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抗日學兵軍第一百五十八章渴飲匈奴血云的抗日第三卷抗日學兵軍第一百五十八章渴飲匈奴血 云的抗日第三卷抗日學兵軍第一百五十八章渴飲匈奴血。
“殺了他!”一個鬼子喊著拋出了一枚手榴彈。()
李森然猛然飛撲出藏身的樹,然后連著幾個翻滾向三米開外的一棵樹滾去。期間,他的左眼眼角被一根樹枝刮到,瞬間劇烈的疼痛影響了動作的連貫性,所以,當那顆手榴彈爆炸的時候,他還處于翻滾狀態中。只覺得背后一麻,然后是隱隱的疼痛,他知道自己掛彩了。
手榴彈爆炸聲中,內田的沖鋒槍打響了,近十顆子彈幾乎緊貼著李森然的身體射在地上,“噗噗”聲中,李森然被子彈掠過的地方產生灼燒的感覺,他的身體猛然迸發能量,翻滾動作加快,然后雙腳蹬在一棵樹上,整個人向后退去的同時,步槍舉在手上,朝內田就是一梭子。
內田撲倒在地,堪堪避開這些子彈,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負責警戒的鬼子最先趕到了李森然附近,三八大蓋在這種樹木叢生的林子里施展不開,他換了一把手槍,一邊朝李森然射擊著一邊迫近。
李森然借蹬樹獲得的反彈力已經出現了兩棵樹中間,他雙手松開步槍,反撐地一個鯉魚打挺躍起,然后貓腰就朝旁邊幾棵長在一起的闊葉樹躥去。幾顆手槍子彈緊追在他身后打在樹上,令人齒寒的“噗噗”聲中,李森然終于避開了子彈的射擊軌道,再次脫離了小鬼子的視線。
四個鬼子,三個持手槍,一個持德制沖鋒槍。他們慢慢的向李森然消失的那幾棵樹逼近,在他們身后,三個負傷的鬼子互相幫忙綁扎好傷口以后,兩個腿腳沒有負傷的鬼子架起了機槍,密集的監視著羽田他們的左右。
一連串劇烈動作讓李森然精疲力竭。連日來沒能吃飽飯的后遺癥顯露出來,胃餓得疼,他依靠著幾顆呈一條直線生長的樹轉換著位置,然后閃進了一片灌木叢里面,開始處理身上的傷口。擦拭掉臉上和眼前的血,睜開看了看左右,發現視力并沒有受到影響,他松了一口氣。北上火燒火燎的疼,伸手一捋一手血,他掏出椰子將里面的水喝盡,然后開始更換彈夾。
手榴彈只剩下一顆了,本來有四顆的,前后用掉兩顆,跟蹤途中又掉了一顆,這僅剩的一顆就顯得格外重要了。“一定要沉住氣,現在最關鍵的是要打亂小鬼子的布置!”他心中想著,徐徐的吐息著,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太陽已經躍出了云海,太陽光透過茂密的枝葉折射進來,星星點點的落在地上,將樹林中的晨霧徹底驅除的同時也炫花了所有人的眼。
槍聲忽然響起,李森然最先沒入的那幾棵樹被密集的子彈射中,“噗噗”聲中,樹身似乎承受不了這種痛苦,呻吟著抖落了好多樹葉。
沒有人,羽田和其他三人對視一眼,眼神變得更加的凝重了。他們聚集在一起,背靠著背打量著四周,內田忽然朝李森然退去的地方指了指,那里,地面上有一道明顯的血跡。羽田做出手勢,四個人再次分開,兩兩一組繞開這幾棵樹順著地面血跡追去。
血跡消失在一片灌木叢中,內田猛然開火,槍聲響起,那片灌木包括旁邊的一棵樹被打得噗噗做響,然,卻沒有傳出人聲。羽田打個手勢,四個人兩兩背靠背,斜著向灌木叢飛快移動過去。
“嗒嗒……”衛青式便在這時響了,李森然忽然從灌木叢里站起來,他手上的步槍槍口吞吐著火焰,瞬間,四個人中有三個人先后被擊中。內田運氣最好,毫發無傷,羽田則是右臂連同握著的手槍被擊中,手槍瞬間炸碎的同時他朝左邊撲倒,逃過了李森然的持續射擊。另外兩個鬼子承受了大部分的子彈,他們慘嚎著,顫抖著,然后軟綿綿的倒在地上。內田早就趴下了,趴下的他舉槍射擊,槍聲中,李森然右肩中彈,他再也拿不住步槍,脫手甩掉的同時,人往左側翻到下去,再次隱入了灌木叢中。
“八格牙魯,這一次看你怎么躲!”羽田恨恨道,甩出了一枚手榴彈。
手榴彈飛行到半空中,忽然槍聲響起,在羽田和內田目瞪口呆的注視中,那枚手榴彈被子彈連續擊中,居然就在空中爆炸了。
兩個人都沒有想到,那片灌木叢下面居然有一個豬獾洞。所以他們之前的子彈看似覆蓋了整片灌木叢,實際上卻沒能傷到李森然分毫。
爆炸過后,內田一躍而起,端著沖鋒槍朝灌木叢猛烈射擊,羽田則抽出身上的匕首,跟著逼了上去。
李森然聽著槍響,聽見“咔”的一聲,知道這是鬼子的沖鋒槍打完了子彈,他咧嘴冷笑,猛的爬起來,跳上豬獾洞,朝他們就猛烈開火。
內田太投入了,居然忘記了及時的更換彈夾,而等他反應過來,衛青式突擊步槍森冷的槍口已經對準了他和羽田。兩個人對視一眼,正心灰意冷的等著槍聲響起,然而意外的一幕出現了。
李森然冷笑著扣動扳機,然后只聽見“咔”的一聲,讓他始料未及的一幕出現了,關鍵時刻,這性能極佳的衛青式突擊步槍居然發生了卡殼現象。
“吆西!哈哈!”羽田大笑起來,不顧右臂鉆心的疼痛,雙腳一蹬就撲了過去,匕首朝李森然的心口就扎了下去。而內田則丟掉沖鋒槍拔出了手槍。
李森然一愣神的功夫,羽田的匕首已經近在眼前,他忽然大喝一聲:“去死!”左手朝匕首抓起去,右手狠狠一拳打向了羽田右臂負傷的地方。
“啊!”兩個人先后發出呼痛聲,然后羽田在上李森然在下倒了下去。
內田找不到瞄準機會,干脆將槍插回槍套也掏出匕首沖了過去。
李森然和羽田正好倒進豬獾洞里,豬獾洞洞口并不寬敞,李森然被痛暈過去的羽田壓住,被洞口卡得死死的。他眼見另外一個鬼子提著匕首獰笑著走過來,而自己左手抓住匕首疼得要死,右手又被壓住了,情急之下,他張嘴狠狠一咬就咬住了羽田的頸動脈。
他這一口極其兇狠,羽田登時疼得本能的大叫一聲醒轉過來。而他將將察覺到喉嚨被身下的支那人給咬住了,然后便覺得全身力氣似乎都正從喉嚨那里流逝而去,心中又驚又怒,再次暈了過去。
李森然可沒想過要像書上寫的那樣“渴飲匈奴血”,他只是張嘴容易閉嘴難,無奈之下只得選擇吞咽的方法將灌滿滿嘴的鮮血咽下去,而這直接要了羽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