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絕不相信夏朝華一點也不在意夏家。
就算自己中了毒,但還是皇帝。
夏家的死活他說了算。
他們現在算是互相都有籌碼的狀態。
他不可能斗不過一個女人。
楚蘊微笑著。
看來還是教訓不夠,沒認清自己的處境。
楚蘊又隨手抓出一把藥,看都沒看直接拽著燕絕又塞進燕絕嘴里。
這下不止嘴巴鼻子,就連耳朵都流出了血。
燕絕腦子嗡嗡的。
就聽楚蘊怕平靜道令人恐慌的聲音響起。
“哎呀,本來想拿補藥的,可我好像拿錯了,現在我也不知道皇上吃了些什么東西。”
燕絕,“夏朝華,你真的敢?”
“娘娘,各宮貴人們來給您請安了。”
楚蘊淡淡的撇著燕絕。
“皇上是想去休息呢,還是讓各宮姐妹們都看看皇上此時的英姿?”
燕絕:
恨恨的瞪了楚蘊一眼,蹣跚著去了自己房間。
后宮嬪妃們陸陸續續給楚蘊請完安后。
話題就一直往燕絕和季涵諾身上轉。
“娘娘,這位涵貴人可是不可多得的妙人啊。”
“就是就是,長的那么國色天香,就連臣妾看著,都覺得賞心悅目,難怪皇上這么喜歡。”
“可不是么,侍寢第二日,就被皇上封為貴妃,這可是從未有過的殊榮。”
“哎,也不知道咱們皇上以后會喜歡到什么程度,要臣妾說,剛進宮就得皇上如此寵愛,說不準啊,再過兩年封為妃子也不無可能。”有人酸酸的道。
“妹妹,這話可就不對了。”另一個妃子接話。
“咱們大燕朝,還沒有商人之女封妃的先例。”
“那可說不好,咱們大燕之前不也沒有剛進宮就封為貴人的先例嗎?”
說完悄悄觀察楚蘊的神色。
見楚蘊面無表情,忍不住訕訕的。
“不過,只要進了這后宮,都是皇上的女人,皇上開心的話,臣妾自然也是開心的。”
“是啊是啊,而且,還有皇后娘娘在呢,咱們啊,皇后娘娘端莊賢惠,可是咱們姐妹的表率。
涵貴人再怎么總也越不過皇后娘娘去。”
這話一說,所有嬪妃們都看著楚蘊。
期待從她臉上看出點什么。
畢竟皇上昨晚歇在鳳祥宮不是秘密。
皇上對涵貴人具體有多喜愛,目前肯定只有皇后最清楚。
但是楚蘊依舊只是面色淡然的坐在主位上。
看不出任何喜怒。
一群嬪妃知得尷尬的道。
“那是當然。”
“皇后娘娘在陛下心里,自然是不一樣的。”
“就是就是,涵貴人怎么能和皇后娘娘比。”
楚蘊等她們說完,才慢悠悠的喝了口茶。
“皇上喜歡誰,愛寵幸誰是他的自由,你們與其到我這來煽風點火,不如回去好好保養保養皮膚,再給自己化個好看一點的妝,或許皇上一高興,還能多看你們兩眼。”
眾妃子:“”
皇后是在說她們年老色衰皮膚粗糙嗎?
還說她們的妝化的不好看?
明明花了整整一個時辰精心打扮才出門的。
就是為了萬一遇到皇上,能讓皇上多看自己一眼。
不對。
這是皇后娘娘說出來的話嗎?
不少人心里尋思著,是不是皇上真對那涵貴人上了心。
瞧瞧平日里賢惠大度的皇后娘娘都說出這樣的話了。
感覺自己得到了答案。
皇后不開心,他們留著這里也是出氣筒。
一群姹紫嫣紅的妃子紛紛告別。
季涵諾一直等到天都黑盡了。
燕絕還沒有來,終于覺察出哪里不對。
“系統,怎么回事?”
本系統只是輔助系統,請宿主自行完成任務。
季涵諾擰了擰眉。
不應該啊。
不止昨晚,就連今天白天一整天。
燕絕對夏朝華的好感值也不停在降。
殺父之仇也不過如此了。
可是燕絕還是沒有來。
實在超出她的預料。
季涵諾伸出剛涂了香脂的纖纖玉指。
指著被燕絕留下來伺候她的宮女道。
“皇上為什么還不來?”
明月暗暗翻了個白眼。
她好歹也是皇上身邊的大宮女。
那些新進宮的貴人們,哪個不是看到她客客氣氣的。
就連分位高的嬪、妃們沒沒人敢給她臉色看。
這位得了幾日恩寵,就這么頤指氣使的。
但是想到皇上對一個女人這么大興致也算是頭一遭。
明月也按捺了性子。
“貴人,皇上今晚宿在皇后娘娘宮中,不會過來了。”
季諾涵精致的眉眼頓時皺起來。
現在她更疑惑了。
系統檢測燕絕明明對皇后是負了好多的好感度,為什么皇上還要宿在皇后宮中。
這種異樣的情況,在她的任務生涯里還是頭一遭。
“系統,可以探查燕絕和夏朝華昨晚發生了什么事嗎?”
系統過了幾秒才回復,宿主無權限。
季涵諾:
過了一會兒才繼續道,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
建議宿主先弄清楚,燕絕和夏朝華之間發生了什么事。
季涵諾眉心更緊。
有些不安。
這種失控的感覺,只有自己還是新人的時候才有。
接下來。
燕絕似乎換了個人癡迷。
如果說連續三天三夜都招幸季涵諾是前所未有的。
那一連七天都宿在皇后宮中。
既不寵幸其他妃子,也不上朝。
就更加讓人震驚了。
本來還擔心季涵諾這個狐貍精霸著皇上的后妃們都疑惑了。
皇上癡迷寵幸季涵諾大家雖然覺得驚訝,不符合規矩。
但是見過季涵諾的樣子。
大家也還想的通。
但是現在換成皇后。
就想不通了。
雖然皇后也是難得的美人。
可畢竟年紀稍長,而且這么多年了,從來沒有過這樣的恩寵。
皇上怎么會突然轉性。
借著請安各種窺探。
失望的是,連皇上的面都見不著。
皇后也像突然轉性。
光那副面無表情看著人的樣子。
她們再多的問題也不敢提了。
季涵諾在忍了幾天之后,也徹底慌了。
燕絕對夏朝華的好感度還在下降。
可自己的好感度半點沒升。
最關鍵的是。
燕絕已經整整七天沒有招幸她了。
之前自己明明已經把他迷住了。
可是現在她連他的面都見不著。
一個男人連續七天沒有任何音訊,本就是一個危險的信號。
季涵諾終于忍不住。
在第七天的時候,收拾打扮,打著請安的幌子,來到鳳祥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