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架空的年代,類似于民國時期。
軍閥混戰,亂世烽火。
舊上海的紙醉金迷,煙雨朦朧,在這個年代體現得淋漓盡致。
原身名字叫溫涼,從小學習戲曲,唱的是青衣,一個如江南煙雨般朦朧的女子,模樣生的漂亮柔弱,讓人看了就忍不住心生憐愛。
她從小便在戲班子長大,后來戰亂,便離開了戲班子,來到了上海投奔親戚,誰知親戚早已經不在上海,迫于生計便來到了百樂門唱戲賺錢維持生計。
只是百樂門中唱的歌都是時新玩意,老板招了溫涼也不過是給百樂門添些花樣子。
原身的曲兒唱得不錯,但是來百樂門里的大多都是追求時新和刺激的年輕人,這吳儂軟語咿咿呀呀的戲曲聽的人昏昏欲睡不說,還完全聽不懂。
如此一來,原身也就不太受老板重視,偶爾有年長的軍閥大官來,才能有那么一兩次上場的機會。
上場的機會少,日子過的窮困,溫涼又是個不爭不搶的淡漠性子,她只求能夠得一口飯吃,活下去就可以了,身子也越來越弱了,單薄的仿佛一陣風就能吹倒。
原主叫溫涼,姓溫,卻偏偏單名一個涼字。
她的性子也是如同她的名字一般,溫柔又涼薄。
她只求在這亂世之中存活下去,但是命運卻仿佛偏偏要和她作對一般。
溫涼本以為自己就會這樣平平淡淡地度過一生。
她生的極漂亮,不然百樂門的老板也不會留下她,但是常年板著一張臉,性子又極淡漠,實在不討喜。
再加上平日里臉上總是畫著濃重的油彩,溫涼總是等其他人都走了,她再偷偷換下戲服卸妝,久而久之連老板也忘了溫涼其實是個大美人。
溫涼每日都在后臺地畫好妝,換好戲服,安靜地坐著等待一個上場的機會。
卻在某日,對一個人,一見鐘情。
那次正好是溫涼上臺表演,卻不料遇到了一場槍戰,百樂門一片混亂,到處都是女人的尖叫聲還有哭泣聲。
溫涼雖然性子淡漠,但她畢竟是個女子,遇到這樣的情況,難免還是怕的。
就在她六神無主的時候。
臺下一身軍裝的俊美男人翻身上臺,一把摟住了溫涼,將她抱在懷里,帶著她躲過了一陣槍彈雨林,讓她躲在角落的一處桌子底下。
一次無意的相救,一個女子的傾心相許。
救了溫涼的那個軍裝男人叫薄司謹。
薄司謹是元帥府的獨子,地位超然,掌握一方軍權,他一路上坐到了今天的位置,靠的除了八面逢迎的手段之外,還有便是其鐵血狠辣的手腕。
他其實不是個良善之人,同情心對于處在他這種位置的人來說是沒有什么用的。
薄司謹也不知道出于什么理由救了溫涼。
他只是看那個戲子孤零零地站在戲臺上,像是嚇懵了,那雙煙雨朦朧的秋水剪瞳,無端觸碰到了薄司謹心底的一處柔軟。
他救了這個女人。
對于薄司謹來說,這只是他一次順手的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