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情侶,那么在交往過程中做一些成年男女會做的事情很正常,白酒覺得這種事情就是水到渠成,反而是阻止熱戀中的男女相互靠近,這才是要不得的,當然,這種觀點只能適用于成年人。
只一個晚上,就讓季川感覺自己好像是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他能說出這個世界上最難解決的科研問題的標準答案,卻無法找到合適的詞匯來形容這一晚上的感覺。
他似乎有些明白了,為什么那么多的人愿意把自己的床分一半給另一個人,又為什么有那么多的男人每次要被女人罰跪鍵盤,最后還是那么心甘情愿的去跪了。
究其原因,女人這種生物似乎有著特殊的魅力,準確來說,是白酒有著格外的吸引力。
白酒開著車,在過了許久后,她終于忍不住側過臉看了眼坐在副駕駛的人,“你干嘛一直盯著我看?”
他就那么一動不動的,直勾勾的看著她,仿佛視線就這么黏在了她身上一樣。
季川眨了一下眼,“你太神奇了。”
他用著平淡的語氣,說出了令人感到摸不著頭腦的話。
白酒頗感興趣的問:“怎么就神奇了?”
“我也說不清楚。”
“其實吧,我覺得你也挺神奇的。”白酒目視前方,邊淡定的說道:“你看起來弱不禁風的,但能獨自在這個末世里活了三年,還能宅起來種蔬菜水果,感覺在你身上完全都看不出來有活在末世里的緊張感與危險感。”
說實話,在第一次走進他的實驗室里時,白酒的第一感覺就是,他像是在和平年代里種花的老大爺,舒適自在,沒點煩惱,就有那么一剎那,感覺他們脫離了這個人人自危的末世。
季川問她,“你喜歡種菜嗎?”
“還行。”
“那以后我們就一起去種菜。”
白酒只當是玩笑話聽了,她笑著說:“好啊,我們不僅要種菜,還要種種花,養養魚呢。”
季川點頭,把她的話記下了。
他們開著車一路往南方而去,據說在那里就有個安全基地,雖然規模比不上之前的那個,但好歹也是一個安全的落腳地。
又過了一天之后,他們的眼前總算是出現了那個基地,在大門口設置的障礙物前停下了車,白酒與季川從車上下來,有拿著槍的兩個男人走了過來。
其中一個男人警惕的問:“你們是什么人?”
“我們好不容易才避過喪尸的襲擊,聽說這里有一個可以收容幸存者的基地,所以想來碰碰運氣。”白酒綻放出了一抹和善的笑容,外表極具迷惑性的她看起來并沒有危險性。
對于基地里的人來說,新鮮的女人是極其有吸引力的,那兩個男人理所當然的把目光在白酒的身上停留了好一會兒,季川默默的站到了白酒身前,那兩個男人都不悅的撇了撇嘴,其中一個人最后放了話,“先過來檢測身體狀況。”
在通過一個設備沒有發出警報聲后,也就證明了白酒與季川的身體是健康的,他們跟著一個男人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