當然。”

  樂瓶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飛船,敏銳的洞察力和藝校第一名的畢業成績,讓她對美學總有自己獨到的見解。

  比如眼前看似平淡無奇的小宇宙,吸引她的不是暗藍的顏色和舒服的材質,而是它獨一無二的排版布局和飛船遨游其中的合理性,這種完美的合理性,幾乎不見一絲人工的痕跡。

  樂瓶安看的入迷,美瞳下的眼睛閃耀著渴望的光,執著熱烈:“郁姐,這個也是你做的嗎?”

  郁初北看眼沒有露出一點衣角的顧君之,笑笑,不接話,開口問:“比上一個怎么樣?”

  樂瓶安激動不已:“這個構思更巧妙、更完美,我都要愛上它了,我能拍照嗎?”

  “可以。”郁初北滑在顧君之斜上方停住。

  樂瓶安連連道謝,手指不離快門,仿佛狗仔置身當紅流量現場,咔嚓聲閃成一道光。

  郁初北好整以暇的看向一動不動的顧君之:不自豪?!

  顧君之一動不動。

  郁初北背著樂瓶安踹下他的椅子,被美女欣賞,心里早樂開花了吧,還裝!

  郁初北急忙收回腳,如常的看著樂瓶安拍照。

  樂瓶安不解的轉回頭,繼續拍照。

  郁初北又去踢顧君之的椅子。

  顧君之更往前面挪挪,不動。

  “郁姐,飛船我能摘下來嗎?”

  “當然可以。”

  “謝謝郁姐,郁姐你真是太厲害了。”樂瓶安邊拍照邊激動不已:“您怎么這么厲害,飛船門竟然是可以打開的!郁姐!郁姐!我崇拜死你了!”

  呵呵。

  樂瓶安咔嚓聲不斷,恨不得把鏡頭懟到食指大的飛船里面去:“郁姐我要拜你為師。”

  郁初北抬抬眼皮,看著顧君之的背影,又踢了他椅子一下:聽見沒,拜你為師。

  顧君之都要縮到桌子上了,她還踢。

  沒出息。

  樂瓶安興奮的跳腳,小姑娘可可愛愛的,率真、誠懇的恭維,饒是郁初北這類身經百戰的,也不禁心中飄飄然。

  樂瓶安是真喜歡郁初北桌子上的擺件,拍完以后,又激動的再三感謝,好話不要錢的往外掏,比她夸顧君之時貧乏的語言豐富多了。

  郁初北覺得如果這真是自己的,就大手一揮,送給小姑娘了。

  直到樂瓶安走了,郁初北還有點意猶未盡:真可愛,青春朝氣又心思透亮明艷,這樣的美人一般人沒有抵抗力吧。

  郁初北轉過頭,別有深意的滑過去踢顧君之的椅子:“聽到了沒有,人小姑娘畢生所學的好詞都獻給你的空間站了,有沒有一種遇到伯樂的感覺。”

  顧君之瞬間左靠,不給踢。

  郁初北好笑的滑過去抵在他右側的桌子上,托著下巴要笑不笑的看著他。

  “你……你看什么……”

  “看你有沒有臉紅。”

  顧君之瞬間氣惱的抓住她的椅子,瞬間將她推出去。

  郁初北捂住自己的心胸:“啊,一萬點暴擊!”

  顧君之剛想起身拉她的動作頓時停住,轉過身不理她。

  郁初北本想再逗逗他,但想到如果真把他逗的上了心,人小姑娘看不上他,到時候流水有情落花無意,就他的性格還不自己把自己折磨死。

  郁初北收了玩笑,認命的滑回去:“夠遠的。”

  顧君之抬頭想把她拉回來,見她已經坐在她自己的位置上,揶揄的對著自己笑。

  顧君之瞬間轉頭,不搭理她。

  顧君之邊開機邊收拾東西:“呦,還鬧上小脾氣了。”

  顧君之:“……”

  “不過,航空母艦真好看。”哈哈!“我夸人的本事也不賴吧,航空母艦,哈哈哈!”笑死人了。

  “……”

  易朗月心事重重的提取了郁初北與顧先生半個月的相處紀錄給古教授發過去。

  隨后不自覺的對著電腦發愣,他不喜歡郁初北,覺得她事多、市儈,喜歡多管閑事還有點自命不凡。

  這種自命不凡并不是因為有真才實學,而是因為資歷、年紀,高人一等便覺得站在了制高點,而事實上,這兩樣東西是最沒用的本錢。

  可不欣賞歸不欣賞,不代表他希望郁初北出事。

  顧先生有病他知道,雖然親身經歷的不多,但都不是愉快的回憶。

  即便像他們推論的一樣,顧先生把郁初北當這個特殊環境下的精神寄托點,甚至是顧先生母親的角色也十分危險。

  他上一任貼身秘書的回憶錄里,還記著小顧先生把顧爸爸關在地下室里,被發現時,顧振書渾身是血,雙腿粉碎。小顧先生當時多大,八歲、九歲?

  所以,誰敢保證在顧先生的記憶里,母親這個角色就一直是善良的,或者說,精神會不正常的顧先生覺得他母親就一定是對的?

  但冒然調離郁初北他也不敢。

  說白了如果郁初北真為顧先生自救路上做出了貢獻,他們整個天顧集團都會記住她,并會補償她父母無盡的財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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