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抗日學兵軍第一百零四章老子沒死呢云的抗日第三卷抗日學兵軍第一百零四章老子沒死呢 ()感覺到了左腿被鋸斷的地方傳來鉆心的疼痛,曹陽翻身,艱難的坐了起來。(齒,猛的狠狠一收繃帶,下一刻,悶哼聲眾,疼得全身肌肉都顫抖起來。疼得出了一身大汗,他重新趴好,迎著鄒嘉輝投過來的關切的目光,打抖的說道:“沒,沒事。這,這,這樣利索多了!”
鄒嘉輝咬咬牙轉過頭去,目光一掃,視線聚焦在一個鬼子身上時,右手手指扣下了扳機。“,死!”他大聲喊道。槍聲響起,距離他大約一百二十米左右的一個憲兵腦門中彈,“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來啊!”鄒嘉輝再吼,又開一槍。
又一個鬼子腦門中彈倒地,死者左右的幾個鬼子幾乎同時情不自禁的俯撲在地。
鄒嘉輝左移十幾公分,槍口再微偏,再喊:“來啊!”槍聲又響,一個軍曹面門中槍,哀嚎著倒地。
軍曹身邊足足十幾個鬼子,軍曹哀嚎聲才起,他們便一頭撲倒在沼澤地里。
“混蛋!進攻!進攻!他快沒子彈了!”一個少佐揮舞著指揮刀嘶聲喊道,撲倒的鬼子先探頭看上一眼,這才爬起來,貓腰向前趟進。
曹陽也加入了戰斗。他先是一槍干掉一個機槍手,再一槍干掉一個少尉,登時迎來了十幾個鬼子的報復性射擊。
兩個狼牙,幾支德產沖鋒槍和一支日產狙擊步槍,他們不緊不慢的射擊著,一個又一個鬼子倒下。五分鐘時間不到,先后十幾個鬼子皆被一槍斃命,終于,有人不顧荒井前衛的命令開始了還擊。
荒井身邊,一個少佐還有一個大尉看得眼角直跳,少佐忽然說道:“閣下,支那人彈藥充足,我看還是直接炸死他們吧!”
“不!你的,槍給我!”荒井說著,將一個憲兵的三八大蓋要了過來。打開保險推上子彈,他穩穩站住,開始向鄒嘉輝瞄準。準星先是套住了鄒嘉輝的腦袋,然后稍微朝左下偏去,套住了鄒嘉輝的右肩。
“呯!”一聲槍響,鄒嘉輝右肩中彈,肩胛骨登時斷了。兩百多米的距離,子彈沒能穿透,產生的大力登時將他推得往后倒去。骨頭斷裂,饒是鄒嘉輝錚錚鐵骨,也不禁疼得悶哼一聲。
鄒嘉輝仰倒,曹陽大叫:“鄒黑!”情急之下,連之前刻意保持的稱呼也換了。
鄒嘉輝躺在泥水里,咬牙用左手松開武裝帶,又將右手塞進去,朝曹陽喊一聲:“老子沒事!”翻身,左手抓起一支沖鋒槍,略略瞄準,扣動扳機,一個鬼子胸口中彈,慘叫著倒下了。
曹陽此時已經找到了大約兩百五十米位置上的荒井前衛,他喊道:“鄒黑,我給你報仇!”他稍微調整了一下三八式狙擊槍的準具高度,瞄準,扣下扳機打出一槍。
“閣下!打中了,打中了!”聽著少佐的歡呼,荒井正頗為自得的舉槍玉再接再厲,忽然托槍的左手傳來一陣灼痛,然后槍身一陣劇烈顫動脫手摔落,他驚出一聲冷汗,不顧形象的撲倒在地,抬頭喊道:“八格!給我全部壓上!進攻,進攻!”
少佐已經被這突然的變故驚得呆了,此時才回過神來,他向荒井跑去,隔著幾米遠的距離,看見荒井將左手舉了起來,其左手血淋淋一片,倒吸一口涼氣的同時,不自禁的壓低了兩個身位。
曹陽本來瞄準的是荒井的心口,荒井命大,恰在此時舉槍至胸口,很幸運的躲過了一劫。看著自己齊根而斷的食指、中指還有無名指,再看看那已經不能用的三八大蓋,荒井心悸得厲害,活捉兩狼牙的心情立刻淡了——這才多長點間隔,居然就被狼牙逮到了機會,如果他們彈藥充足的話,那要死多少人才能活捉他們?死人太多的話,他又如何向八代長官交代?
看見荒井貓腰爬了起來,鄒嘉輝忍痛嘲笑曹陽:“棍子,次了啊!”
曹陽:“鄒黑,給我一支沖鋒槍。”
給一支沖鋒槍換上彈夾,扔給他,鄒嘉輝道:“棍子,唱支歌吧!”
“毛!老子沒——”曹陽道,想說沒力氣了,話到嘴邊又收了回去,改口道:“好!”然后,他一邊將沖鋒槍舉到面前,一邊唱了起來:“我們都是神槍手,每一顆子彈消滅一個敵人——”唱著,他一個短點射,放倒兩個沖得有點近的鬼子,忽然道:“不唱了,,還飛行軍呢,老子——呃!”
一顆子彈打在曹陽的鋼盔上,他的腦袋被這股大力沖得一偏,差點扭了脖子,牙齒受力咬住了舌頭,疼得腦門子暈。
鄒嘉輝一邊單手開槍掃射,一邊悲聲喊道:“棍子!”
曹陽艱難的搖了搖腦袋,張開嘴吐了吐舌頭,道:“老子,老子沒死呢!”
“哈哈!”鄒嘉輝大笑,再拿起一支沖鋒槍,一邊掃射一邊道:“老子還以為你先走一步了!”
“毛,老子還沒殺夠呢!”曹陽說著猛烈開槍,又放倒了一個鬼子。忽然,他看見一個手雷從三十余米遠的地方向鄒嘉輝飛去,眼睛不禁瞪得溜圓,上半身稍微仰起,槍口追了過去。
“噠噠噠——轟!”他打光了槍里的子彈,硬是將那顆手雷打得凌空爆炸,幫鄒嘉輝解除了一次危機。
百忙之中,鄒嘉輝轉頭朝他喊道:“棍子,謝——”“謝”字才出口,他看見曹陽胸口爆開一團血花,緊跟著悲呼道:“不!”
胸口傳來劇痛,然后照明彈的鎂光便變得羸弱起來,曹陽的意識開始變得混亂,他張嘴罵道:“媽的——”嘴里噴出血沫,然后腦袋猛的朝木筏上磕了下去。
最親密的戰友為了救自己死了,鄒嘉輝悲痛玉絕,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他單手拄地半蹲起來,連滾帶爬的沖向了曹陽。
荒井前衛看到了這一幕,他大聲喊道:“抓活的!”
少佐以及他身邊的鬼子將他這句話迅的傳達出去,此起彼伏的“抓活的”的喊聲中,鄒嘉輝身上爆開一團又一團血花,血人一般終于撲到了曹陽的身邊。他半跪在泥地里,單手將曹陽的腦袋捧在了懷里,嘶聲喊道:“棍子,棍子!”
距離他最近的幾個鬼子軍官揮手朝手下示意,眾鬼子對視一眼,槍口對準鄒嘉輝和曹陽,緩緩的從三面逼了上去。而在靠近湖邊水草茂盛的地方,兩個鬼子訓犬員小心的給兩條德國黑背做著手勢。那兩條德國黑背隨即匍匐著向鄒嘉輝和曹陽爬了過去。
槍聲暫止,沼澤地里的氣氛反而變得更加扣人心弦了。
(老毒物: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