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沒有比‘傻’這個事實更打擊那些迂腐保守派的!
也不想想這么多年來是誰跟著天世集團一步步的走過來!偏偏他們泥古不化的要記者什么老一輩子的風光!
好在只是少部分的老頑固!看重也不過是他們風燭殘年的利益,就算真跟顧君之走在一起,也不錯是一群抱團的蠢人,成不了氣候。
這次正好,也讓他們看看,他們私下里想扶持上來的阿斗,呵呵,何止比阿斗好擺布,簡直能讓他們大跌眼鏡!
顧振書聽完林秘書的匯報以為自己聽錯了,顧君之出席他的生日宴?
先不說顧君之有沒有那份雅興,他若是想去哪里,需要挑一個特定的時間嗎!特定的時間去做什么?被顧君之鄙視、還是活夠了?
顧振書不太相信林秘術反應的問題,只可能是郭成瓊煩透了老顧,老顧隨便給了她一個答案。
林秘書有些擔心,大少爺那種情況,還是:“顧總要不要我去問問……”大少爺如果去,最好清場,都是有頭有臉的,最好就不要搬了,顧總老人家干脆也隨便去什么地方度個假再回來。
可萬一被大少爺認定放了鴿子……
林秘術不寒而栗,郭總是不是瘋了,沒事去尋不痛快。
顧振書臉上的表情慢慢深重:“你去打聽一下。”
“是。”
郁初北開完例會,從會議室出來,沒有回辦公室,轉身去看轉入信息辦的姜曉順,她今天剛回來上班,這次調職,對姜曉順來說也是難得的機會。
信息辦總部在十三樓。
郁初北到的時候。
姜曉順正在辦理交接文件,看到站在門邊對著她笑的郁初北。
姜曉順瞬間身體緊繃,直覺就要鞠躬問好,可此刻只能生生壓制住被支配過的恐懼,一點點的走過去,可態度也無比恭敬:“郁經理。”
郁初北笑著點點頭,看來恢復的不錯:“有什么不習慣的嗎?”
姜曉順還有些緊張:“沒……沒什……”
信息辦的老張看到郁初北出來打招呼:“郁經理終于有時間過來走走了。”
“我什么時候沒時間?恨不得也成為信息辦的一員,與張總并肩作戰。”
“別單說的漂亮,你來,我的位置給你留著。”
“這可是張總說的,我記下了,姜曉順可聽著呢,張總到時候別不認賬。”
“我怎么可——來了!我先忙,你隨便逛!”
“張總您忙。”郁初北看向姜曉順,想溫和的寬慰兩句,說兩句好好做,別總想著往高處爬,這里雖然不是設計部,但信息辦待遇也不錯,也不累,只是這邊的領導未必有后勤部那么好說話,別總體哪點學歷和想去設計部的事。
可,郁初北剛打算開口,發現她剛才竟然很安靜的在一旁等著,自己看過去時,也瞬間想自己,滿臉等著指使的乖巧樣子。
郁初北突然覺得姜曉順不一樣了?以前……以前她不這樣才對……總是很浮躁,定不住,哪里有點好處就想鉆。
可能發現那件事后,她也變了吧,郁初北感慨一二:“行了,沒什么好囑咐的了,有什么問題下來找我。”
姜曉順立即恭身:“謝謝郁經理。”
這孩子……郁初北想拍拍她肩膀的動作都落了空,懂事讓人心疼了。
郁初北往下走的時候,還是覺得姜曉順變也天大了,身上完全沒了以前的那種急躁和氣性。
郁初北說不上來是好還是不好,能踏實的定下心來好好工作,總是好的吧。
郁初北覺得她現在也沒什么立場說這句話,她現在要對上天世集團,比姜曉順更好高騖遠,說出去都沒人信啊。
“郁經理有人找。”
“郁經理行情很好啊,幸虧不是男的,否則我們的小顧同志,飛醋都不知道吃幾桶了。”
“就你貧嘴!”
郁初北沒有拒絕夏侯執屹找來的‘禮儀執導’。
很感激夏侯先生想的周到,她需要盡快成長,越多越好,否則枉費夏侯執屹對她的期待,只是:“你是上午跟我,下午跟顧君之嗎?”
“我收到的通知只指導郁女士您自己?”
郁初北想想便了然,顧君之沒什么可教的,只要不說話,不犯傻氣,遠遠的站在那里,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問題,可他可能不犯傻氣嗎?
郁初北猛然想到,那天可以讓顧君之不要說話,禁言!
夏侯執屹收到郁初北這條‘深思熟慮’的建議后,不知道該說什么,顧先生什么腦子都可以有,唯獨不可能傻!
傻與顧先生之間有什么關系嗎:“郁經理想的真周到。”
不知道是不是郁初北的錯覺,她總覺得夏侯執屹這句‘郁經理’有點一言難盡的意思在里面:“我也是擔心搞砸了你的安排。”
呵呵:“沒什么安排不安排,本來就是顧先生的東西。”
豪氣!
郁初北雖然贊嘆夏侯執屹的直接,但能做到最好為什么不嘗試一下,能不被人指指點點,還是不要被人指指點點的好,顧君之也不喜歡被那么多人當異類看著。
所以郁初北今晚格外注意顧君之的儀表,無論走路、說話、甚至他低頭換鞋的動作,都看著認認真真,猛然發現他完美的簡直無懈可擊,比禮儀老師的還周到!?
身材修長勻稱,穿著金貴大方,不單內在,外在也完美的無可挑剔!
甚至只要他愿意,一個回眸的動作,就能讓你知道什么是人間極致,即便需要上臺給顧振書秀一段才藝,他也可以即興表演,還能附送一段武術動作。
人家完美的甩自己百條街啊!
你現在才知道。
郁初北諂媚的看向顧君之,笑的甜甜的:“君之,我們商量件事情好不好?”
顧君之看她一眼,掛好鑰匙,向房間里走,什么事不是你自己做決定,需要商量嗎?而且他決定的事情在郁初北眼里是有參考價值嗎?
郁初北急忙跟上,哄著:“一件很小的事情。”
顧君之脫了外套。
郁初北看著他緊實的肌肉,充滿力量的線條,俊美到妖孽的外在,誰能想到他腦子不太好使:嘿嘿:“就是顧先生生日宴那一天,你不能沖我笑。”
顧先生?顧君之直覺想成了自己,‘顧先生’這個稱謂被稱呼的次數太多,很長一段時間他覺著這才是他的名字,不過生日宴的話,最近只有一份入了郁初北眼的邀請卡。
顧君之穿上無袖睡衣。
郁初北看著睡衣上星光熠熠的圖案,突然發現,脫了也帥,床上可萌的他,簡直不讓人活。
而且他可愛還是嚴肅,完全取決與他看人的時候眼睛的弧度。
如果他展成一條線,就有種孤傲的生人勿進的矜貴;
如果他微微下彎肯對著你笑,瞬間可以讓人如沐春風。
如果愿意眨兩下討好你,完了,就能透出一股直擊人心的傻氣萌感。
她男朋友還真是厲害呢,各種風格隨意切換:“還有啊,不準這么看我,要像這樣——”郁初北學著他不笑的樣子,面部緊繃,不說話:“這樣知道嗎?”
顧君之心里呵呵,卻點頭,表示明白,轉身去廚房倒水。
“我怎么覺得你在——”鄙視我,郁初北看著咽入他喉結的水,突然什么都不想說了,再說重點又不是他是不是在鄙視自己,何況就算是,美人鄙視自己兩下怎么了。
而且,她還發現了她家小嬴嬴一個優點,發現他還自律。不管天氣多熱,他也只是喝他面前這杯剛好的白水,甚至有點微熱也剛剛好,這樣的習慣,不是虛是什么:“可不可以嗎?”
“我笑的不好看嗎?”
“怎么可能,你史無前例,這不是希望你更帥。”
“在你心里我不笑更帥?”
郁初北瞬間叉腰看向他:不能好好說話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