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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七章 收取

  以戰神傳人的身份出場,然后拿出大量的屬于戰族遠古流傳下來的絕學進行誘惑,蕭戰很快就得到了戰堡將近九層以上人物的追隨,一時間他成了整個戰堡最有話語權的人,至于原先那些戰堡的負責人,似乎已被遺忘了。

  對于這種情況,蕭戰并不感到奇怪,因為通過這段時間的了解,他知道整個戰堡九層以上的人物都是被人統治著的,雖然人口眾多,但是卻沒有什么地位,戰族所有的資源基本上都由那不到一成的人給獨享了。

  真要說戰族整個都已墮落了,其實不然,真正墮落的只有那群掌權的人。現在這群人已經抓狂了,蕭戰的舉動完全出乎了他們的預料,回天元的消息走漏,去一個完全自由的地方,將近九成的人口被拉走,他們根本沒有了一點與之討價還價的籌碼。可惜現在這些人雖然恨不得將蕭戰給生吞了,但是他們卻沒有一點辦法。

  這些人心懷不軌,想要對付自己,蕭戰現在自然也不會去顧忌他們的想法了,動員所有人,如果愿意走的,就一同離開回天元去,如果不愿意,也可以留在戰堡繼續生活。

  不過出乎蕭戰預料的是,全體人員都愿意離開,哪怕那些沒有站在他這一邊的人也不例外。雖然蕭戰對于那不到一成的人是否離去,不大感興趣,但既然他們也愿意跟著,不管是出于私心還是怎么的,他也只能帶著他們一道離開了。

  要離開戰堡一眾負責人表示,可以駕馭戰堡離開,根本用不著動用鳳舟,對于這些人的心思,蕭戰豈會不明白,他們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如果一切順利,蕭戰倒也無所謂,但是現在肯定不行,因為前往圣山一切都充滿了未知,不管是鳳舟,還是戰堡都不安全,只有將所有人都收入到玄戒中,才最為妥當。

  對于這些人的意見,蕭戰完全無視了,因為戰堡在他的掌控中,他直接將戰堡收入到了玄戒中,忙完一切,蕭戰結束了這次戰堡之行,他馬不停蹄,駕馭著鳳舟以最快的速度向著向著最近的媚女族飛去。

  現在蕭戰要做的就是,將魅族跟原族兩大種族所有愿意跟隨自己會天元的人收入玄戒,這是一個浩大的工程,畢竟兩族的人口都是以億計數,光是人員的集合就不是一件輕松容易的事情,耗時數年甚至更久也有可能。

  如此浩大的工程蕭戰想急也沒用,他先去了一趟自己出生的青峰部落,將族人統統收入了玄戒中,同時還不忘將那個戰族小村落搬走,做完這些,他才向著王城的方向飛去。

  鳳舟一路飛行,蕭戰看到了一場大遷徙,無數的人向著某個區域匯聚,他立時知道定是媚女族已將離開失落之地的消息傳遞了出去。

  處于鳳舟中,蕭戰眉頭緊皺了起來,只看媚女族的動靜,他完全就可以推測出現如今怕是整個失落之地都陷入到了大遷徙中,如此大的動靜,那個圣山不可能察覺不到,說不定一場變故正等著他。想到圣山上可能擁有巔峰境的齋武,蕭戰的心情就顯得沉重,面對這樣的武者,他們一行人中沒有一個能夠派上用場。思來想去,蕭戰嘆了口氣,一切都只能見一步走一步了,進入圣山已成了唯一的途徑,哪怕兇險再大,他也必須面對。

  鳳舟的速度快的驚人,尤其是當蕭戰開啟了一千八百倍增幅后,那個速度更是提升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地步,原本一個月的路程,竟然縮短到了只用一天就抵達了目的地。

  再次進入王城,蕭戰心中頗為感慨,想到即將見面的譚思思,他心中有股預感,這個女人怕是會纏住自己。回想到在原狐族時的情形,蕭戰不由有些埋怨戰嫣嫣她們多此一舉的行動來。

  琴詩這個始作俑者咯咯笑道:“夫君大人有什么好糾結的,你的女人已經多不勝數了,再多上幾個完全不成問題。”

  蕭戰沒好氣道:“虧你還好意思說,有你這樣給人做老婆的嗎?”

  琴詩不以為意道:“別人不知道有多羨慕自己的妻子心懷廣闊,能夠容忍自己是無忌憚的納妾,夫君大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蕭戰翻著白眼道:“除了那個譚思思不會有別人了吧?”

  琴詩咯咯笑道:“除了她之外,還有她的貼身侍女,畢竟人家將自己的第一次給了你,你還是應當負責的。”

  蕭戰苦笑搖頭,很快他就進入到了媚女院,在院長的辦公室見到了等他久矣的譚思思。蕭戰的突然到訪,只讓譚思思開心極了,她完全沒有絲毫的扭捏作態,一個縱身就已投入了他的懷抱。火辣辣的吻獻上,豐滿惹火的身體恨不得將他融化掉,面對如此癡纏的美女,蕭戰還能怎么辦,如同那次般雙掌在她的胸與臀上恣情賞玩。

  譚思思早已敞開了心扉,完全陶醉在被蕭戰賞玩之中,屬于雄性神樹的氣息直觀口鼻,讓她身酥魂蕩,身心內的火完全被點燃,還未等心上人剝掉自己的衣裳,她就已先一步解除了他的武裝,用自己那生澀的技藝吹奏出了一曲銷魂的樂章。

  雖然蕭戰已不是第一次享受到屬于處女的曲藝了,但身心永保處男的他美得找不著北,如此佳人,如此獻藝,哪怕生澀了些,無法同霽月這種曠世高手相提并論,他也心甘情愿的言傳身教,讓她蛻變成高手。

  院長的辦公室內,一男一女激情似火,他們嘗盡了男女間最銷魂蝕骨的游戲,初次完成蛻變,譚思思完全放開了身與心,她的媚傾情綻放,那種魅惑之態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蕭戰癡了,也醉了,當一切結束時,初經人事的她自然被摧殘得癱軟如泥。

  看著癱軟在自己的辦公桌上的譚思思,蕭戰嘆息著道:“你這丫頭,還真是逞能,才第一次而已,就這么拼命,也不怕自己的身體吃不消嗎?”

  譚思思想要支起身體,但是卻連手指頭都難以動彈,她不由有氣無力道:“只要能令蕭郎滿足,思思哪怕奉獻一切都心甘情愿,更何況這樣的事情,思思可是樂在其中,不知有多美了。”

  蕭戰搖頭道:“來日方長,以后多的是機會。”

  譚思思嘆道:“思思可不敢奢望,你的女人那么多,天知道何時才能承你雨露,不賣力點這怎么能行。”

  聞言,蕭戰只得苦笑道:“那你就做我的劍女吧,這樣可以時刻跟在我的身邊了。”

  譚思思甜絲絲笑道:“不管做什么都無所謂,只要能跟在你身邊就行了。從今往后,我譚思思再也不是什么媚女族的公主了,只是你身邊的一個小女人而已。”

  蕭戰掃了一眼辦公室內的狼藉,剛想退出,被他壓著的譚思思不知哪來的氣力,四肢如八爪魚般掛在了他的身上,水汪汪的眸子盯著他,膩語道:“思思還是第一次,蕭郎是否尚覺不盡興呢?”

  蕭戰搖頭道:“要想讓我徹底盡興,那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還是算了吧,只要彼此都快樂了就行。”

  譚思思咯咯笑道:“蕭郎乃是雄性神樹,能力絕對是曠古爍今的,相傳在上古時期,一棵雄性神樹可以讓整個族內女子懷上。嘻嘻嘻!蕭郎啊,現在不知道有多少的魅族跟原族的女人等著你實現這一偉大的壯舉了。”

  蕭戰咂舌道:“這未免也太夸張了,一個族群的女人可是數以億計數,這不會只是一個小族吧?”

  譚思思吃吃笑道:“什么小族啊,那可是絲毫不比咱們媚女族人口稀少的大族。蕭郎啊,你等一會兒,思思這就去安排,不管你要多少美人都行,保證讓你徹底的盡興。”

  蕭戰狠狠的拍了拍譚思思的屁股,搖頭道:“少給我亂來,本公子在這個方面從來不會表現得如此的豪放。”

  譚思思笑容嫵媚道:“差點忘了,蕭郎的身邊有十萬神女,現在定還沉醉其中,樂不思蜀吧。不過其余人用不著讓思思操心,但是小婉這丫頭你可要負責。”

  說到這里,她扭頭沖著一扇門喝道:“死丫頭,你也偷聽夠了吧,還不快過來認罰!”

  很快一陣手忙腳亂的聲音響起,不多時聶小婉香腮緋紅,衣裳凌亂的走了進來,看著她那狼狽的模樣,譚思思吃吃笑道:“死丫頭,看你那模樣,定是剛剛自己動手解決了吧?”

  聶小婉羞紅著臉道:“公子讓小姐給占著,小婉哪里敢跟小姐搶人啊。”

  譚思思媚笑道:“上回聽說你家公子傳了你《唇舞》之術,你這丫頭老在本小姐面前吹噓,現在本小姐將人讓給你了,還不快展露一番你的絕藝讓本小姐瞧一瞧,看一看。”

  “小姐!你壞死了!”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聶小婉的動作一點也不含糊,只見她腰肢一扭,媚態萬千的飄到了蕭戰的身前,隨即一曲精湛的唇舞之術絢麗綻放,完全不是先前譚思思可比。

  看著這對玩得不亦樂乎的主仆,蕭戰在心中感嘆,要不是自己完全可以確信,譚思思從未轉生過,他完全無法想象一個初經人事的女人竟然會如此擅長玩樂。

  溫泉中,蕭戰很是享受,要將魅族跟原族的人盡數帶走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這里時間就是關鍵,興許耗費了十年也不是一件太令人意外的事情。蕭戰知道急是沒有用的,看看有沒有妥當一點的辦法,能夠加快效率。

  溫泉很大,這里是屬于譚思思平日里沐浴的地方,此時的溫泉中除了蕭戰外,并非只有譚思思跟聶小婉兩人,幾十個劍女統統被他召喚了出來。欣賞著數十個美若天仙的女人絲縷不著的戲水,當真是一個享受,最妙的是,絕色妖嬈的霽月正言傳身教,指點著其余劍女她那精湛的唇舞之術。

  “思思啊,有沒有辦法能在最短的時間內將你們媚女族的人收走?”

  譚思思好不容易才從霽月那嘆為觀止的唇舞之術中脫離出來,掃了一眼將蕭戰圍得密不透風的一群劍女,她微微笑道:“這個思思跟母親早就想好了,只要蕭郎跟咱們媚女族的神樹聯手,一切都不是問題。”

  蕭戰眉頭一皺,遲疑道:“怎么個聯手法?”

  譚思思咯咯笑道:“這個思思就不清楚了,不過倒是蕭郎見到了神樹媚女相比就能知曉了。”說到這里,她忽然喲喝道:“姐妹啊,這樣的玩法有什么意思,咱們不如一同來壓榨咱們的男人如何?”

  霽月一邊指點著身邊好姐妹唇舞之術,一邊吃吃笑道:“咱們不正在壓榨著咱們的男人嘛,不過不知道思思妹妹到底有什么絕妙的主意,不如說出來,讓咱們姐妹開開眼界如何?”

  譚思思吃吃笑道:“你們難道不想知道咱們男人的極限在那里嗎?”

  霽月咯咯笑道:“這個還真沒試過,反正我是沒有一次榨干過他。”

  殷素娥笑容嫵媚道:“說到這個,最有發言權的應當屬如嫣,她們八尊戰偶聯手,可是將咱們的男人鎮壓得死去活來,最后昏死了過去。”

  譚思思一臉驚嘆的看著茹嫣道:“姐姐,你們真有這么厲害!?”

  蕭如嫣抿嘴笑道:“公子爺畢竟只是血肉之軀而已,豈能敵得過我們八個的體質,敗下陣來沒什么只得稀奇的。”

  “那姐姐知道蕭郎的極限喏?”

  “要倒是不知道,畢竟爺雖敗了,但并未真正枯竭。”

  一旁的蕭戰苦笑道:“你們想干嘛,可別亂來。”

  霽月吃吃笑道:“自然是想要見識一番爺的極限喏。”

  說完她嬌蠻的將其他劍女推開,言出必行,第一個鎮壓而上。一時間鶯歌燕語不絕,一具具的雪白軀體將蕭戰給淹沒了,譜寫著一幕男女間的銷魂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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