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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不聽話的右手

  在夏彥的鼓勵下,白鳥愛找到媽媽,說了也要一起去的事情。

  白鳥惠子有些困擾,但還是答應下來。

  她計劃兩點過去醫院,現在才十二點,還有兩個小時的時間。

  白鳥愛回到自己的房間,制作著縛魔箭以防萬一,而夏彥先回到了琉璃那里。

  琉璃正在沙發上看書,夏彥用念力戳了戳她的臉頰:我出去玩回來了。

  “你回來拉。”星野琉璃放下書。

  她問:“玩的開心嗎?”

夏彥回想了一下,用紙筆回復:還算開心吧  “下午準備干什么?”少女又問,“香不剩多少了。”

  你幫我去買吧,我下午和愛醬一起去醫院,去看她爸爸夏彥回答。

  星野琉璃沉思了一下:“要帶果籃去嗎?”

  我是去找他麻煩,不是去見家長!夏彥駁回了少女的建議。

  比起這個,你有好好挑選租房嗎?

  在夏彥的督促下,星野琉璃打開手機,在網頁上瀏覽著租房信息。

  到了下午兩點,星野琉璃挑選出了三套房子,等錢到位,過去考察一下,就能選一個入住。

  咚咚咚——

  白鳥愛敲響了星野家的門,到了出發的時間了。

  女孩背著一個粉紅色的包,包里是她剛剛做好的縛魔箭。

  夏彥飄在她的身后,出了星野家的院子。

  院子外等著的白鳥惠子,牽起了女孩的手。

  夏彥不想自己飄,他看了看白鳥惠子和白鳥愛,趴在了白鳥惠子的背上。

  一行人乘上電車,半個小時后,來到了醫院。

  白鳥惠子熟練的領著女兒,拐過一個個拐角,穿過一條條走廊,來到了一間三人病房。

  但是那個男人并不在這里。

  病床上的三個患者,疑惑的看著進來的白鳥惠子。

  “媽媽,你走錯房間了。”白鳥愛拉了拉她的手掌。

  白鳥惠子退出房間,看了看門上的號碼,困惑著:“沒有錯啊。”

  她來到前臺的護士那里,查了查。

  護士告訴她:“白鳥裕介先生昨天轉到了單人病房去了,在前面一棟樓。”

  原來那個男人叫白鳥裕介,夏彥記下了這個名字。

  這可是說不定會成為他的情敵的男人。

  話說,從白鳥惠子居然不知道轉病房的事情,這是白鳥裕介又做什么妖了嗎?

  夏彥警惕起來。

  跟著白鳥惠子,他來到了前面的一棟樓。

  這棟樓比起剛剛那一棟要豪華,白鳥惠子進入的時候,還被攔下來進行了登記。

  從前臺問了具體的病房,白鳥惠子找到了白鳥裕介。

  那個男人躺在床上,正一邊削著梨,一邊看著電視。

  見到兩人進來,他將手里的梨和水果刀遞給白鳥惠子:“來的正好,給我削梨!”

  白鳥惠子接過刀和梨,坐在一邊削著。

  夏彥飄在一邊,思考要不要順便幫白鳥裕介削削腦袋。

  “愛也來啦,快過來給爸爸抱抱!”白鳥裕介看向了女兒,他的臉上帶著笑容,面色和藹。

  要不是夏彥之前見過男人發瘋的樣子,就要以為他是一個好父親了。

  白鳥愛躲在了媽媽身后,她已經三四年沒有見到白鳥裕介的笑容了,此刻見了只覺得害怕。

  “你躲什么?”白鳥裕介的面色陰沉下來,眼看就要翻臉。

  白鳥惠子立即轉移了話題:“你怎么轉病房了?這種病房的錢……”

  “哼,我現在雖然落魄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虎落平陽能欺犬,這病房不要錢,有人請我的。”白鳥裕介的神情得意。

  夏彥抓了抓腦袋,他還是第一次聽說,病房也能用來請客的。

  看白鳥裕介的樣子,對有人請他住病房的事情十分滿意。

  那么,等自己有錢了,就多請他住一住好了。

  夏彥嘆了口氣,自己真是一個有愛心的幽靈。

  “是誰?”白鳥惠子對有人墊付醫療費的事,不感興趣,但還是配合的問,并遞上了削好的梨。

  窗外的陽光照進,灑在白鳥惠子身上,配合她成熟的容顏,和遞梨的動作,十分具有理想妻子的氣息。

  夏彥伸出手去拿梨,但是摸了個空。

  梨被白鳥裕介拿走了。

  夏彥用不善的眼神看著白鳥裕介。

  咬了一口梨,白鳥裕介回答:“是下河那個家伙。”

  聽到這個名字,白鳥惠子有些驚訝:“他不是去年弄出人命,跑了嗎?”

  “什么弄出人命,那是工傷事故,他是去避避風頭。”白鳥裕介糾正著白鳥惠子的話,“現在他處理好了這件事,就回來了。”

  白鳥惠子有些擔憂,在她的記憶中,下河不是一個好人。

  “他為什么找上你?”白鳥惠子輕皺著眉頭。

  白鳥裕介的面色一變:“你什么意思,他怎么就不能來找我了!”

  “我是說,你現在這樣,他……”白鳥惠子急忙解釋著,但她的解釋,反而讓男人更加憤怒。

  “我現在這樣?我怎么樣了!你是不是看不起我!”白鳥裕介面色猙獰。

  “我不是這個意思。”白鳥惠子慌張起來。

  “你不是這個意思還能是什么意思,你就是感覺我落魄成這樣,不配被下河請客是不是!”白鳥裕介如同被踩了尾巴的野狗一般,瞪著眼睛。

  “爸爸你不要生氣。”白鳥愛急忙站出來幫忙。

  “滾,你這個野丫頭,沒你說話……唔!”說到一半,白鳥裕介面露驚恐。

  夏彥用念力抓住了他的手掌,將他手上的梨,死死的塞進了他的嘴里。

  閉嘴吧你!

  “唔——!”

  “唔!!!!”

  白鳥裕介在床上翻滾著,和被夏彥操控的手掌戰斗。

  半分鐘后,幽力還剩下四成的夏彥,放開了白鳥裕介的手。

  躺在病床上,白鳥裕介大口喘著氣。

  “你沒事吧?”白鳥惠子緊張的問。

  “你看我像沒事的樣子嗎,快去給我叫醫生!叫手科的!”白鳥裕介驚恐的看著自己的右手,他用左手抓起右手,緊張的丟到了一邊。

  他的右手,居然想要塞死他!

  白鳥惠子也被剛剛的情形嚇到了,她站起身,就要去找醫生。

  這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一個戴著金框眼睛的男人走了進來。

  “怎么了?”金框眼鏡疑惑的看著三人。

  “下河先生。”白鳥惠子和對方打著招呼。

  夏彥飄到男人面前看了看。

  這就是白鳥裕介剛剛說的,請他進單人病房的下河啊。

  瘦瘦高高的,看起來還挺斯文。

  見到下河,白鳥裕介的情緒平復下來,他露出笑容:“我的身體有些問題。”

  “那要請醫生看看,我去。”下河說著就要離開。

  “等等,過會兒也不遲。”白鳥裕介叫住了他。

  “那……”下河看向白鳥惠子和白鳥愛。

  白鳥裕介立即對妻女說:“你們回家吧。”

  白鳥惠子拉著白鳥愛的手,走出了病房。

  遠離了那個男人,白鳥愛開心起來,她說:“謝謝你,橡皮先生。”

  白鳥惠子疑惑的歪過頭,看著女兒。

  夏彥拍了拍女孩的腦袋。

  他回頭看了眼病房,感覺事情有點古怪。

  從白鳥惠子的話來看,金框眼鏡不是一個好東西,兩家人也沒有什么親密關系。

  那么,金框眼鏡找上白鳥裕介,白鳥裕介又不斷為金框眼鏡說好話,就十分古怪。

  其中有著貓膩!

  飄到白鳥愛的身邊,夏彥在她的小手上寫著字。

  白鳥愛按照夏彥的指示,說:“媽媽,我要上廁所。”

  進入了走廊深處的廁所,夏彥讓白鳥愛坐著等一會兒,從女孩的背包中,取出縛魔箭扎了一下自己。

  他飄出廁所,飄到了白鳥裕介的病房,光明正大的聽白鳥裕介和金框眼鏡的談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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