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先生脾氣也太好了!”
會議室內,肖隊驚訝的看著各方渠道最近整理上來的資料,震驚不已。
最近一個星期,顧先生絲毫沒有惹是生非,也沒有出格表現,就是不高興的事,也只是冷一下臉,不是動不動就要人命!簡直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而且娛樂項目也很普通,高爾夫、賽車、長跑,沒有生死狀的cs!更不熱衷殺人放火,可以說‘平易近人’的不可思議。
雖然顧先生的要求很奇怪,覺得他自己在上學,沒有接觸過公司生意,過早的結婚生子,性格有些冷淡,有時候說話不讓人反駁,但就因為這些才驚悚,太普通了,就沒有超出正常人范圍的任何要求嗎?
醫學部這邊的人,商量完畢,決定保持三天前的看法,這位新人格顧先生傾向于‘正常’人。
夏侯執屹靠在座椅上,不說好,也不說不好,最近他讓易朗月拿著幾份文件接近過顧先生,顧先生沒有看。
顧先生的學業成績也送到了他的辦公室內,成績優異,表現優秀,保研問題不大,在顧先生的心里,可能因為顧振書堅持讓他去公司實習,而他堅持讀研究生,有了沖突。
也不排斥就是少年人叛逆,所以導致對方十分排斥接觸公司事務。
他們顧先生還有‘吃逼迫’和‘激將法’的時候,怎么能不令人錯愕!
高成充沒有過問顧先生的新人格,無論何種人格都是顧先生,他們能做的就是應對。
高成充將最近從顧成那里毫無進展的現狀,說了一遍。
顧成傷勢很重,躺在icu還沒有出來,他以家人的名義進去探望,顧成讓他可以動手弄死他,講過他一個字不說。
高成充在這一行多年,看到出來,顧成不在意他們即將使用任何手段逼供,甚至在他們提到他的母親時,也面無表情,隨便他們動手的態度。
顧成應該是猜到了一些顧先生的問題,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戲謔,顧先生有病,雖然相信的人不多,但是發生這種事,顧成不傻也該知道他們顧先生確實精神有問題,偏暴力傾向。
不過,高成充也不在意顧成知道:“我覺得從他那里問不出事情具體的經過,但他沒有勾人的確是他對夫人動的手,所以是不是以殺人未遂起訴他。”
夏侯執屹投票終身監禁,動顧先生,活著還做什么!
顧管家贊成,讓顧先生陷入危險!或者也是浪費東西!
高成充覺得還是仍在動亂地方的合適。
“扔過去干什么,等著對放逆風翻盤回來(竿)你!”顧成會怕死!扔他去那種地方,不是讓他回來吃肥了,跟顧先生對著干嗎!他們顧先生情緒那么不穩定,萬一被鉆了空子,以死謝罪不是晚了嗎!
高成充看夏侯執屹一眼。
夏侯執屹保持以上觀點不動,他依舊在想顧先生的事,最近他們這多人能近距離接近到顧先生,簡直史無前例。
易朗月現在甚至和顧先生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這是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啊,誰知道顧先生大早上起來,會不會因為昨晚的猛將,把他們都掐死。
但現在古醫生這邊都表示新顧先生沒有任何問題,且沒有危險性,可以放心接觸。
真的可以放心接觸嗎?夏侯執屹不知道為什么又想起上次創造型顧先生和顧夫人動手的事,也是那個時候他們知道,顧先生的人格區分類型,他們是因為新人格交流?最后導致動手的?
“夏侯,想什么呢?”
“沒什么,說到哪里了?繼續。”
郁初北已經搬家一個星期了。
城西的顧君之的別墅區,環境宜人,占地面積廣袤,幾處主建筑連在一起,構成一片建筑群,還有成片的室外向日葵林和一片湖區,園丁除草巡視,開著電車也要巡查一個小時。
郁初北上次來的時候,這里傭人并不多,甚至走出很遠也看不到一個。
但現在不一樣,可能顧君之并不反感身邊有人,傭人、園丁、司機、工人,到處都是打理這棟別墅,讓這棟巨大的別墅‘正常運作的人’。
兩個孩子以為會爬又活躍,住在一樓,原本照顧兩個孩子的保姆也一縷住在一樓,易朗月也搬到了一樓。
吳姨為了照顧孩子方便從傭人樓層那里搬了過來。
郁初北和顧君之住在二樓。
整棟別墅因為一家四口的入住,瞬間熱鬧起來,處處充滿了生機,蓬勃向上,人來人往。
顧君之非常喜歡兩個孩子。
只要他在家,就會拎著兩個孩子在院子里玩,兩個小東西在地上爬,他在前面逗,葡萄架下、抄手走廊、園林小道、向日葵園,到處都有他們折騰的身影。
郁初北在父子三人在一起的時候,往往像個透明人一樣,跟在他們身后,看著三個人玩的一身土往回走,刺目的陽光照在三人身上,似乎誰也不覺得熱一樣。
就像現在,三個人趴在草地上,看著剛剛跳入向日葵園里的青蛙。
顧徹安靜,就趴在一旁目瞪口呆的看著。
顧臨陣已經手腳并用,快速向青蛙的地方爬去,剛剛淋過水的向日葵園,泥濘的瞬間阻擋了他的速度,手上膝蓋上都是污泥,小家伙卻不氣餒,繼續爬。
顧君之坐在一旁給二寶貝加油。
顧徹也坐起來,像看笨蛋一樣看著弟弟。
郁初北含笑的站在一旁,在顧君之因為烈日額頭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時,上前,幫他擦擦額頭上的汗。
顧君之很少出汗,但這樣的天氣,鬧騰了這么長時間,也不會一點不覺得熱。
但熱浪落在他身上,不一會又散發著清涼的冷香消散。
顧君之將她的手推開,不怎么在意。
他的妻子很溫柔,雖然比他年齡大,他也記不得怎么開始的了,但很懂事,何況她還為自己生了兩個兒子,很辛苦。
郁初北覺得吧……
“還有事。”顧君之聲音清冷,眸光不見感情。
郁初北沒有回答,隨意轉著手里的毛巾,好像沒有聽見,看著爬遠的顧小二,最近以來他們會同床,但顧君之沒有碰她。
郁初北果然有種,如果不是顧君之有問題,他們兩人絕對不會有交集的宿命感。
不過,那又如何,他以為他現在不是有病的狀態?小朋友想看看你能維持這個裝填幾個月吧,想嫌棄她,也得而看看你是不是病好了!
郁初北又心疼,又想踹他。
但也不是沒有思考,怎么應對迤嬴這個人格。
她這個時候應該抓緊他這個人,向他灌輸兩人恩愛,且他雖然還年輕但已經是孩子的爸爸,要做一個有責任感的男人的事實。
不過,現在的情況,對方未必買她的賬。
這幾天晚上,她自然有機會主動,她的傷已經好多了,晚上想讓他一個黃毛小子知道自己的‘厲害’,輕而易舉。
但都怪那個難以親近的顧君之人格!如果再有機會見到,一定要捏碎了他!非說什么出軌不出軌!現在面對生病的顧君之,總有種不是面對她的寶貝的錯覺!
肯定是那個顧君之給她下的套!此仇不報難消心頭之恨!他最好永遠不要出來!
哎,她的顧君之是羞澀、狂野的,軟綿且會撒嬌的,會在她周身拱來拱去,無時無刻不粘著她,很快營造氣氛的漂亮粘人小妖精。
而這位……
郁初北立即將那個混蛋加入在她腦海中的想法去掉,眼前的男人依舊是她丈夫,生病了還在治愈中的丈夫,需要她去適應去治療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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