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秋殿和綠珠開門離開的時候,陸寧看到了在門旁的阿裳局小身子正凍的簌簌發抖。
“阿裳,你進來!”陸寧喚了聲。
阿裳忙答應著,木屐噠噠的小碎步小跑進屋。
阿裳生得美貌,不弱于綠珠,出云第一美女實至名歸,標準東瀛美女的蘋果臉,不似中原美女鵝蛋臉、瓜子臉尖瘦,但也使得其臉頰到下巴的曲線更柔和,整個面相更溫婉可親,也更多了幾分柔順。
阿裳一襲淡青色和服,木屐雪襪,只是怯怯的看都不敢看陸寧。
淡青色對很多地方承襲大唐的東瀛來說,是奴仆穿的顏色,但阿裳一襲淡青和服,卻顯得整個人精致極了,根本看不出鄉下貧窮女字的痕跡,倒好像后世COS又用濾鏡美顏等等偽裝出來的頂級美少女。
“冷了吧!”陸寧說這話,招招手,“過來……”
阿裳忙聽話的走到陸寧身邊,低頭看著腳尖,輕聲說:“我不冷。”
陸寧伸手,抓住了她雪白小手,確實冰冰涼涼,但握在手里,很是滑膩嬌嫩,只是,陸寧手指探入她手心處,卻是能感覺到,其手掌中,還是有一些昔日勞作留下的硬繭沒有消退。
“啊,我的手太涼了,也太粗糙……”阿裳俏臉通紅,但并不是因為害羞之類的,這位身份崇高無比的中國大皇帝,現在的舉動,令她受寵若驚之余,更自慚形穢,因為她的手冰涼,而主人的手是那么溫暖,更莫說,比起主人的手,反而她的手倒好像更粗糙一些。
陸寧微笑,低聲道:“不怕,我幫你暖暖身子。”說著話,將這個順從無比的秀美女仆輕輕拉入懷中……
海鷗盤旋,發出陣陣清鳴。
不遠方,蔚藍大海上,濟州島水寨輪廓漸漸出現。
舷窗垂簾縫隙,一縷陽光射進來,刺的陸寧眼睛微微有些疼。
感受著左右兩具輕如羽毛而又滑膩無比的香軟酮體,陸寧一時還真舍不得起身。
這對兒玉人,左側是蕭皇后,右側是夷懶。
海途寂寞,更不似去時滿心滿腦子都是勾勒登上東瀛之事,盤算可能遇到的各種困難,心里,著實沒什么底兒,卻不想,東瀛一行,比自己預想中順利多了,主要是,現今東瀛,難以想象的羸弱,根本和后世大多數時間,東瀛給人的感覺完全不同。
而歸途,卻根本不知道怎么打發時間,精力更不知道如何發泄。
尤其是,登船前,和祐姬、真冬姬、輔子等的歡好,便好似打開了潘多拉魔盒,登船后,見到千秋殿皇甫仙蕙、綠珠那兩個小丫頭,又令人懷念起曾經和樸貞姬、王氏、善花三名風情截然不同的高麗美人兒大被同眠的銷魂蝕骨。
終于,昨夜給阿裳局“取暖”時忍不住寵幸了這個乖巧無比的小丫頭,但卻完全不能盡興,又可憐阿裳局孤苦,不忍心太過折騰她,心火正旺,干脆,便來了蕭皇后艙房,她和夷懶艙房相鄰,便抓了她,又來夷懶之房,然后……
左右看看,蕭皇后俏臉好像還有淚痕,夷懶嘴唇咬破,也不是自己的幻覺,現今其嘴唇還紅紅的,血痕未消。
昨夜,多少有些強迫意味了。
雖然她兩個可能也都知道早晚會有這一天,但自己心火大熾下,竟然要同她兩個一起行房,這卻是令她們有些接受不了,所以,才反抗起來,只是,她們的力氣,和小雞子實在也沒什么區別。
和契丹前后兩代美艷皇后一起行荒唐之事,不得不說,不管是心理還是生理,都得到了難以描述的享受。
想想昨晚的自己,實在,昏君、暴君之類的帽子,都能扣在自己腦袋上了吧。
只是,身子又微微有些熱,尤其是,感覺著兩個美艷婦人不同的細膩柔滑的肌膚觸感,便是腳下,碰觸的那一對兒玉足也各不相同,蕭皇后的雪足軟綿綿真得沒有骨頭一般,夷懶的玉足更小更滑膩一些,昨晚分別握在手中把玩時,看她們的慍怒和無力的掙扎,有著別樣刺激。現今,都熟睡依偎在自己懷里,又帶給人另一種絕佳的滿足感。
巨船突然猛烈一振,外面轟然的喊聲,應該是正在拋錨。
蕭皇后和夷懶,也都被驚到,同時嚶嚀一聲,慢慢睜開眼睛。
開始,兩人美眸都有些迷茫,然后,才漸漸記起發生了什么,以及,現在是一種什么情形。
蕭皇后驚呼一聲,便想向后掙扎,但全身卻沒有一絲力氣,俏臉通紅,又拼命閉上眼睛,一滴清淚,緩緩落下。
頭腦越是清醒過來,越是記起了昨夜,從拼命反抗,到最后迷失在從未曾想象過的仙境中的放浪形骸,甚至,迷迷糊糊中,真按這暴君所說,在他耳邊輕輕喚“官人”,思及種種,她更加窘迫,不由低泣起來。
夷懶,卻只是靜靜看著陸寧,動也不動,神色木然,看起來真如昨夜她力氣不夠后放棄掙扎,木頭人似一躺所說,“我權當被瘋狗咬了!”
陸寧笑笑,攬著兩人纖細柳腰的手便不老實的向上動起來。
立時,又倒吸口冷氣,那截然不同的觸感,實在,實在是令人不瘋狂都不行啊。
蕭皇后清淚越發的淌,扭動掙扎,用手去掰陸寧的手,只是,哪里掰的動分毫?夷懶,咬著紅唇,默不作聲,任由陸寧魔爪肆虐。
陸寧無奈,其實,還是第一次強迫的意味更多,也是第一次,遇到事后這種情形。
咳嗽一聲,陸寧道:“我昨夜若是分別寵幸你們,你們可還會心里這般不舒服?”
蕭皇后,用力掰陸寧手的動作停滯,便是夷懶,美眸也閃過一絲迷惑。
說起來,成為戰俘兩年多了,卻一直沒被齊人玷污,她們自己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跟著這齊人大皇帝來東瀛的一年半時間,作為殿夫人發號施令,儼然東瀛大名們的太上皇,就更是體會到難得的自由和快樂。
甚至兩人本來有幾次,都做好了可能會侍奉這齊人皇帝的準備。
只是,卻偏偏又在沒什么心理準備的情況下,這齊人皇帝突然來了獸欲,而且,是要她們兩個一起侍寢。
她倆本來心里就有芥蒂,哪怕在東瀛漸漸形成一種默契,但互相內心深處,卻從未將對方視作朋友,隱隱的,兩人一直覺得對方是自己競爭對手。
而這種矜持,卻被齊人皇帝的荒淫打破,用一種極尷尬的赤誠相見的形式打破,這就令兩人更是羞憤,更是覺得自己受到了侮辱。
顯然,兩人的心理狀態,卻瞞不過這齊人皇帝。
“不管如何,你們都是朕的女人了!恨我也好,惱我也罷,木已成舟,你們不若想想,以后想怎么生活……”
說著話,陸寧放開雙手慢慢坐起,道:“到濟州島了,都起來梳洗一番吧。”
蕭皇后已經急忙向后挪,拉起薄毯一角蓋住自己;夷懶還是默不作聲。
陸寧攤攤手,自顧下榻穿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