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楚蘊就按部就班的教書。
以林靜為代表的小可愛們擔心她整天都在上課,身體受不住,提出還是讓以前的老師重新回來教大家。
林靜作為楚蘊最開始的擁護者,也是和楚蘊接觸最多的人,此時在班里威望很高。
她一提出來,所有人立馬響應。
特別是從前的學渣混子們,差點沒激動的叫出聲。
其他無所謂,主要是體育課。
雖然后面被折騰的少了,就算有時候實在完成不了任務,也沒有前幾次被揍的狠。
可還是痛啊 最主要還是怕。
怕哪天許老師一個心情不好,又給他們上魔鬼套餐。
想當初那種痛,就跟烙印在靈魂里一樣。
一輩子都忘不了。
這會兒有了機會,當然要爭取。
體育老師也第一個站出來表示自己愿意回去教他們。
這段時間,2班的表現大家也看在眼里,和從前簡直判若兩人嘛。
孩子們還小,知錯能改就好。
所以其他學科的老師也紛紛表態,愿意回去。
楚蘊欣慰的點頭,在整個二班學生和體育老師眼巴巴的眼神中,同意除了英語和體育課依舊是她上之外,其他學科由之前的老師接手。
體育老師:......
前學渣們:......
哪怕楚蘊已經快一個月沒有揍過人了。
可話一出口,無人反駁。
最后花了一點時間打發走一臉晚娘幽怨的體育老師。
粉鴨子忍不住了,“楚蘊,咱們還不走嗎?”
他都準備要放原主出來了噠。
“再等等。”
“啊?還等啥?任務不是都搞完了嗎?”
“你以為完了?”
“不然呢?”欺負原主的人都受到懲罰了啊,男主那惡心玩意也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還能咋滴。
“受到懲罰?只是其中一站而已。”
對于吳強幾人,可能也就那樣了,但是韓笑笑......
只要有機會,一定要考驗真愛,這也是傳統。
粉鴨子:......
“小糯米,想辦法讓人類分離出她的妖丹。”
人類以前不是沒切過妖精,可惜一直分離不出他們的力量源。
所以制作的武器沒個精準方向,小的傷不到他們多少,大的能把自己地盤也轟了。
也就能對付對付一些小妖精。
碰到大妖直接麻爪子。
這才導致人界一直被妖界壓著。
既然是共存,當然還是力量平衡一點的好。
后宮系統,“好的殿下。”
在后宮系統干預下,實驗室破天荒的拿出了韓笑笑的妖丹。
恰好妖族那邊的統治者都出面了,半威脅半利誘,要他們放了韓笑笑和妖精管理局的妖。
沒了妖丹的韓笑笑就是個最低級的,勉強能化形的妖,戰斗力和普通人類無異。
而且,永遠不會修煉出什么成果來。
特殊部門的人大手一揮,放就放。
只是在正式決定放人之前,特殊部分專門請了資深道長開壇做法。
楚蘊感受著空氣里一絲微弱的不能再微弱的念力朝她匯聚過來。
脫離原主的身體趕到現場。
好幾個道士焚香燃紙。
為首的道長一通嘰里呱啦,“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有請神女仙人現身......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楚蘊面無表情的用神識回應了一下那道長傳來的念力。
“有事就說。”
道長一愣,神情猛的一肅。
直接跪地念道,“請神女,仙女,鬼仙,地仙,散仙,妖仙,大羅神仙,游神示下,此有妖物,為避免人妖之戰,特請恩準放歸山林......天地無極......”
楚蘊:“......”
說好的叫她仙女呢?這后面扯的什么玩意?
而站在一邊的特殊部門小組長見道長似乎真召喚成功。
也立即念念有詞。
“高人,大仙,女俠,我可是聽了您的一點都沒有手軟的,相信我,他們比所有進來過的妖精都要慘無數倍。”
楚蘊:......
一臉冷漠的看他們表演。
最后那道長都快累的口吐白沫了,楚蘊才慢騰騰的虛空在祭臺上刻下一個準字。
道長頓時大松一口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嘴上恭敬的送別,心里mmp.
嚴重懷疑故意整他的。
第二天,韓笑笑和上次被捕的妖精管理局的人就被丟在一個荒山土包上。
妖族的人一下子就發現韓笑笑的不對勁。
特殊部門的人脖子一梗。
“反正按照協商好的,人我放了,你們當初可沒說要放一個完好無損的。”
能剝離妖丹那是他們的本事。
妖族:......
氣的牙癢癢。
人界居然能剝離妖丹了。
這可不是小事。
正準備提著韓笑笑趕緊回去通風報信。
楚蘊突然出現,直接搶人。
妖族的人一臉懵逼。
他們甚至連對方的衣角都沒看清,對方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沒心情追韓笑笑了。
更得趕緊回去報告。
反正沒了妖丹的妖精,也是廢物,不值得他們浪費資源。
楚蘊把人砰的一聲丟到安明晨面前的時候。
安明晨正舉著一瓶劣質啤酒買醉。
使勁揉了揉眼睛。
“笑笑?”
“笑笑你不是......”
一陣冷風吹過,安明晨酒醒了大半。
按照時間來算,笑笑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
一骨碌爬起來,趕緊把人往家里拖。
楚蘊抱著手臂微微一笑。
曾經跨越種族和人倫的愛情,不知道在像原主一樣面對各種流言蜚語、無數人唾棄的環境下,還能不能堅持如初。
韓笑笑睜開眼,愣愣的看著安明晨。
安明晨無疑是開心的。
畢竟這是他愛了多年的女孩。
而韓笑笑卻差點沒認出這個渾身頹廢,滿頭滿臉都是油光的男人,就是她記憶中的晨叔?
此時的安明晨早就不住在別墅。
用身上僅剩不多的錢租了這個勉強看的過去的公寓。
一想到笑笑在監獄里吃苦,可他什么也做不了,就難受的要死。
也曾試過想辦法東山再起。
但是不管他都到哪里,都有人認識他。
別說跟他做生意,不奚落嘲笑到他面紅耳赤要打人的地步都不放過他。
這樣一來,還怎么東山再起?
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
他想著,既然救不了笑笑,那么他就陪著笑笑難受吧。
韓笑笑有些扭捏的掙脫了安明晨的懷抱。
實在是這個曾經讓她感到無比安全又甜蜜的懷抱。
現在全是酒水和汗漬還有頭油混合在一起的餿味。
安明晨瞇了瞇浮腫的的眼睛,牽動了剛添了兩絲皺紋的眼皮。
聲音嘶啞,帶著一絲危險,“笑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