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與天帝又交談了兩個多時辰,方才離去。
天帝送走王母后跟鳴劍交待了一下,回頭繼續閉關。
外面的事,他暫時不打算過問,一是,他突破不久,境界還待穩固,二是,天庭的事,他一回來便插手,顯得太過急切了,三是,在他和王母之間有了七個女兒之后,他們之間的同盟關系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
王母愿意主動邁出這一步,他當然也要給予相對的信任。
更何況,比起天外之事,天庭的事就是小事了。
他坐凌霄寶殿,與張百忍坐,并無根本區別。
凌霄寶殿鬧騰了一陣之后,也恢復了平靜。
得知是東海傲來國一只石猴成精,大家也就沒興趣了。
畢竟知道石猴來歷和跟腳的本就不多,知道的也不會多言。
靈山腳下,接引佛祖目視東方久久不曾收回視線。
八景宮,太上老君古井不波的心境也起了漣漪。
當年,是他和西方兩位教主定下的佛教東傳,以此換得兩位教主相助,共破誅仙陣,這段因果,是圣人時代,東方與西方結下的因果。
可如今,洪荒萬道并起,佛教已經東傳,當年,昆侖山的約定,今日到底是全還是不全?如果不全,這其中的因果,又該如何了斷?
這可不是小因果。
一道白光自天外來。
洪荒的大人物紛紛抬頭,天機已變。
西方菩提祖根下山,天機也明了了。
大雷音寺,明了天機的如來開口:“請燃燈古佛。”
如來法旨傳下。
不久,燃燈古佛覲見,燃燈走進大雷音寺,雙手合十行佛禮于胸前,“老僧拜見我佛如來。”
如來頷首還禮,“佛祖不必多禮。”如來輕輕抬手,一座蓮臺升起,“佛祖請坐。”
燃燈合十低頭,“謝過我佛。”
待燃燈佛祖落座,如來這才笑著說道:“此次請佛祖來,是要勞煩佛祖東行。”
燃燈眼中閃過了然,他輕輕一笑,道:“還請我佛示下。”
如來點頭,“我佛教大興千年前便已注定,此次佛祖東去便是要與東方天庭商定此事以順天意全了功德。”
燃燈合十,“佛主之意,老僧已明。”
如來點頭,“有勞佛祖了。”
“不敢。”燃燈起身,辭如來,出雷音寺,前往東方。
燃燈古佛出使天庭,先見玉帝,再謁王母,最后與太上老君在兜率宮相見。
太上老君眼簾微垂,昏昏欲睡,燃燈古佛手捻佛珠,也是老神在在,論資歷,佛教除了準提接引兩位佛祖,也就他有資格坐在這里,他們都是紫霄宮中的老人,論輩分,卻是誰也不差誰,如來卻是矮了他們一輩,尤其是在太上老君面前,要是深究起來,還得叫太上老君一聲師伯。
八景宮紫氣冉冉,火光炎炎,一道一僧對坐蒲團,都是端得好定性。
不知過了多久,老道才惜字如金的吐出三個字:“知道了。”
燃燈也不多言,起身告辭,一點都不像來討債的。
當然,老道也不像欠了人家大因果的。
不知不覺,猴子已做猴王好多年,一日見小猴子夭折,又見老猴子壽終,潸然落淚,傷感猴生苦短,猴王從老猴那里得知了唯仙人可得長生,長生執念從此而發,一發不可收拾。
猴王舍棄了安逸生活,不顧千難萬險踏上了追尋長生之路。
茫茫大海,一只木筏,猴子這第一次下海,就在海上漂泊了九年,海上多風浪,夏有烈日曝曬,冬有寒風凌虐,狂風暴雨加身,惡浪拍打不斷,茫茫大海,不見邊際,孤身一人,何其艱辛,漂泊九年,其中辛酸,何人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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