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樣赤裸裸的羞辱,清歌能忍下去就怪了。
直接飛起一腳直接朝離她最近的夫子踢過去。
楚蘊冷冷一笑,一道氣勁打過去。
清歌的腿瞬間失去力氣。
嘭的一聲。
結結實實跪在地上。
夫子都被清歌吃人的目光嚇了一跳。
隨即惱羞成怒。
“嬤嬤。給李三小姐長長記性。”
兩位嬤嬤報復性的使勁揪住清歌身上的軟肉。
剛才沒注意被這丫頭鉆了空子。
現在是讓她知道厲害的時候了。
磋磨一個被家族放棄的庶女,簡直不要太有經驗。
等到清歌膝蓋都快跪破了。
一張臉也滿是陰郁的時候,夫子才稍微解氣。
然后又是考繡技。
清歌同樣慘不忍睹。
夫子差點沒氣背過去。
實在沒想到,自己手下還能教出這么廢物的學生。
不行,必須學。
拿刀槍的手,換成拿繡花針。
清歌不意外的被扎的一手血。
楚蘊舒服的坐在椅子上,一邊吃著葡萄一邊看清歌被夫子各種摧殘。
心里樂開了花。
粉鴨子實在沒忍住,小聲嗶嗶道。
“宿主,你笑的好像一個變態啊。”
楚蘊挑眉,“變態?”
粉鴨子翻白眼,“可不是?你跟小說里那些惡毒女配一樣一樣的。”
語重心長,“楚蘊,咱們是來做任務的,不是來發泄的。”
粉鴨子心里腹誹,是不是單身太久,憋著了?
楚蘊淡淡一笑,笑容清雅絕艷。
正好抬起頭悄悄看楚蘊的李云音都忍不住晃了晃神。
她剛剛也不全是恭維。
長姐,是真的越來越美了。
楚蘊笑著說道,“你想見識見識什么是真正的變態嗎?”
粉鴨子:啥???
下一秒,就感覺自己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飄在空間里。
熟悉又恐怖的精神力包圍過來。
粉鴨子驚懼大叫,“楚蘊楚蘊,不要人家錯了嚶嚶嚶 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
他怎么能忘了。
臭女人就是個變態,大變態。
楚蘊怎么可能因為死鴨子求饒就停手。
神識在噼里啪啦閃成閃光燈的后宮系統身上一轉。
嗯,光溜溜的也不錯。
精神力化作手指,抓住粉鴨子身上的絨毛,直接開拔。
看不慣死鴨子這身粉毛很久了。
粉鴨子只覺身上一通,隨即。
更加驚恐的聲音喊道,“啊啊啊,楚蘊人家真的知道錯了啦,不要拔了不要拔了。再拔人家不活了啦”
凄厲的慘叫在神識空間里回蕩。
后宮系統噼里啪啦的,瑟瑟發抖。
恨不得自戳雙目。
這種場景,為什么要讓他看到。
大佬對自己綁定的系統都這么無情。
作為叛逃過來的他 嗚嗚嗚,他也想哭。
而且,鴨子前輩被他看到了這么丟臉的一幕。
以后還不知道怎么遷怒他呢。
嗚嗚嗚,他怎么這么難!!!
“楚蘊.”粉鴨子伸長了脖子。
聲音嘶啞,“我真的不活了啦.不活了不活了。不帶這么欺負人的。”
粉鴨子一邊喊,圓溜溜的眼睛里,眼淚嘩啦啦掉。
楚蘊愣了一下。
看著手里拔了一半的粉毛。
死鴨子真的哭了啊?
這么脆弱的嗎?
戳了戳露出粉色嫩肉的鴨脖子,“這身毛這么重要?”
粉鴨子哭的更大聲,“讓我去死吧,真的不活了哇嗚嗚”
做人的時候沒順暢過,現在都做鴨了。
還被人拔毛。
奇恥大辱啊啊啊!!!
嘖,真脆弱。
不在意的撇撇嘴,楚蘊直接把粉鴨子一扔。
“行啦,閉嘴吧你。”
“再嗶嗶給你拔光。”
粉鴨子脖子一抽一抽的。
小翅膀摳搜半天搜出一面鏡子。
一看自己的樣子。
“哇.”
還不如拔光呢。
聲音實在有點凄慘,楚蘊直接給屏蔽了。
抬眼看清歌倔強又屈辱的表情。
心里又樂了。
做一個欺負主角的反派,真的好爽。
楚蘊又坐了一會兒。
直接讓李云音負責清歌的教養問題。
然后直接去了辦詩會的地方。
給人選夫婿這事第一次做,得慎重。
夫子和嬤嬤都挺上道。
又留了幾個有武功的丫鬟小廝看著。
不怕清歌反抗。
李云音被突如其來的驚喜砸的有點眼暈。
長姐這是愿意給自己表現的機會?
握緊拳頭。
必須好好把握。
看著被嬤嬤摁在地上的清歌,勾起一抹冷笑。
為了廣撒網。
丞相府的詩會,不僅是京城的貴公子,就連一些寒門學子,只要學問不錯的,有功名在身,都可以參加。
楚蘊到的時候,丞相已經端端正正坐在那里了。
便宜爹咋來了?
“爹,你是不相信我的眼光嗎?”
丞相面皮抖了抖。
“為父還是陪你多看看吧。”
他說不出不相信楚蘊眼光的話來。
畢竟比起昨天來說。
今天接到貼子的人,明顯少了一半。
剔除的都是歪瓜裂棗。
假女兒眼光是挺好。
就怕她照單全收。
事關自己女兒的貞潔和名聲,丞相大人覺得自己不能放任不管。
各家公子很是謙遜的跟李丞相行禮。
然后就有人忍不住了。
“丞相,今天下帖,可還是為了詩會?”
不是他們不想來。
吟詩飲酒會友,文人樂事。
加上還能看到大雍第一美人。
沒有比這更痛快的了。
但是這種事吧,他也不能長期搞。
畢竟丞相也算權臣。
要是被上面那位誤會他們是丞相的門生,那就糟糕了。
大雍為了防止官員拉幫結派,禁止官員納門生。
為了看美人把自己搭進去,可就不劃算了。
丞相顯然也想到了這點。
暗暗瞪了楚蘊一眼。
“不瞞諸位,今日請諸位過來,是想宣布一件事。”
丞相吸了一口氣,“小女嫣然年方十八,老夫實在不忍小女出嫁,所以決定招一佳婿。
和小女琴瑟和鳴,恩愛白頭。”
眾人:
一臉震驚。
“丞相您不是開玩笑吧?”
李大小姐的身份姿容,做皇后妥妥的。
沒看太子和皇上都已經把人看上了嗎?
現在說招婿,丞相大人您是嫌頭頂上的官帽太穩當了嗎?
李丞相冷著一張臉。
他能說什么。
只能臭著臉,“本相怎么會用小女的終身大事開玩笑。”
不管是不是女兒的真實意思。
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如果不是要招婿,很難解釋丞相府為什么莫名聚集這么多學子。
也很難解釋這兩天自家‘女兒’的行為。
到時候名聲壞了。
不說太子,就是想嫁個普通人也夠嗆。
索性招婿也符合他的想法,趕緊辦了。
丞相這么一通解釋。
公子們終于信了,兩眼放光。
不少家世普通的公子哥已經在心里權衡了。
丞相嫡女,大雍第一美人啊。
但是得入贅.
在公子們既心動又糾結的時候。
“太子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