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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極度囂張

  待任遙離去之后,蕭然收斂心神,開始研究手中新得的秘籍。

  “聚星拳?”

  輕咦了一聲,蕭然隨即翻開了秘籍。

  “聚星拳乃是引動天上星辰之力煉體,利用星辰之力不斷洗經伐髓,打通全身經脈穴竅;凝練血肉與骨骼。”

  看到這里,蕭然燃起了希望。

  “聚星拳一共三十六式,當三十六式拳法練成后,將貫通全身每一個穴竅,然后將每一個穴竅一一凝練成丹田,可以不斷產生、存儲真氣,讓周身每一個穴竅都成為力量的源泉。每一個穴竅對應天上一顆星辰,拳法練成時每一拳都能引動星辰的力量。”

  蕭然興奮了,感覺這拳法不是一般的強大。

  “將全身所有穴竅打通,方可小成。將全身所有穴竅灌滿,方可大成。”

  這也太簡單了!

  人體內就一百多個穴竅吧,全部打通還不是輕而易舉。

  期待間,蕭然繼續往下看去。

  “練成此套拳法,達到小成,不需要任何過人的天賦,只需要一顆恒心,將三十六式拳法不斷反復練習,從第一式到最后一式,直到全身經脈全部打通為止。”

  “人的軀體是世間最精密的結構,人體內到底有多少穴竅呢?通過不斷研究,本人將人體穴竅共分為明竅和暗竅兩種,明竅就是那些很容易被找到的穴竅,其中大部分早已被人們發現;暗竅,隱藏在人體之內很難被發現,有的穴竅甚至必須達到一定的條件才能夠被打通。兩種穴竅加起來共一千多個,將所有穴竅凝練成功后,人體將擁有一千多個力量源泉。”

  看到這蕭然倒吸了口冷氣,一千多個穴竅,有沒有搞錯!將它們全部一一打通,只怕到時少爺我連孫子都出來了,更別提還要全部灌滿它們,要知道打通和灌滿可是兩碼事。果然越是強大的功夫,越是難練。一千多個穴竅,那得練到何年何月去啊,難怪會說需要一顆恒心。

  唉!這還真不是一般的難練。看完所有的內容,蕭然將拳譜放到懷中,閉上雙眼,腦中三十六式拳法一一在閃現,竟然一招一式分毫不差的記牢了。

  竟然過目不忘了!

  蕭然深吸了口氣,然后開始緩緩的按照拳譜上的招式修煉起來。

  一遍、兩遍、三遍、……

  蕭然打出的拳招越練越熟,越來越順,隨著時間推移,在這眼熱的夏天,他竟有·種清涼的感覺,整個人變得來練越精神,身體內仿佛有股力量使不完似地。

  就在蕭然沉浸在修煉中時,他的師父任遙卻在紫玉的床上埋頭苦干,當再次云收雨歇時,他走下了床,他撿起地上凌亂的衣裳緩緩穿上。

  紫玉慵懶的躺在床上,目光癡癡的看著任遙,一時間竟然陷入了回憶之中。當年如果不是父親強勢的阻擋,她怕是已同他私奔了。回想當初他單人仗劍殺上正一派時的場景,紫玉的芳心就是一陣甜蜜。想到現在的自己,紫玉不由微微一嘆,今天也算是圓了當初的夢吧。

  看到任遙似乎打算離開,紫玉掀開被子走了出來,頓時將她那似雪的肌膚,無限妖嬈的身子暴露在空氣之中。她就這么赤著玉足,邁著風情的步子,搖搖曳曳的向著任遙而來。

  豐滿妖嬈的軀體從背后緊緊挨靠而上,她雙臂環腰,將他牢牢抱住。臉頰輕輕的貼在他的背上,微闔著眼眸,以近乎哀求的語氣道:“留下來好嗎?”

  任遙啞然失笑,嘆息著道:“我倒是想,可你那男人是萬萬不會同意的。”

  紫玉嬌蠻的道:“哼!不管,今后你要經常來看人家。”

  任遙苦笑著道:“這個難度未免太高了一點兒?”

  “哼!你要是不來,人家可不依你哦。”

  說完紫玉一口狠狠的咬在了任遙的肩上。

  任遙剛想開口婉拒,倏地他的眼睛一亮,急忙轉身將紫玉牢牢抱住,低頭看著神態幽怨的美人,他的臉上露出了邪魅的笑容。

  “你男人來了。”

  任遙這一笑,只讓紫玉芳心一顫,身軀更是一軟,緊緊地軟癱在他的懷中,如絲的媚眼癡癡的凝望著他,滿不在乎的道:“那又怎樣?”

  任遙臉上的笑意更濃了,一雙手掌扶上了她的翹臀,恣情感受經《臀搖》淬煉過后的美妙。半響任遙心中暢爽一嘆,這練過媚術的女人就是不一樣,尤其還是這入了骨的,那手感,那滋味,當真美妙。

  “要是你男人看到咱們這樣,你猜他會怎樣?”

  紫玉倏地玉手下探,笑語嫣然道:“你不怕他又帶著人追殺你嗎?”

  “哦,玉兒怕了?”

  “哼!只要你敢,人家豁出去了,就這樣光著身子配合你。”

  “哈哈哈!”

  小樓內兩人肆意的撫摸著對方的身體,激情四射的擁吻著。

  此時,玄陽子心情陰郁的穿過一間間樓舍,朝著妻子住處而去。想到如今派內的嚴峻形勢,他就一陣愁眉不展,已有很多人開始對他不滿起來,似乎正在商議著另立掌門之事。

  為了能夠讓他的掌門位置更加的穩固,玄陽子現在天天都會去他妻子的小樓,想借此來緩和一下彼此的關系。當初自己能夠坐上掌門的位置,就是因為妻子父親是正一派的太上長老。只要有了他老人家的支持,自己這個掌門之位定將牢不可破。

  突然,玄陽子停下了腳步,他抬頭看向妻子所在的樓閣,在那里他感應到還有另一個人存在。幾乎是瞬間,他的怒火直沖腦門。就在剛剛,他霍然發現對方將身上的氣息綻放而出,好像是特意在向他示威般,是那么的肆無忌憚。

  是他!這個混蛋竟然又來了!

  剎那間,玄陽子知道了對方是誰,心中的怒火直沖云霄。這家伙不但將他從天下第一的寶座上拉了下來,還一次又一次羞辱他,現在派中一切的反對之聲,統統都是由他而起。

  此時此刻,他在自己老婆的房內,要干什么已不言而喻,他是來報復他的!

  恨!怒!

  玄陽子想要大叫,引來派內之人將這混蛋徹底滅殺。可他知道自己決不能這么干,不然全派之人都會知道有人在上他老婆,那他將淪為全天下之人的笑柄。

  可只要一想到自己的老婆被自己最痛恨的人,壓在身下肆意的蹂躪,他心中的怒火就一發不可收拾。經脈中龐大的劍元怒涌起來,千萬道狂暴的劍氣破體而出,剎那間一個數百米方圓的劍域陡然成型。

  建筑、樹木剎那間被劍氣絞碎,化為漫天齏粉。腳下的地板不斷龜裂,朝著四面八方擴散而去。他的目光陡然化劍,劍光閃耀間,向著妻子那幢小樓轟去。

  “嘭嘭嘭……”

  劍氣所過之處,一切障礙物粉碎。

  “轟!”

  一聲巨響,一個五彩禁制陡然出現,將這憤怒的一劍擋了下來。一陣晃動間,小樓在禁制的保護下安然無恙。見自己的一劍毫發無傷,玄陽子像似收到了侮辱,他似兇獸般的咆哮著,暴怒間,他抽劍出鞘,劍光閃耀間,一道狂暴的劍氣向著小樓斬去。

  “轟!”

  一聲驚天爆炸,五彩禁制當場轟破,小樓上出現了一個一人多高的大洞。怒吼一聲,暴怒的玄陽子手持寶劍,電射而入。

  小樓內,碎木翻飛,劍氣肆虐,雙眼赤紅的玄陽子沖進來的剎那,就見自己的妻子正一絲不掛的和自己最大的仇人熱烈的擁吻著。無數碎木、劍氣在他們身周兩米外盤旋激舞,仿佛是在渲染助興般。

  他們吻得是那么的肆無忌憚,激情四射;愛得是那么的蕩氣回腸,渾然忘我,完全將他這個正牌的丈夫視為了空氣,尤其是他的妻子一只手正伸入了仇人的褲襠中,瞧他們那陶醉的神情,玄陽子就感覺有一頂巨大的綠帽子正似烏云壓頂般向著他壓來,差點就讓他窒息掉。

  “啊!我要殺了你們這對狗男女!”

  玄陽子周身血液仿佛炸裂開來,他怒氣沖頂,發髻被絲絲劍氣割裂,狂舞如魔,他雙眼血紅,臉盤扭曲猙獰,喉間爆出一聲怒吼,沖天的怒意夾著狂暴的劍氣,斬向屋中癡纏在一起的男女。

  小樓內溫度瞬間暴升,無數家具頃刻間氣化。

  電光火石間,任遙將紫玉拉向身后后,單手抓向斬來劍氣,與此同時他的臉上露出了極度驚訝的表情,看著玄陽子他一副好心腸的道:“哎呀,這不是玄陽子玄大掌門嗎?是誰將你氣成這樣,看在同妻之宜的關系上,小弟幫你擺平他。”

  “噗!”

  暴虐的劍氣竟被任遙單手抓住,看到這一幕,玄陽子怒吼連連,立時就見被抓住的劍氣震顫、掙扎起來,電光火石間陡然炸裂,將任遙當場炸飛了出去。

  “嘭!”的一聲,小樓的頂部出現一個人形窟窿,任遙的身影消失在其中。

  “你為什么要同他在一起?”

  仇人消失,玄陽子并未追趕,他沖著一絲不掛的妻子怒吼著,一個暴虐的劍域在他身周不斷的伸縮,似欲將整個小樓吞噬。

  “難道只準你玩女人,就不準老娘勾男人了。哼!怎么?想殺老娘,來啊,別以為老娘怕你。”

  “你!”

  玄陽子氣得渾身直哆嗦,他一緊手中長劍,似欲一劍將她徹底轟殺!

  陡然,任遙的聲音從窟窿中飄了進來。

  “玄陽子,上次你帶人圍殺老子,今天我就干你老婆。哈哈哈!雖然你這家伙的劍法很是一般,修為也特差,但你這老婆卻是特有勁道。她在床上那股子騷.勁,那個叫聲,當真讓人回味無窮啊,哈哈哈!”

  任遙的聲音非常大,幾乎傳遍了整個云夢山脈。

  “啊!姓任的我跟你有死無生!”

  玄陽子整個理智瞬間炸裂了,他爆喝一聲,沖出了小樓,向著任遙追去。經脈中的劍元似決了堤的洪水,洶涌開來,轉速越來越快,一股滔天的怒氣直沖云霄。他的氣勢越拔越高,仿佛有股東西要從他的體內破體而出般。

  “啪!”

  一聲脆響,玄陽子的身體猛然一顫,全身經脈齊齊振蕩,洶涌的劍元瞬間劇增。只在一剎那間,他突破了原先的瓶頸,修為猛增。可此時的他沒有一絲喜悅,滿腦子有的只是將眼前的仇人徹底轟殺。

  “光陰倒轉!”

  劍訣流轉心頭,一股劍意沖天而起,玄陽子剎那之間使出了生平最強大的一劍,如驚鴻的劍氣斬出的剎那,就連時間都凝滯了一秒。

  任遙眼中露出了絲絲驚訝,沒想到這玄陽子居然能夠突破瓶頸,修為提升了近倍。瞬間他體內的一千多個穴竅陡然一震,像是一顆顆璀璨的星辰突然光芒萬丈,耀眼奪目,一道更加璀璨的劍氣迎了上去。

  “轟!”

  劍氣相撞,一聲驚天巨響傳遍了整個云夢山脈,正一派的上空陡然出現了一個直徑數十里的漆黑空洞,無數星光灑落,惹得正一派內所有人紛紛抬頭看向那漆黑的空洞。

  同時一道刺耳、囂張的聲音響徹整個天空。

  “哈哈哈!玄陽子,就算你的修為再提升十倍也不是我的對手,這一輩子你就認命吧!”

  正一派內,一間獨立的密室中,一個仙風道骨,盤膝坐于蒲團上的紫衣中年人,倏地睜開了緊閉的雙眼。霎時,一道紫色的電芒迸射而出,“嘭!”的一聲轟在了密室的墻壁上,就在整個密室轟鳴顫動間,他化為了一道流光消失不見。

  “這混蛋又來了,他真當正一派是紙糊的不成!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如此的囂張。都給我出來!別讓那姓任的跑了,這次定要不惜一切代價殺了他!不然咱們天下第一派的臉徹底沒了。”

  紫衣中年人的話音剛落,正一派內立時沖出了上百道身影,個個修為都要勝過那玄陽子。看到這一幕任遙掉頭就跑,電掣間,向著天際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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