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正降之所以還要召開會議商量對付戰車堡壘的辦法而不是首先向空軍求援,因為他骨子里還是想自己解決,不想把這份功勞讓給空軍程奎亞看出了這一點,剛才向山林和奉春嵐針鋒相對的時候,他腦子里閃現了一個念頭,而經過一段時間的考慮,這個念頭變成了一個完整的方案,于是他舉手說道:“司令,也許不用向空軍求助”
何正降看向他,眼眸明顯一亮,道:“說說看”
程奎亞應聲是,站起來道:“鬼子的戰車堡壘烏龜殼雖然夠硬,但是卻也存在先天性的弱點,我以為,我們可以用燃燒彈對付它們”
何正降聽了明顯有眼前一亮的感覺,他和李乾永極有默契的對視一眼道:“好主意,值得一試”然后他轉頭問政治主任孔德鑫:“老孔,我們的燃燒彈儲備有多少?”
學兵軍因為軍官儲備不足,政治主官和后勤主官基本上不分家,孔德鑫脫口道:“有兩個基數,夠了”頓了頓他又道:“這些燃燒彈可是我強要來的,當時和后勤部的家伙沒少費口水,現在看來值了”
燃燒彈屬于特種炮彈,對于這些大殺傷有干天和的特種炮彈,學兵軍自有加嚴格的管理措施以防止下面的部隊濫用孔德鑫這番話并不夸張“好,那就用燃燒彈試試”何正降拍板作出了決定 學兵軍一方在商量對付零式重戰堡壘的辦法時,日軍一方同樣在總結經驗,秋野三被叫到了宮本那里“秋野君,現在知道我為什么要這么實用零式重戰了?”宮本對秋野三道秋野三臉上一紅,端正站姿道:“是卑職莽撞了,沒想到支那人的山魈坦克裝甲居然如此厚重,一千五百米的距離上,我們破甲彈居然不能洞穿其正面裝甲”
“你應該等進入最佳射程再發炮,可惜了,支那人居然跑了,我本來還想弄一輛來做實戰試驗,檢驗一下坦克殲擊車的實戰能力的你無需太沮喪,和山魈坦克相比,零式重戰那就是個剛剛學步的孩子,能夠將支那人嚇跑,你已經建功了畢竟,我們是防守方,擊敗支那人的進攻就是勝利”
“閣下,可是我依舊想不通,特高課的情報里不是說山魈的正面裝甲只有63毫米的嗎?我們的零式的破甲能力可是80毫米”
真田慶次接話道:“秋野,你翻閱情報的時候沒注意日期嗎?這是一年前的,帝國的戰車技術在進步,支那人會原地不動嗎?我想,山魈坦克的裝甲應該被加厚了或者支那人又發明了什么的增加戰車防護能力的辦法可惜,零式坦克殲擊車的性能也沒得到驗證,否則的話,我們也許可以打一個伏擊”
經過這么一出,宮本和真田都不再對零式重戰能否擊敗山魈抱什么希望了,于是零式坦克殲擊車就成了他們最后的希望而有鑒于零式重戰的實戰表現,他們心中越發沒底,對于實戰試驗也就越發看重了“有了零式重戰堡壘的存在,支那人要想進攻只能依賴于山魈,接下來的戰斗,我們的首要任務是必須留下一輛山魈,最好是能活捉,”宮本說著看向豐田挺身隊的隊長豐田獨俊少佐,慎重其事的對他說道:“豐田君,帝國之所以能在中國戰場走得這么遠,就因為我等軍人無私的奉獻拜托了”說完,他鄭重的向豐田獨俊鞠了一躬秋野三前腳命中汪蔡曉的山魈,豐田獨俊后腳率豐田挺身隊進入了戰場一線而不等他們有所行動,謝玉春團瘋狂的報復性炮擊來了,炮擊停歇,不等他有所動作,謝玉春團轉身就撤,愣是沒給他們發揮的機會 “哈伊”豐田獨俊趕緊低頭回禮,然后抬頭道:“閣下,卑職建議將共榮軍的防線往前挪一挪他們肯定抵御不住學兵軍的攻勢,我們干脆將他們當做魚餌好了”
宮本點了點頭 梅林橋戰場暫時休戰的時候,荷塘戰場,學兵軍和日軍正就一處高地展開激烈的爭奪日軍荷塘方向負責指揮的是第三十六旅團的旅團長鈴木小太郎少將,下轄兩個步兵聯隊學兵軍方面,總指揮是學三師師長劉哲良,部隊則有學三師和桂警一師單就兵力而言,學兵軍有著絕對的優勢所以,從一開始,劉哲良就采取野蠻打法,用戰車掩護步兵輪番向日軍陣地發起進攻劉哲良的這種打法,是他之前的軍伍生涯中從沒有過的,也是學兵軍出身的將領不喜歡用的無它,此戰法變數太大,稍有差池就可能適得其反而且,即使能夠擊敗敵人,也會殺敵一千自損八百防御一方有堅固的工事作依托,終究是占據一定優勢的而劉哲良果敢的發動這種野蠻的進攻法子,則是因為看出日軍缺少反坦克武器,而且士兵缺少這種訓練,認為可以畢其功于一役事實證明,日軍對這種打法果然不熟悉,甚至于很多鬼子被山魈碾倒的時候都不明白,支那人為什么變得這么勇猛了?
當中國戰場的老兵們已經充分認識到了學兵軍的強大而聞學兵軍之名膽戰的時候,日本國內還在宣傳皇軍無敵的神話在這種思潮的熏陶下,那些預備役的鬼子兵雄赳赳氣昂昂的扛上十五式半自動步槍加入到了現役軍隊中,以為支那之行會是一次榮耀之旅到了兩湖,他們雖然被軍官們灌輸不可輕視學兵軍的觀念,但是很多人并沒有引起重視在湖北和湖南,他們能看到的中國人皆是一副麻木膽怯的面容,這讓他們心中有關大和民族的優越感油然而生于是,當學兵們狼一樣撲向他們,他們根本不能適應這一巨大的落差“沖上去”“開炮”“跟上,跟上”“二連怎么回事?別跟小鬼子糾纏,直接碾壓”……學兵軍的公共頻道里,各種呼聲響成一片無疑,劉哲良的這種野蠻打法很容易就能激發出學兵們心中的狠戾之氣這種氣質外露,便表現在他們對小鬼子的虐殺上而他們種種“惡行”落在鬼子兵們眼中,讓他們無不肝膽皴裂,有效的抵抗便再難組織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