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蘭也習慣了池非遲這種‘不寒暄直接進主題’的節奏,直接問道,“非遲哥,服部在你那里嗎?”
池非遲:“沒有。”
毛利蘭汗了汗,非遲哥就不問問服部怎么了嗎?
算了,她主動一點。
“很奇怪,服部說今天他會跟和葉到東京來,約好下午一點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然后再聯系你過來,不過現在都兩點鐘了,他們兩個人還沒有到,打電話也不接,我在想他們會不會是先去找你了。”
“他們也沒聯系過我。”池非遲道。
“是嗎……”毛利蘭道,“我打電話問過服部的媽媽,他媽媽說他們上了早上八點的飛機,不過要先去拜訪和葉父親之前的部下,那個人現在在東京一家偵探事務所當偵探,我爸爸賽馬、打牌的時候正好跟對方認識,打電話去他工作的杯戶偵探事務所問過,事務所的人說也有兩三天沒有聯系上他了,我們打算去那個人在杯戶町四丁目的家里,看看服部他們有沒有在那里,你要一起去嗎?”
池非遲一聽,就聞到了事件的氣息,直接拒絕,“我不去了。”
為什么這些偵探老是禍害他們杯戶町?杯戶町的年犯罪率已經夠高的了,果斷不去。
“那我們過去看看,如果服部聯系你,麻煩你跟我們說一聲。”
“好。”
電話掛斷,池非遲重新打開電腦監聽的聲音。
伏特加突然笑得八卦,“拉克,是毛利小五郎的女兒啊?她跟你的聯系好像很多啊!”
池非遲:“……”
伏特加八卦個什么勁嘛!
鷹取嚴男和高山乙女的接觸又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從午飯聊到下午茶喝完,互相試探,閑話一堆。
最后跟池非遲猜測的一樣,誰都沒多談走私品,不過高山乙女約了鷹取嚴男下周到她紋身店去坐坐,看樣子已經確定了鷹取嚴男手里有渠道,想再一次接觸。
池非遲關了電腦監聽,等收到鷹取嚴男已經離開的郵件時,給卡爾瓦多斯發了一封‘撤退’的郵件。
鷹取嚴男那張易容臉不知道有沒有被盯上,猿渡一郎和高山乙女都不是善茬,見面的時候最好小心一點,找人去放放風。
至于他和琴酒這邊,算是東京街頭巡游,共享一下進度,要是鷹取嚴男和卡爾瓦多斯出了意外,也能夠及時接應。
再就是,琴酒順便排了兩個任務,接應一個是接應,接應兩個也是接應,干脆就一起做了。
十多分鐘后,卡爾瓦多斯發來‘已安全撤離’的郵件,池非遲又把在附近盯著的人撤了。
之后,伏特加收到郵件,去幫琴酒取東西的水無憐奈也開始撤。
等人撤得差不多,池非遲接到了服部平次的電話。
“笨蛋!別鬧了,我在給非遲哥打電話……”
電話才接通,服部平次那邊就鬧哄哄的,似乎在跟遠山和葉吵嘴,還隱隱能聽到警笛聲。
“喂,非遲哥,是我,我是服部,之前我跟和葉遇到了一點麻煩,原本我們打算去找和葉她爸爸之前的部下,結果一直聯系不上她,我們在他家門口等了半天,之后我發現他好像很久沒回家了,就根據他留在家里的記事本,找到了賢橋町一個叫伊藤的大嬸家里,結果跟他一樣被囚禁了,那個大嬸還是有名的律師,還真是……嘶……”服部平次說著,突然倒吸一口涼氣,在電話那邊抱怨,“笨蛋!你能不能別突然碰我的背,很疼的耶!”
“我只是想看看你的傷,你說誰是笨蛋啊?”電話那邊隱隱傳來遠山和葉的埋怨,“要不是你老媽讓我照顧你,我才懶得管你哩!”
“好啦,你先別說話……”服部平次的聲音又清晰起來,“非遲哥,你在聽嗎?”
“被毒打了?”池非遲表示自己在聽,連吵架都聽完了,聽服部平次那么中氣十足的聲音,估計也什么大礙。
毒打……
服部平次頓時豆豆眼,“算、算是吧……咳,總之,我們這邊沒事了,等去醫院處理好傷,再去警視廳說明一下情況,我們就去毛利大叔的事務所那里,你也一起去吧,大家一起吃晚飯,我給你看個好東西!”
“那見面再說。”
“好,那就到時候見嘍!”
掛斷電話,池非遲沒急著收起手機。
這段劇情他記得,服部平次跟遠山和葉被囚禁,之后跟柯南聯手,逮捕壞人,再結合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連續縱火案,接下來應該是每次火災現場都會留下一個紅色玩具馬的‘赤馬’事件。
因為是連續兩起關東關西高中生偵探聯手解決的事件,大致的事情經過他都記得。
但那不是重點,重點是‘伊藤’、‘女律師’、‘賢橋町’這些字眼,他似乎在組織資料上看到過,不是成員檔案,而是某個調查檔案……
“你要提前撤嗎?”開車的琴酒問道。
池非遲回神,“我不急,晚一點再過去,你們知不知道一個住在賢橋町叫伊藤的女律師?是不是組織的人?”
“沒印象。”琴酒的回答很干脆,“全名是什么?”
池非遲回想失敗,調查檔案里那么多名字,不是很重要的人,他也不會刻意去記,“五個字,伊藤美……名字還有一個沙字,剩下一個不記得了。”
“伊藤律師?”伏特加回想了一下,“好像是哪里看到過,應該是朗姆那邊的人吧。”
“那個叫伊藤的女律師怎么了?”琴酒問道。
“囚禁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已經被抓了。”池非遲道。
“哼,看樣子不是什么重要的人,”琴酒道,“發郵件跟朗姆說一聲,別管了。”
池非遲也是這個打算,用手機給朗姆發郵件:
賢橋町的伊藤律師是不是你的人?囚禁高中生偵探服部平次,已被捕。——Raki
知道了,我會處理好的。——Rum
池非遲沒再回復。
沒有否認,大概……朗姆的人又栽了。
等水無憐奈給琴酒打電話表示已經安全撤離之后,池非遲也找了個偏僻的地方下車,打車去米花町。
到毛利偵探事務所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服部平次、遠山和葉比池非遲先到沒多久。
毛利蘭做了一桌子菜,毛利小五郎也把啤酒擺上了桌,等眾人落座后,就拉著池非遲先喝了一杯。
服部平次臉上貼了個創可貼,還在興沖沖地說白天遇到的事,“……所以我才教訓了那婆娘一下!我當時就告訴她,在這種情況下,她絕對沒有贏的勝算……就這樣~!”
遠山和葉笑著看毛利小五郎,“但說實在的,這次多虧了大叔!”
“什……”服部平次一懵。
柯南也嚇了一跳,“什么?”
“難道不是毛利大叔解開了暗號,來搭救我們的嗎?”遠山和葉感激地看著毛利小五郎,“打倒綁架我們的壞家伙并把警察叫來的不也是大叔您嗎?”
“啊?”毛利小五郎一頭霧水。
他怎么不記得他做過這種事?
“啊,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服部平次連忙拿起桌上的啤酒瓶,給毛利小五郎倒酒,笑瞇瞇轉移毛利小五郎的注意力,“來,再來一杯!”
柯南半月眼瞄服部平次,還不是服部先提起這些事來的?他從餐廳廁所偷偷溜出去幫服部平次脫困的事,差點就被發現了。
“來,非遲哥,你也再喝一杯!”服部平次又笑著幫池非遲倒了一杯酒,放下啤酒瓶后拿出手機,“對了,那個暗號一定要給你看一下……”
服部平次從手機里翻出寫了暗號的郵件,放到桌上,期待看池非遲,“怎么樣?是楠川先生……就是現在杯戶偵探事務所工作那個大叔想到的,是銀行儲物柜的七個數字密碼哦!”
非赤從池非遲袖子里溜出來,好奇地盯著桌上手機的屏幕。
暗號是一串排列好的字母和數字:
池非遲看到‘K’、‘Q’、‘J’、‘A’就想到了撲克牌,再想到毛利蘭說那個楠川在在賽馬打牌的時候認識了毛利小五郎,心里就肯定了答案,
K是指13,Q是指12,J是指11,A是指1。
轉換之后,數字就成了——
在所有數字里,只有‘9’出現了一次,還在中間,很醒目。
而且除了9之外的數字有63個,要解出7個數字來,7×9=63,所以要把這些數字9個分成一組,每組求一個數字。
銀行儲物柜密碼是由0——9之間的7個數字組成的話,就不可能是每組相加,否則每組加出‘11’、‘16’之類的數字,就超過7個數字了。
第一組是125212521……
池非遲在心里排除了把數字加減乘除的方法,試著改變排列方式。
如果說到排列方式,原暗號就是方方正正的,每行7個數字和字母,一個不多,一個不少,而9個數字想要排得方正,那就是用3×3的格式排列。
第一組數字就是:
骰子?
池非遲先注意到的就是斜成一條線的數字‘1’,骰子符合楠川這個賭博愛好者的暗號設置思路,也跟撲克牌搭。
那么,第二組數字排列之后,就是:
骰子1點。
后面以3×3的方式排列,依次是:
骰子5點。
骰子6點。
骰子2點。
沒有1這個數字,那就是0。
骰子4點。
池非遲給出答案的同時,探頭看的非赤也出聲道,“3156204啊,這個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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