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樓外間,陸寧聽著伊莎貝爾怯怯的講述,這伊莎貝爾,還真是索菲亞的表妹,現今她被龐貴妃帶著沐浴過,襤褸的衣衫換成了幾名英格蘭女奴那種雪白水手學生制服裙,越發的明艷動人,和索菲亞還真成了一對兒極為漂亮的巴黎貴族姊妹花,不過索菲亞更美艷一些,伊莎貝爾則更清純甜美。
索菲亞一臉高傲的坐在一旁,哪怕半個時辰前,剛剛從舷窗看到了齊人的樓船用恐怖的火球和火箭雨,將諾曼底公爵的旗艦變成了一片火海,諾曼底公爵在近衛護衛下倉皇登上小舟逃生的情形。
只是聽到伊莎貝爾說起往事,遇到和她記憶不符的,她會惡狠狠瞪向伊莎貝爾。
伊莎貝爾很怕她,根本不敢向她的方向看。
聽伊莎貝爾講述,索菲亞這個表親家對她還是很好的,不過因為諾曼底公爵歸根結底還是被法蘭西貴族認為是維京海盜,是以,對要嫁給維京海盜的索菲亞,不免就有很多閑言碎語,加之索菲亞原本因為是路易五世國王唯一的子女,路易五世極為疼愛她,她在宮廷在巴黎貴族圈都是高高在上,小小孩童突然遭逢父王駕崩的慘劇,又被人篡位,有一段時間,她的侍女們都紛紛逃離,以為她會公主的地位都不保而受到牽連。
這種巨變四五歲的孩童哪里能承受,本就心理可能出現了問題極為敏感,是以,在其表親家的經歷,對她來說,可能就是極為糟糕的體驗了,以至于,不知道怎么,在她出嫁不久的現今,其表親家突然就成了她最痛恨的人。
而現今,諾曼底公爵理查二世和法王羅貝爾二世關系極為密切。
法蘭西王國,是封建制度比較徹底的王國,尤其卡佩家族剛剛掌權十幾年,各公國的公爵,根本不聽巴黎來的號令,甚至南面的勃艮第公爵,簡直不把法王當人,經常北上侵掠。
法王羅貝爾二世,只有依靠諾曼人,才能遏制這些蠢蠢欲動的強大諸侯。
伊莎貝爾家族的衰落,便傳聞是來自諾曼底公爵的不滿。
前不久,伊莎貝爾收到索菲亞寫來的信,說是要將她嫁給英格蘭一位酋長。
如果說,諾曼公爵現今還被不少法蘭西貴族看作蠻子的話,英格蘭酋長就是他們眼里的原始人了。
伊莎貝爾當然不愿意,結果便是幾天前,她前去修道院見朋友的路上,被人綁架,從那些綁匪嘴里,她知道了是這位表姐是幕后主使。
聽著伊莎貝爾講述,陸寧好笑的看向索菲亞,“你這心腸,未免有些歹毒。”
索菲亞俏臉冰冷,并不理會陸寧。
外間英格蘭女奴的聲音:“阿爺,曹先生求見阿爺。”
她們對主人的稱謂,自然是龐貴妃教的。
不僅僅倉促集結起來的水師被河東號及護衛艦打得七零八落,齊人更趁機燒毀了其停泊在碼頭的許多艦船,雖然河東號代表不了大齊最新的水軍技術,但近海交戰可能比東海級遠洋艦威力更大,比如專門為近戰準備的猛火油和火藥結合的擲火彈,比之希臘火的破壞力怕是更大,用來燒毀地方停泊在碼頭的船只,就更是最佳的武器。
諾曼底公爵理查二世顯然悲哀的發現,莫名其妙,他自己擁有的海船已經損失了十之八九,而現今齊人大可以大搖大擺離去,而他,不但只能眼睜睜看著,甚至,以后更沒有機會,能找到這些綁架了他夫人的齊人。
是以,理查二世派使者坐小船,來和齊人談判,希望解開不知道怎么造成的誤會,以及,有了付出大量贖金贖回嬌妻的心理準備。
和他們談判的是曹瑋,來見親王殿下,自是稟告和諾曼底公爵使者的會面情況。
曹瑋的回復很是簡單粗暴,首先,齊人希望和諾曼底公爵和平相處;第二,索菲亞公主曾經向自己主母大量借貸,現今不遠歸還侮辱毆打自己主母,是以才引發了這場沖突;第三,因為諾曼底公爵不理智的行為使得雙方船艦爆發了沖突,混亂中,索菲亞公主被諾曼人的流矢射中落水,已經打撈不到。
聽曹瑋的回報陸寧哭笑不得,尤其第三點,進可攻退可守,日后被人發現索菲亞的蹤跡,或是自己需要和索菲亞在法蘭西一起游玩,那么就可以說,一兩天后,還是發現了落水的索菲亞,救助她上來后,她已經不愿意回卡昂。
曹瑋,當然認為龐鳳命令他行事,實際是自己看上了索菲亞,她出面做白臉而已。
考慮著,陸寧便要曹瑋也派人與諾曼底公爵溝通,言道不管怎么說,索菲亞公主的死是一場悲劇,齊人表示遺憾之余,愿意支付五千銀元的人道賠償。
當然,本地大齊貨幣并不通行,價值也沒得到體現,這五千銀元,是用大齊最名貴的一種香水充抵。
除此之外,陸寧帶的寶石也不少。
陸寧倒是巴不得將將大齊各皇莊盛產的各種寶石都送來歐洲,不過,寶石雖然不如金銀硬通,送與這諾曼底公爵的話,畢竟他還可以和其他君主交換物資,也等于增加他的實力。
香水就不同了,雖然貴族聞其香以及試用其噴灑后的時效就會知道其在現今是頂級奢侈品,但畢竟香水不能長久保存,開封后不能急切轉手的話,價值會大大降低。
陸寧怎么說曹瑋當然就怎么辦,雖然心里覺得親王殿下太過仁義,搶個蠻族女子又有什么大不了,何必賠錢?若是自己是主帥,就趁機征服這卡昂城,不想長期占有就付之一炬掠了人口賣去不萊梅等自由城市市場,這些蠻子,通常征服異族城邦也都會這么干。
陸寧在船長艙房,和曹瑋聊天,也等著消息往來。
到了夜晚,派出的使者終于回轉,說到最后,是理查公爵親自和他密談。
當使者一口咬定索菲亞公主墜水后,理查公爵離開了兩個多時辰,回到客室時,整個人都顯得很悲愴,但最終同意齊人賠款五千銀元的解決此事的方案,但他要求在雙方對外公開的條約上,寫明齊人賠款兩萬銀元并以昂貴齊貨相抵。
“不可!”陸寧聽曹瑋的話,立時拒絕。
曹瑋一呆,其實反正是用齊國商人身份和他議定這賠款款項,簽名也是用虛構齊商名字,理查想要面子,那就給他就是。
“如此,在他手里,那香水就可能有兩萬銀元的價值。”陸寧擺擺手。
曹瑋呆了呆,隨之漸漸明白,繼而恍然大悟,不由咬咬牙,“這家伙,我看早晚是個隱患,殿下,不如小的派人……”惡狠狠做了個手勢。
陸寧擺擺手,“那也不用。”
幾日后,諾曼底理查公爵沉痛的向宮廷重臣們宣布,因為和齊國商人的誤會,其敬愛的妻子索菲亞,自告奮勇前去齊國商船談判時,誤墜水身亡。
爾后,他發動了對齊人的進攻,只是因為太愛自己的妻子才產生了錯誤的判斷,對接下來的慘敗他愿意承擔所有責任。
其實,事情到底怎樣,幾乎沒有人清楚,在諾曼底流傳著幾個版本,但誰也不知道哪個版本更接近現實,比較流行的說法是公爵夫婦實際欠了齊人巨款,才惹出偌大巨變。
而且,幾名主要貴族對碼頭上自己的船只突然被燒都很是窩火,暗地里埋怨理查公爵不理智的行為。
就算對齊人發起戰爭,也該準備妥當,自己等的水手自會上船或躲避或作戰,又哪里會被齊人火燒連環船?
而現今理查將這一切歸咎于他對妻子的愛,倒是使得別人無話可講,無形中挽回了一些損失的威信。
但所有人想不到的是,當晚,理查公爵便懸梁自盡了。
船長艙室內,曹瑋在陸寧面前垂首而立。
理查公爵英年早逝從而絕裔,這兩日,為了新公爵人選,諾曼底大小貴族吵翻了天,聽聞法王羅貝爾二世已經從率眾巴黎動身,明后日便能到卡昂。
最親密也是最強大的盟友突然暴斃,其又沒有子嗣,羅貝爾二世自希望新公爵是他也能接受并認可的新盟友。
曹瑋便是偷偷瞥陸寧也不敢,更不敢問,也不敢說。
如果說,理查公爵的死是傷痛亡妻而自盡,曹瑋便是怎么都不相信,畢竟相信理查公爵也知道,他的妻子并沒有死亡。
“等看看法王什么樣子,咱們就東歸。”說著話,陸寧起身。
曹瑋忙應是,躬身送陸寧離開。
陸寧心里卻是輕輕嘆息,不過,不論如何,自己要歸國了,在這極西之地,自己不可能留下一個極為仇視齊人對齊人懷有強烈私怨而又極為強大的強者。
而且,英格蘭、諾曼、法蘭西的歷史當從此都會改寫,倒也蠻合自己心意。
胡思亂想著,陸寧來到后船樓甲板二層,上了甲板,就微微一怔。
卻聽索菲亞咯咯嬌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甚至聽動靜,好像笑得鼻涕眼淚都出來了,也不知道什么事這般開心。
瘋了?陸寧呆了呆。
這時,又隱隱聽到龐鳳聲音:“叫你個小蹄子不懂規矩!”
艙房外室,坐著甄氏和伊莎貝爾,見到陸寧進來忙都起身,陸寧做了個噤聲的手勢,來到內室門前,從門縫看進去,隨之目瞪口呆。
首先入目的,便是被緊緊按在中央長桌上的索菲亞,四名英格蘭女奴,分別按著她的胳膊和腿,她拼命掙扎,又哭又笑,美髻已經狼狽無比的散亂開,但哪里掙扎的開?
而她的腳卻是精赤著,龐鳳拿著一根什么羽毛,正輕輕搔她腳心,索菲亞一雙玉足,雪白沒有一絲瑕疵,涂著粉紅趾甲油嬌艷欲滴,此刻,腳趾用力勾著,用力掙扎,那玉足彎曲的誘人弧線,其蘊含的性暗示,簡直能令一切柳下惠破防。
陸寧一時看得呆了,竟沒舍得推門而入。
“放她下來!”龐鳳見索菲亞還沒有屈服的意思,越發的氣急敗壞。
幾名英格蘭女奴剛剛將索菲亞抬到地毯上,龐鳳猛地便撩百褶裙騎了上去,騎在了索菲亞高高聳起的山峰之下。
雖然動作極為不雅,但這嬌媚無比的東方尤物,撩著百褶裙跨坐華麗蓬蓬裙的法蘭西貴婦身上,那雙誘人紅色繡鞋夾在法蘭西貴婦纖腰旁,這畫面,刺激的令人有流鼻血的沖動,便是陸寧,都忍不住呼吸粗重起來。
龐鳳一雙蔻丹雪白纖手,已經掐在索菲亞粉頸上,惡狠狠道:“小蹄子,你有什么了不起?你知不知道咱的主子是哪個?天大的福分你卻不知!我不讓通譯告訴你了?你那丈夫,明明知道你在,卻當你死了為你舉行葬禮,才五百銀元,就將你賣了!”
其實兩人語言不通,但龐鳳的行為語氣,想來索菲亞應該知道龐鳳在做什么,但她顯然被折磨的已經無力掙扎,只能癱在那里輕喘。
龐鳳顯然也極有心機,告訴索菲亞她已經被丈夫放棄的同時,卻沒告訴她下半段故事,也就是她丈夫的死訊。
免得萬一兩人伉儷情深,這索菲亞如果尋死,那她可就不免被圣天子責怪。
此刻,騎在索菲亞嬌軀上,盯著她迷人碧眸,龐鳳越發氣憤的樣子,恨恨道:“你又哪里美了?要圣上爺爺贊你一聲巴黎尤物……”好像越說越火大,“啐”,一口口水吐在了索菲亞俏臉上。
外間的陸寧瞠目結舌,但旋即咳嗽一聲,推門而入,這樣下去,可太侮辱人格了。
龐鳳明顯立時嚇了一跳,她飛快俯下身,便去吸吮索菲亞俏臉上她的口水,又手忙腳亂喝令幾名英格蘭女奴過來,一起將索菲亞扶起來。
索菲亞身子軟軟的,全身沒有一絲力氣,根本就站不穩,龐鳳在旁輕輕抱著她,對陸寧諂笑:“爺爺,您今日怎來了?”
這數天時間,陸寧都沒有回這處艙室,畢竟寢室加外室兩個房間,總不能讓七名女子都擠在外間,既沒有分清女子間的尊卑,也顯得自己矯情。
龐鳳為什么喊爺爺,卻是嬌聲嬌氣解釋過,說是看到自己就嚇得腳軟,有時候情不自禁就想喊自己爺爺。
估計和西游記里,小妖小怪喊大圣爺爺差不多的心態。
龐鳳說話間,旁側索菲亞粉額上,龐飛啐的口水有沒被吸干凈的,此時一絲亮閃閃香津便沿著索菲亞高挺白皙鼻梁滑下來,龐鳳眼角余光看到立時嚇了一跳,情急下,立時將紅唇伸過去,吐出小粉舌,輕輕接下了那一絲香津,咽了下去。
又趕忙轉頭向圣天子諂笑,卻見圣天子呆呆看著自己。
龐鳳突然福至心靈,對旁側揮揮手,“你們都出去。”
四名英格蘭女奴被她調教的對她各種動作熟悉無比,忙都向陸寧行禮,魚貫而出帶上了門。
“爺爺,這小蠻婦就讓奴婢幫您調教……”龐鳳說著話,便緊緊抱過索菲亞,紅唇輕輕湊到索菲亞紅唇前,卻不噙上去,而是探出小香舌,輕輕勾向索菲亞雙唇之間,在其雙唇之間輕輕碰觸,上下輕動,同時,她眼角余光瞥著陸寧神情。
陸寧呼吸都有些急促,這香艷的畫面,以今世女子們保守程度,可太難見到了,更莫說,面前兩個尤物如此美艷,更都有著尊貴身份了,而且,更莫說索菲亞全身酥軟的樣子,本身就媚意驚人,龐鳳的挑逗動作,更是媚的令人全身欲火騰騰的躥。
而且,龐鳳還是未經人事的少女呢,只能說,媚骨天成,真正的小狐貍精轉世。
不知不覺,陸寧就向前走上了兩步,索菲亞突然就像陸寧倒過來,陸寧順勢接住,立時香軟滿懷,巴黎貴婦的柔媚風情,頃刻便融化在陸寧身上,令陸寧不由自主抱得更緊。
索菲亞同樣緊緊貼在陸寧身上,輕聲呢喃,“阿爺,救我……”
陸寧再不說話,立時抱起她,向月洞床方向走去,可隨即,便注意到了索菲亞碧眸從龐鳳身上掠過時的仇恨,雖然,她很快就掩飾的很好。
陸寧轉頭看向有些失落的龐鳳,笑道:“你怎么不來?怎么這時候,又沒眼力見了?!”
龐鳳立時欣喜若狂,忙小碎步跟上來,極快的跪在月洞床旁,為正雙手忙著享受索菲亞嬌軀滋味的主人褪鞋解帶。
索菲亞碧眸閃過絲無奈,但卻盡量保持著能令這巨人似的惡魔海盜更舒適享受自己的姿勢,同時,誘人雪白玉足,更慢慢勾到了他的腿彎,輕輕磨蹭著。
對方只要用強,她就反抗不得,既然已經要屈身,那就用最美妙的一面帶給這惡魔海盜最好的享受,到時候,就令那該千刀萬剮折磨自己的惡婦知道自己的厲害!
陸寧被兩個小尤物攪的血脈賁張,右手猛地拉起龐鳳,巨大身軀抱著兩個纖美身影,兩對兒雪白誘人玉足在他臂膀旁是那么的纖小,她倆在陸寧懷里,就好像,大象懷里的兩只小小雪白綿羊,誘人的小小玉足輕蕩中,巨大身影慢慢進了帷帳。
木床咯吱一響,痛并快樂著……
馬車里,陸寧神清氣爽。
左右軟榻,分別坐著貴婦蓬蓬裙的索菲亞和深紅石榴裙的龐鳳,她倆俏臉都容光煥發,更顯嬌媚。
大前日的夜間,陸寧不但寵幸了她兩個,后來還將甄氏和伊莎貝爾喊了進來。
兩名嬌艷美婦,兩名青春少女,這種組合真是無限銷魂,令陸寧舒爽的骨軟筋酥暢快無比。
現今,是去見法王羅貝爾二世,陸寧以黑海親王的身份。
法王羅貝爾二世是昨天下午到的,他帶來了近乎整個宮廷,貴族騎兵便有數百人,駐蹕在卡昂城南三十多里的一處村落。
陸寧差人和其溝通,最后雙方議定,在卡昂城和羅貝爾二世駐蹕軍營之間叫弗蓋羅萊比利的村落旁會晤。
從大齊禮制來說,親王和法蘭西國王同階,自不會去他的駐蹕地去拜會他,同樣,法王也不會去陸寧船上和陸寧會晤,雙方便選了中點作為會面地點。
陸寧對這次見面,也沒什么計劃,主要還是表露出善意,略微彰顯武力,并表明自己支持法王支持的諾曼底新公爵的人選,如此在極西之地,種下些善果。
正胡亂琢磨著,車廂內,龐鳳突然探出誘人的小巧紅繡鞋,伸到索菲亞蓬蓬裙下,將她那雙蕾絲小襪的漂亮小水晶鞋勾了出來。
索菲亞很厭煩龐鳳,但又惹不起她,只能對她微笑,又將那對誘人小腳縮了回去。
這一幕似曾相識,只是互動兩個尤物關系不同,心態不同,甘氏可從來不怕尤五。
陸寧有些錯愕,突然,更有些想家了。
“索菲亞,我想親親你……”龐鳳突然用蹩腳的法蘭西語說,當然,是一個個詞蹦出來的。
索菲亞俏臉立時通紅。
陸寧也看得好笑,說起來,索菲亞心內怕是恨死了龐鳳,大前天突然向自己求饒,甚至用盡全身解數侍奉自己,怕有一大半原因是“爭寵”后向龐鳳報仇。
但偏偏,兩人結成了一種奇怪的關系,龐鳳不但和索菲亞互噙過香津,還親遍了索菲亞全身,甚至最后,和索菲亞互噙自己的精華之液,你吐到我嘴里,我又吐到你嘴里,那場面,別提多糜亂多令人身心爆炸了,當然,這都是看到自己喜歡看,在自己默許下做的。
見索菲亞碧眸,有些可憐巴巴的看向自己,陸寧笑道:“鳳兒,少點欺負她!”
這高傲的公爵夫人,法蘭西公主,令卡昂居民覺得恐怖的美婦,被龐鳳欺負的沒有一點脾氣,也是令人好笑。
“是,爺爺。”龐鳳忙正襟危坐,在陸寧面前,她其實心里還是很懼怕的,陸寧半認真的話語,對她就是絕對的命令,就不敢撒嬌撒癡。
陸寧又看向索菲亞,道:“你想好了,隨我回東方?”
索菲亞碧眸閃過一絲傷感,但還是輕輕頷首。
陸寧其實也不太能揣摩她現今到底是什么心情。
她已經知道,理查二世宣布了她的死訊,也就是等于正式放棄了她,雖然是沒有辦法,但想來對她心內沖擊也不小。
同時,自己也告訴了她理查二世的死訊,同時告訴了她,就是自己做的。
最后,也告知了她自己的真實身份。
很難說,她內心深處到底怎么想的,畢竟,她自幼就遭遇巨變,思維邏輯等等,和普通人會有很大不同。
不過,她就算懷著歹意要跟在自己身邊,自己也只能接受,自己種下的因,便要承受后果。
正琢磨間,他突然撩開車簾,卻是外面有快馬正飛快駛來,遠遠看去,是一名密探。
陸寧雖然不知道每個密探的名字,但曹瑋身邊幾十名密探負責自己最后西游的警衛,對他們的面孔,陸寧都記下了。
此次西來船上自沒有裝載馬匹,不管是現在坐的馬車還是那密探的快馬,自都是從卡昂城里租賃的。
曹瑋很快迎上去,從那密探手里接過一封火漆密探,快步跑回,從車簾處雙手遞給陸寧。
陸寧撕開火漆看去,立時一呆。
是從黑海親王府來的信箋,里面卻是說,拜占庭皇帝巴西爾二世派來了使者,提議和親王殿下聯姻。
黑海親王到現今還沒有正妃,巴西爾二世,愿意將佐伊公主和狄奧多拉公主一起嫁給黑海親王做正妃。
陸寧揉揉鼻子,這卻沒想到了。
巴西爾二世一生都在軍營,沒有成親,自也沒有子女。
佐伊公主和狄奧多拉公主是他的弟弟,副皇帝君士坦丁八世的兩個女兒,而同樣,因為君士坦丁八世沒有兒子,擔心女兒嫁人后,女婿會介入宮廷事務,是以,他一直不許兩個女兒結婚。
歷史上,佐伊公主和狄奧多拉公主在父親死后,繼承了羅馬皇帝之位,便是佐伊女皇和狄奧多拉女皇。
佐伊成為羅馬皇帝時已經五十歲,那時候她才成親,但自然沒有子嗣。
狄奧多拉女皇則終身未婚。
現今,這兩個歷史上的拜占庭女皇,要一起嫁給自己?
陸寧揉著鼻子,這個,還真是沒想到。
看信里說,佐伊女皇現今二十二歲,狄奧多拉女皇十八歲,還正值妙齡,如果自己答應的話,她倆倒是改變了命運,不似歷史上那般孤苦。
想想,波蘭之戰,以及波羅的海、北海齊人取得的成果,令巴西爾二世終于意識到,和大齊成為盟友,才是他的龐大帝國不被肢解不被黑海沿海漸漸抱成一團的國家集團侵擾的唯一選擇。
而現時代成為親密盟友的最直接方式,自然就是聯姻。
更莫說,還是成為類似大齊在西方皇帝的正妻了。
一口氣將兩個公主一起嫁過來,想來是因為知道自己妾侍眾多,許多都是和拜占庭帝國有怨的小國公主,姐妹倆一起成為自己妻子,可以互相扶持,在宮廷斗爭中不那么勢單力孤。
而對自己對大齊來說呢,這次聯姻是利是弊?
陸寧胡思亂想著,甚至和法王羅貝爾二世會面都顯得有些神思不屬。
畢竟,拜占庭才是現今西方最強盛最文明國家,比起西歐蠻族國家,拜占庭才是西方先進文明的代表。
而說起來,巴西爾二世自然想不到自己的弟弟會一直沒有子嗣下去,這才有聯姻舉動。
毫無疑問,等幾十年后巴西爾二世和他弟弟過世,佐伊女皇和狄奧多拉女皇,就是自己介入并影響拜占庭局勢的最佳媒介。
按照西方傳統,自己甚至有足夠的法理繼任羅馬皇帝之位。
想想這個前景,還真有些期待,就算自己對羅馬皇帝沒有興趣,也可以扶持自己喜愛的代理人不是?
當然,也許今世的話,君士坦丁八世最終會誕下子嗣,那又是另一回事。
和法王羅貝爾二世會面,陸寧都在琢磨拜占庭之事。
當然,最后還是令曹瑋和密探們進行了射擊表演,陸寧也順便,將佩劍激射出數丈外,直接砍倒了一棵小樹。
羅貝爾二世和他忠心耿耿的貴族騎士,臉色變幻都很豐富。
而當陸寧表態,將會支持羅貝爾二世所支持的諾曼底公爵候選人時,羅貝爾二世更是感激的很,允諾將會說動新的諾曼底公爵,允許卡昂自治,加入新海自由城市聯盟。
羅貝爾二世顯然也知道索菲亞是誰,初始見索菲亞坐在陸寧身旁,略有些鄙夷。
但等會晤結束,羅貝爾二世卻是專門追上兩步,和索菲亞親熱的聊了幾句,稱贊索菲亞父親的豐功偉績,更說等索菲亞有了兒子,歡迎回來法蘭西,繼承卡佩家族的爵位。
陸寧自信步上馬車,等在索菲亞身旁的曹瑋不屑的說,我大齊領土萬萬里,都是豐華物茂之地,蠻夷之土,何足道哉。
羅貝爾二世身旁沒有近臣,卻是笑著對曹瑋的鄙夷。
索菲亞快步追上陸寧,上車時輕輕嘆口氣,“陛下,奴才知道,陛下面前,王又哪里是王?”
陸寧微微一笑,拉起她柔荑上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