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開學第五周,各門課程還沒有作業。
時曇這學期的課,都集中在白天,甚至是集中在那么兩三天,而一天又沒課,比如她周五。所以她晚上都沒事,不就能玩。
她們宿舍幾個本來就不是那種,你要很努力集中精力學習才行那類型的人,四個人各有性格,金閱醫學院的自己夠忙了,但也不會很覺得別人要怎樣。
所以時曇在沒事的相對空閑時間里玩得多,就算是沉迷看劇,宿舍里的人也沒覺得怎樣。
愿兒還給她把話說圓了,時曇心里松了一口氣,忙應道:“是啊是啊!趁著大學這個時間事情少,我還是能玩就先盡情玩吧,嘻嘻。”
很可愛地笑了一聲,時曇就伸手拉上了簾子,“拉簾子看劇比較有氣氛,你們不用管我了啊。”
宿舍里愿兒珊珊她們在笑。
時曇在被窩里躺下去,覺得自己這么副樣子,好像狗狗祟祟的。
可以說是十分艱難了。
所以她就說,發生意識附著這件事,麻煩事兒還有很多啊啊啊啊!
今晚意識一過去,時曇就見到大神靠坐在椅子上,坐得很隨意,椅子離桌面有點兒遠,他翻著手上的一個筆記本,低著頭在看著。
大神這個姿勢顯得他分外高大且酷,他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非常專注且認真,隔絕了外界打擾般的態度,看著很像是在工作。
大神一動不動,時曇也就不再看他,注意力轉向其他的舍友。
他們各自坐在桌前,好像在做正事。安靜了才一陣,忽然周東漢在那就爆出一聲,“這他媽太過分了,真的沒人管了?!”
“怎么了?”黎鳴立刻轉過了頭來。
周東漢雖然很大一個,但他脾氣貌似是最好的,很少看到他會這么惱怒,而且一驚一乍的,陳亭峪也看了過去。
“我一兄弟,校籃球隊的。不是前兩天打球粉碎性骨折嘛,校醫院處理不了,就去了醫院看,就我們學校醫學院附一。然后碰上了個神經病家屬,四五十歲的媽扭傷了腳指頭,嚎得跟什么似的,掛了號順序也不管,背著人就沖進外科了。”
“臉紅脖子粗地嚎著他媽要痛死了,他媽年紀大了腳指頭扭到非常嚴重,死活讓醫生立馬給他媽治療,不然就說要舉報醫生。我哥們倒霉,本來也不干他什么事,他是正好輪到的那一個,坐在椅子上等著醫生給他看。”
“那人可能得要死了,看我兄弟是個年輕健壯的大男孩,就覺得可以不用那么緊張吧,能為他媽讓個道,沒跟我兄弟說一句話,就背著他媽猛地擠過去椅子那,直接要擠開我兄弟坐過去。”
“我TM的,我兄弟左腳粉碎性骨折!”
“我看那男的其實就是太弱雞,背了他媽一路背不住了,才那么著急忙慌地放下他媽。我哥們話都沒來得及說一句,被那個逼一擠,差點重傷,好在椅子另一頭靠著的是墻,我哥們沒有被擠到了地上,否則都不敢想我那哥們的腿會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