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太不可思議了,山本將軍這個級別的人物放在整個日本其重要性也能排進前十吧,真不知道日本人是怎么搞的,難道說他們已經失去了本土制空權。”施韋彭堡此時正好在,他接話道。
“萊姆斯,我需要更詳盡的報告。”古德里安朝送電報過來的軍官吩咐道,然后對施韋彭堡說:“也許我們應該重新審視這場戰役的正確性,。”見施韋彭堡用疑惑的眼神看著自己,他頓了一下道:“我并不是要否定這場決戰,我們要想盡快的解決掉俄國,主動尋找決戰機會是正確的,我的意思是,我們應該給予中國人更多的重視,我忽然覺得,在拉爾布山的那場敗仗我們吃得并不冤枉,甚至是好事。”
“閣下,您太妄自菲薄了,我們可是第二裝甲集團軍,從歐洲到亞洲,大半個地球我們都打贏了,難道會在遠東這條小河溝里翻船不成,您也看到了,我們一路行來,并不曾遇到一點點抵抗,。”
古德里安擺擺手沒讓施韋彭堡繼續說下去,打斷道:“我并沒有妄自菲薄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加強情報工作而已,我們來算算,。”說著,古德里安掰起了手指頭,右手伸出大拇指:“導彈部隊。”再伸出一根食指:“殲擊車部隊。”中指:“狼牙。”無名指:“直升機部隊。”小指:“日本挺身隊。”換出左手大拇指:“金雕戰機集群。”左手食指:“自行火炮。”左手中指:“火箭炮,,對了。”頓了頓又伸出左手無名指:“還有火箭筒,這還僅限于我們所知道的,以中國人的詭計多端,誰知道他們還有沒有藏著其它高端武器,將軍,我們的敵人絕不像外面所傳說的那樣羸弱不堪哪,對了,拿破侖不是說過嗎,中國就是沉睡于東方的一只巨獅,她一旦醒來必將震驚世界,我以為,東方巨獅已經醒了。”
在此之前,中國其實已經聞名于世界,一個差點被日本滅國的國家現在不僅能夠完全反制日本,而且還能有富余兵力投入到國外戰場,不了解真相的人或許會以為這是歐陽云窮兵黷武以犧牲國家的未來為代價取得的,但是似古德里安這類熟悉兵事的卻絕不會這么想,因為他們清楚,戰爭固然能夠讓一個富有的國家變得一貧如洗,但卻也有相當大的幾率讓一個窮矮搓的國家變成高富帥,本來是氣勢洶洶不可一世的殺過來,遂料還沒上臺呢先被羞辱了一頓,古德里安非貪慕虛榮之輩,當時他已經提高了警惕,而現在,透過山本五十六在日本本土被中國空軍擊斃這件事,他徹底覺悟了,開始將中國當做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他的目光就變得冷靜和客觀起來,也開始關注到事關中隊的方方面面。
單就軍事角度,切爾努什卡的地形固然不利于大部隊行軍作戰,但同時卻也能起到很好的迷惑作用,這也是能夠達成奇兵效果的必須條件,換做以前,古德里安的目光或許就會偏執于這一點而忽略掉其它因素,但是現在,且不說拉爾布山連續的敗仗已經讓他從驕兵強將情結中緩過神來,便是山本五十六的死,也足夠讓他多為自己的安全考慮一下了。
屁股決定思維,坐的位置不一樣,施韋彭堡看待問題的時候也就沒有古德里安想得那么深邃,認真的品悟了一番古德里安的話,施韋彭堡再抬起頭時目光便清冽了許多,“不認真去想確實沒發現,就武器裝備的實用性和先進程度上,中國人確實要比蘇俄人強出太多。”他慢慢的說著,然后猛然想到什么,眼眸一縮道:“切爾努什卡如此重要的位置中國人居然一兵一卒不放,不會是有什么陰謀吧,補給線,我們的補給線,原來中國人在拉爾布山設防還有這樣的考慮。”
“你現在知道我為什么要全軍放緩行軍速度了。”
“是的,還是閣下考慮得周到,對了,赫爾伯特呢,他有新的發現沒有。”
赫爾伯特的黨衛軍帝國師此時已經進入柴可夫斯基境內,就在昨天,赫爾伯特發電報回來稱殲滅了大約一個團的中隊,而到昨天為止,據赫爾伯特的報告,帝國師已經累計殲滅了超過三千人的蘇俄當地武裝以及超過一千五百人的中隊,這個成績放在以前是完全不值得小題大做的,畢竟在此之前德軍與蘇俄軍隊的交戰中,像第二裝甲集團軍所屬的師級作戰單位可是動輒全殲敵軍一個師甚至一個軍的,而現在,帝國師殲滅一個團的中隊赫爾伯特就要鄭重其事的向司令部報告,古德里安還要立即向東京報告,蓋因為這段時間以來,德軍吃中隊的虧實在是太多了。
就數據而言,帝國師迄今為止的表現似乎當得上優秀,然而,因為古德里安交給他們的任務乃是找出中國導彈部隊并殲滅之,現在帝國師非但沒能找到中國導彈部隊,反而先暴露了自己,這在古德里安看來就實在是得不償失,甚至于是罔顧軍令了。
“赫爾伯特不可能有新的發現,中國人既然已經發現了他們,怎么還會給他們機會,我現在只希望他能夠聽從我的命令,離主力部隊不要太遠。”
“中隊主力不是被倫德施泰特將軍的十三軍纏住了嗎,倫德施泰特戴罪立功,肯定會拼盡全力,中國人難道還能抽調出軍隊圍剿帝國師不成。”
“你以為圍剿帝國師需要多少人。”
“要想趕在我們趕到之前解決戰斗,絕對不能少于五萬人。”
“可是中國人有空軍。”古德里安說著抬手指指天,“你別忘了,我們現在所處的地區,制空權可是中國人的,而且,不是我不信任倫德施泰特將軍,可是之前被他們經常提到的日本和平軍呢,難道說十三軍已經全殲了他們。”
古德里安的這番話很尖銳,施韋彭堡想了想,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