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抗日學兵軍第一百六十七章又見斷炊云的抗日第三卷抗日學兵軍第一百六十七章又見斷炊 云的抗日第三卷抗日學兵軍第一百六十七章又見斷炊。
8月6日,凌晨一點多鐘,白云山機場在幾百盞各型燈具的照耀下醒來了。()如雪的燈光中,地勤們忙碌著,給戰機加油、檢查機械狀況,一輛又一輛拖車將機庫的戰機拖拽出來,很快,停機坪上便停滿了戰機。
三點半鐘左右,地勤人員準備工作結束,隨即,飛行員宿舍區響起了尖銳的打鈴聲。鈴聲響過不到五分鐘,四百余飛行員魚梯走出來,而在宿舍區大門口,餐車還有基地食堂的服務人員早就各就各位。每一個飛行員經過餐車時,都會接到一份包括一罐豆漿還有兩個肉包的早餐。
鐵林飛和空軍各個部門的頭頭們一夜沒睡守在停機坪上,當薛長空領銜的飛行員一邊走著一邊吃著早餐走過來的時候,他們迎了上去。“司令!”看見鐵林飛,薛長空本能的停止咀嚼,舉手敬禮。
跟在他后面的飛行員們也紛紛舉手敬禮。鐵林飛見狀,趕緊擺手道:“兄弟們,免了,我們在這里沒有別的意思,就是希望能夠給大家一點鼓勵。”
一刻鐘以后,隨著一架白鰭豚呼嘯著掠上長空,隨即,三條起飛跑道上,一架又一架白鰭豚和空中堡壘依次升上天空。戰斗機統一的都是白鰭豚,一共三十八架,空中堡壘一共二十一架,這其中包括自美國波音公司進口零部件組裝的八架。白鰭豚和空中堡壘后面是四十六架中型轟炸機,這其中,既有學兵軍自己制造的學1H型轟炸機,也有從美國以及蘇聯進口的各種新式轟炸機。
總共一百零五架戰機,其中包括藍火山的瓊州飛行大隊的二十余架戰機,所有戰機升空以后,在薛長空的指揮調度下,編成三個集群朝預設目的地飛去,很快,就消失在鐵林飛等人的視野里。
深藍色的東方開始變成魚肚白,幾分鐘以后,有紅色的橙色的云彩迅速生成,伊集院松治站在金剛號的甲板上,做了一組早操以后對著東方海天交接處的美景,感慨道:“真是一個美好的早晨哪。”
大花角雷達站內,杜欣和武文章等人忙碌著,不停的接著電話或者往外打出電話,而在雷達站內外,一個營的學兵荷槍實彈嚴陣以待著。
聯合艦隊已經返回了八所港海域。加賀號上,山本五十六披著外套站在甲板上,他看著遠處陸上的一片椰子林發著呆。小泉走到了他身邊,遞給他一杯熱茶,輕聲道:“閣下,您又在為大阪師團那幫混蛋費心了?”
山本醒過神來,他看了小泉一眼,微笑著從他手上接過茶杯,說道:“不管如何,總是帝國的軍隊啊。小泉,你說我這么做是不是過了?如果被支那人知道的話,這可是會給大阪師團帶來滅頂之災的。”
“支那人即使知道了也不敢有過激舉動的。司令官,您并沒有放棄大阪師團,不然的話,我們為什么還要回到這里。只要在艦炮還有航空兵的射程內,支那人不會愚蠢到上來送死的。”
兩人正說這話,塚原二四三走了過來,他老遠的和兩人打過招呼,然后對山本說道:“閣下,按照日程,伊集院君他們應該已經到南海了吧?再等兩天,我們就可以發動新一輪攻勢了。”
自率領令聯合艦隊踏上征伐海南島的航程以后,山本心中便總有不好的感覺。這種感覺困擾著山本,讓他一度吃不香睡不好。而在山部川三鍵等人成功摧毀了尖嶺“雷達站”以后,這種不好的感覺一度從他心底深處消褪了,只是現在,因為塚原的話,這種感覺再次浮上心頭——心跳忽然就加快了,山本的臉色也因此透出一股病態的紅色,他使勁的搖搖頭,忽然大聲說道:“不對!”
這話聲音夠響而且出現得極其突兀,小泉和塚原同時一驚,轉頭用驚詫的眼神看著他。心頭有什么閃過,山本集中注意力想要抓住,然而卻是徒勞。他忽然重重的吐出一口氣,瞪著塚原問道:“我們總共還有多少99式戰機?”
塚原答:“三十一架。”
“立刻讓他們出擊吧,目標長崎補給艦隊。”
塚原和小泉對視一眼,立刻恭聲應道:“哈伊!”然后轉身跑了回去。
小泉看著山本小心翼翼的問道:“司令官,您是擔心長崎補給艦隊也會遭遇支那人襲擊嗎?”
“是。小泉,長崎補給艦隊干系太大,我不得不謹慎對待。我和歐陽云打交道不是一次兩次了,這個人,狡猾狡猾的。”
小泉剛開始對歐陽云很不以為然,認為后者之所以能夠屢屢給帝國制造麻煩,只因為自己沒有出現而已。而經過這段時間的閱歷,他收起了輕視之心。他點點頭說:“您的謹慎是對的,茲事體大,我們怎么小心謹慎都不為過。”
白沙,學五軍西線指揮部附近的一條林間小道上,歐陽云和潘媚人還有陳佳瑤徐徐踱著步,他忽然對陳佳瑤說道:“佳瑤,你先回廣州吧。去找天歌,告訴他海南的戰事情況,再和他談談我們過去的事情。”
陳佳瑤臉紅了,她疑惑的看著他,說道:“不合適吧?他現在一定不愿意見我,而且,我,哪好意思單獨去見他。”
歐陽云停下了腳步,他靜靜的看著陳佳瑤說道:“到廣州以后,我和天歌接觸的時間太少,有些話已經不方便當面和他說了。你不同,你們畢竟相交相識多年。天歌并不是一個小雞肚腸的人。你去見他之前先去找一下郭彪,郭彪會給你一些建議——”
這話模棱兩可,所蘊含的意思太多,陳佳瑤先是聽得一頭霧水,轉而一想不禁膽戰心驚,她說道:“大哥,你是不是聽說了什么?天歌對你一直可都是忠心耿耿哪。而且,而且……”因為立場和身份問題,她有些話沒能說出口。
歐陽云知道她顧忌什么,他搖搖頭笑道:“放心吧,沒到那個地步,就是真到了那一步,除非是原則性問題,我也不會將天歌如何的。你呀,想多了。”
陳佳瑤的臉紅了。
陳佳瑤之所以會胡思亂想,實在是廣州最近傳來的消息實在太過復雜敏感。她雖然不太關心這些事,但是整天和潘媚人、歐陽云相處,道聽途說也知道一些。而正因為知道得不是很透徹,所以她才會大題小做,生怕歐陽云和楚天歌之間會發生什么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