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思危聽話的閉上了眼睛,接著,他便感覺到了小腹上多了一雙手,睜開眼睛,他看了眼放在小腹上的手,再微微抬眼,看向了規規矩矩的跪坐在自己身前的白酒。
白酒現在的心情是又激動又忐忑,激動的是自己終于得償所愿,摸到了這手感特別好的地方,而忐忑的是,讓他知道了原來她是一個這么膚淺又猥瑣的人,他會不會帶有色眼鏡看她呢?
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誰讓他們運氣不好的掉到了這個鬼地方。
在少年的注視之下,白酒慢吞吞的收回了手,她半低著頭,沒敢看他,“咳……這個,這個就是我的欲望了。”
雖然很沒有出息,可這確確實實是她的心中所想。
居思危應該感到意外的,可他淡定從容的很,對于白酒的不好意思,他顯得很是鎮定。
白酒等了半天也沒有等到他的回答,她抬眼看他,見他神色毫無變化,她忍不住說道:“你沒有什么想說的嗎?”
“我應該有什么想說的嗎?”居思危對她的問題表示不能理解,好似在他看來,不論白酒的一雙手對他的身體做出什么事情來,那都是合理的。
白酒神色訕訕,她底氣不足的說道:“我看看有出去的路沒有。”
不需要下床,坐在床上也能對這個空曠的石室一眼看光所有,奇怪的是,石室里沒有動靜,什么出去的路,就更是沒有了。
莫非她猜的不對?
不可能啊,她的猜測是最有可能的解決辦法了,而她也確實是遵從了自己內心里的渴望對他出手了,并且她也成功的收手了,已經驗證了那一句“拿的起放的下”。
就算真有什么問題……這里除了她,就只有他了,如果真的有什么問題,那問題也應該是出在他的身上。
對啊,他還沒有實現自己的欲望呢!
白酒激動的問:“我已經做了我最想做的事情了,現在就看你的了,你有什么想做的事情,趕緊做吧。”
他不語。
她察覺到了不對勁,關心的問道:“怎么了?”
“想做的事情,真的可以做嗎?”
白酒點頭,“當然可以做。”
“你……不會生氣嗎?”
白酒一笑,“不會。”
剛剛她就吃了他的豆腐,他也沒有生氣,那么她就更應該大方些了,哪怕他要親她一口,她也會大方的表示沒有什么的,畢竟好美之心,人皆有之,像是他這個年紀的少年,對她這樣的美人有親近的感覺也是正常的。
白酒在腦海里已經預想好了一切,直到眼前的少年微微彎下了腰,離她的臉也越來越近。
果然,這是要親她了吧。
白酒下意識的憋住了呼吸,等著他的吻落下,然而,他卻錯開了她的臉,而是把唇貼在了她的耳側,輕輕的聲音如同情人間的呢喃響起,“我想要你。”
白酒微頓。
這個要吧,意義有些廣泛,還真不好確定。
居思危溫熱的舌尖忽的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白酒渾身都打了一個哆嗦,卻聽他說的更直白一些了,“我的身體里很熱,像之前那個夜晚里被你所救的時候那么的熱,但這一次,我不想你用手,而是用其他的地方來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