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嘛,這位就是故意的。
等級越低的人殺等級越高的人越費勁。
可能一刀下去,血管都割不破。
完全不像年年今時當初殺他們那么利落。
這樣一來,被殺的人呢,受的折磨,那可就成倍放大。
確定了年年今時就是他要找的人。
也大概明白她想干什么。
右離想了想,走到楚蘊面前。
“要不我也去?”
“我.....我沒有等級,應該更好。”
楚蘊瞇著眼睛看他一眼,想起這人是誰了。
“不必,你砍不動。”
菊花他們砍人算是折磨,這位......
一個白板,砍那些一身裝備的人,可能血都不會出。
右離,“......”
這邊,菊花真香三個人一臉便秘的拿著破鐵劍開動。
挑戰臺上一片哀嚎。
菊花真香一開始的時候是抗拒的。
之前在2服的時候,也不是沒殺過人。
上了挑戰臺,那就是生死不論。
可畢竟是勢均力敵的較量。
就算差點等級,也不會差太多。
可現在.......
差了不知道多少倍。
而且還是他這個弱雞虐殺大神。
就算他在2服排的上前十,可也沒想過有虐殺一世溫言的一天。
而且,還是被對方看殺父仇人一般的目光盯著。
菊花真香有些慫,這貨好歹是全能之域的老板。
得罪了他.......
目光怯怯的偷看楚蘊。
一下子就對上一雙冷幽幽的美目。
對方還沖他笑了笑。
那笑容,端的是高貴美麗,格外溫柔,還帶著鼓勵。
菊花真香心里一跳,整個人都抖了抖。
管他什么身份,直接動手吧。
總感覺這女人更邪門。
惹不起惹不起。
決定了動手。菊花真香下手就果斷了很多。
然而......
使出吃奶的勁,那銹鐵劍才插進去一小節。
對方一臉猙獰,卻倔強的死死抿著嘴唇,不愿意像其他人一樣發出哀嚎。
菊花真香,“.......”
抽出鐵劍,換成抹脖子。
然而一抹。只有淡淡的血痕。
菊花真香:.......
只能忍著心顫,就著已經割出來的傷口再磨幾下。
和鋸樹一樣。
一世溫言:.......
菊花真香:.......
菊花真香自己都覺得受不了。
雖然是個游戲,但是五感俱全。
除了身體不會真的死亡,和現實里幾乎一模一樣。
對于一世溫言來說可能是折磨,可是對他來說,又何嘗不是呢。
感覺自己分分鐘化身變態殺人魔。
一世溫言被標注的是紅色。
加上等級高,所以等到其他玩家都完事被放下線的時候,就只剩下一世溫言。
好歹作為世界男主,一世溫言也有他的尊嚴。
被虐待的時候愣是忍著沒嚎。
不過還是悶哼了好幾聲。
畢竟是真疼。
冷秋月臉色早就不能看了。
可是她現在作為一個npc,在還有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是絕對不敢表現出異常的。
“李今時,你給我等著。”
花了半天功夫,終于成功被輪白后,一件裝備都沒有了的一世溫言惡狠狠的放狠話。
一點不害怕暴露自己知道李今時真名的事。
反正這女人搞出這么大的陣仗,多半也是也知道自己的打算了。
游戲里弄不過她。
不信現實中也弄不過。
楚蘊微微一笑。
“不等。”
你叫我等我就等啊。
說完直接對菊花真香三人說道。
“你們先下線,我處理點事情。”
菊花真香三人早就累癱了。
此時雖然好奇楚蘊和一世溫言有什么恩怨非要私下解決。
但是身體的疲乏做不得假。
再看楚蘊一副說一不二的樣子,也只能悻悻的點頭,下線。
他們都走了,其他玩家被楚蘊目光一掃,也不敢在看戲了。
很自覺的點擊下線。
最后是右離。
楚蘊淡淡的道,“需要我踢你下去?”
右離,“.......”
“我能留下來嗎?你放心,我絕對站在你這邊。”
眼看著沒有其他人了。
右離這話直接讓冷秋月的忍耐到了極限。
直接趕在楚蘊說話之前,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右離。”
右離一愣。
“你不是npc?”
雖然不玩這款游戲,但是當初冷秋月決定開發這個游戲的時候,還專門跑過來請教過他。
他自然知道,npc只能按照系統設定行事。
冷秋月只覺得一陣諷刺。
誰能想到,當初愛她愛的恨不得把心都掏出來給她的男人。
如今卻能變得這么陌生。
吸了一口氣,用盡量平靜的語氣道。
“我是秋月。”
眼看對方一點反應也沒有,甚至還一副你莫名其妙的神情。
冷秋月心里最后一絲期待終于落空。
“你一定以為我死了吧,事實上也是,我的身體的確死了。現在活著的,是我的意識。”
“右離,不管你和這個女人什么關系,好歹我們曾經是未婚夫妻,我也曾經在你最落魄的時候幫助過你。
我不求你回報我什么,只要你別再插手全能之域的事。
這次是你幫她開的掛吧。”
冷秋月笑容有點苦澀。
一世溫言心知秋月是誤會了。
正想說什么,就被冷秋月打斷。
“言,別說了,就算他對不起我,也是過去的事了,我不想再計較。”
“只要你答應我,以后不要再幫著她就行了。”
右離挑了挑眉。
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她。
“誰告訴你是我做的?”
“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黑客技術可以勝過溫言和自己當初組建起來的團隊的,只有他。
“這個要求,你不會也不愿意答應吧。”
右離笑了。
笑容很冷。
不確定楚蘊想不想讓人知道這事是她干的。也沒和冷秋月掰扯誰動手的事。
轉而問道,
“你說你曾經幫助過我?覺得我欠了你的人情所以應該幫你?”
想起溫言找他的時候,那種理所當然的語氣。
原來真是這位說的啊。
冷秋月擰眉,“難道不是嗎?”
“我也沒再要求你幫我,只是讓你別再插手我們和李今時的恩怨。”
“呵.....”
右離諷刺的道,“冷秋月,別以為我不知道,當初我倒霉是誰干的,不就是他嗎?”
右離指著一世溫言。
“我們有婚約在身,你卻勾搭了別人,結果他要來干掉我這個絆腳石。
你裝模作樣的過來接濟一番。
還想讓我把你當做恩人。”
“冷秋月,你當別人都是傻子嗎?”
冷秋月一下楞在原地。
心里一慌,“不,不是這樣的。”
他怎么知道是溫言動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