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那兩看守門人怎么可能和紅袍公子相提并論,此人雖然是中期實力,卻是有挑戰后期的戰力,我看這個黑發年輕人危險了”身后跟著人群,不停的小聲議論,來評價著這次的大戰,那個望月城的統領正好巡視到這里,看了看張強,又看了看那個紅袍男子,眉頭輕皺,不由的也跟了上去。
紅袍男子,面帶邪笑,把眾人的議論聽到耳中,自己來到望月城半年之久,挑戰同境界的高手無數,從末有敗績,甚至還挑戰過天武后期的高手,竟然還有擊殺過后期的記錄,一時間在望月城,名聲鵲起,幾乎沒有人不知道這個年輕的強者的。
望月城外,山林遍地,古木參天,城內聽到消息的人,來了很多,實力低的遠遠的看著,輕聲的議論著,實力高強的直接飛到了空中,眼神有漠然,有冷哼,有不屑,還有火熱,全都靜靜的注視著中央的場中,紅袍男子,殺意漫天,嘴角閃過冷笑,張強面無表情,眼光似水,平靜無比。
“此人的實力很強,強子,千萬不可大意,把他引到無人處,我們一起殺了他”丹田內,英子說道。她早就看此人不順眼了,侮辱生肖女,那就只有用他的血來洗涮!
“不,英子你們不要輕舉妄動,此人還不配動用你們滅殺他,我不會有事的”張強淡淡的傳音給英子。
李玲,魏忠賢在場外注視著張強,對于張強的實力,李玲和魏忠賢絲毫不擔心,不過也沒有放松警惕,只要張強一有危險,二人絕對會搶攻上去。
“你叫什么名子,我的手下從來不死無名之輩,較技生死難免,我的戰力不是你所能想像的,你雖然很強,不過仍然不是我的對手,小子,后悔的話,說個好話,服個軟,把你的女人留下,我可以任你離去”
紅袍男子囂張之極,渾身戰意澎湃,淡藍天的眸子,如同風云星河,給人一種不測的感覺,此人確實有他強大的資本。
“我的名子,你還不配知道,今天你必死!就讓你成為我歷練路上的第一塊墊腳石吧”張強淡淡的說道,把所有的怒力都壓了心底,心緒平靜無比,眼中如電的眸光射來,一股強大的威壓蔓延開來,他知道此人的實力很強大,這可是自己來到明月空間第一次面對如此強大的對手,整整比自己高出一個境界,他絲毫不敢大意。
“哈哈哈......我以往的每一個對手,也曾像你一樣,不知天高地厚,可惜現在他們都已經死了,等到我把你打得筋骨盡斷,像狗一樣爬在我的面前,你就不會這么說了”紅袍男子囂張之極,眼中冷光四射。
“那就戰!”張強不再廢話,黑發無發自動,渾身的生肖真氣急速運轉,一步踏出,空氣波動不已,如同踏在水波一樣,一步十丈,直接向著紅袍男子欺壓而來,一只大手卷起狂暴的能量對著紅袍男子狠狠的按去。
“哼,如果你只有這些實力,那就準備死吧”紅袍男子大喝一聲,手一伸,一把黑色的長槍出現在自己的手上,長槍通體烏黑,粗長,厚重,有種裂天的感覺,雖然比不上華皇圣兵,不過等級也不低,充滿著肅殺之氣,像是人空間極遠處奔來,瞬間就躲過張強的攻擊,直擊張強的眉心。狂暴的殺氣壓的張強心中一凜,身形急速的后退,黑色的長槍竟然如影隨形,緊跟而上。
“給我破!”張強怒極,一聲大吼,側身讓過,拳頭狠狠的砸在槍桿上,一聲悶響,砸偏了槍身,同時一步跟上,長腿如鞭,閃電般的對著紅袍男子攔腰掃去。
“你?......”紅袍男子大吃一驚,還從來沒有天武初期境界的人敢直接用拳頭硬撼自己的黑槍的,此人的力氣之大,聞所末聞,即使天武中期境界的人也不敢用拳頭硬撼自己的長槍,直感覺手臂發麻,長松差點被張強砸的脫手而飛,看到張強那狂暴的一腳,此人身體后移,倒轉黑槍,以槍當棍,對著張強的腿就橫砸了過去。
“哼”張強冷哼,收腿出拳,近身作戰,不要說是他天武中期,即使天武后期他也敢硬撼。
“可以說,你的實力很強,是我見過天武中期以下最強的人,不過這些還不夠看,我喜歡看那些自以為自己是強者,最后卻是匍匐在我的腳下,鮮血流盡的感覺”紅袍男子冷酷的笑道,長松竟然一陣嗡鳴,一股巨大的震動從槍身傳來,像是槍體內部蟄伏著一頭蠻龍要出世一樣,那種恐怖的威壓讓張強頓時心里一凜。只感覺整個身體突然出現凝滯的感覺,他知道對方在催動浩瀚的真力在壓制自己,天武中期的高手果然厲害,境界高就是這點好處,即使戰力不行,光靠如江似海的真力就可以壓夸對方。更何況此人戰力驚人,真力似海,一桿長如同魔槍一樣,像是要刺破蒼穹,對著張強狠狠的刺了過來。
“吼......”張強發出一聲大吼,強運真力,讓身體恢復自己,堪堪躲過此人的長槍,發絲卻是被此人削下一段,飄然落地,遠處的魏忠賢和李玲看的一陣緊張,他們還是低估了那個紅袍男子的實力,“天武境界的高手果然厲害,老夫真不見的是他的對手”魏忠賢實話實說的道。
“只可惜,強子的許多底牌都不能用,一用就暴露出來,這樣大戰對他不利,”李玲幽幽的說道。
紅袍男子,面寒冷笑,一桿長槍威風八面,如同魔神一樣,追著張強不放,張強想近身都不能,看到張強接連躲閃,此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像是看螻蟻一樣看著張強,似乎他過高估計了張強的實力。
“此人一直忍隱不發,到底所為何?戰力應該不可能如此之差”,遠處的望月城統領月滿樓負手而立,面色平靜,只是眼發透著疑惑。
此時戰場中,再次起了變化,張強輕嘆了一聲:“唉,本以為,還想靠你磨練一下自己,想不到竟然如此不堪,算了,結束吧,”張強輕飄飄的一句話,不但讓全場的人一愣,就連那個紅袍男子也是一怔,腦海里突然跳過不安的念頭,“難道此人一直沒有盡力,只是陪他玩而已?可是明明看到此人只有躲閃之力,沒有還手之功了,完全的處于了劣勢。
場中,情形劇變,張強突然戰意沖天,一拳砸偏了長槍,欺身進去,踢,削,砍,劈,華夏武術的精髓被他施展的淋漓盡致,每一拳每一腿都足可以打穿大石,崩裂獅虎,狂暴的身體如同一把人形兵器,太極圓轉,永春的粘手等貼身打法,讓紅袍男子頓時長槍再也發揮不出威勢來,想和張強拉開距離,可是張強的步伐極度怪詭,速度極快,就像一道道殘影,緊追此人不放。近身短打,紅袍男子可是不具優勢,只感覺拳拳到肉,砰砰作響,直接打的紅袍男子身體在空中倒飛,張強如影隨形,拼命博殺,侮辱李玲,必殺之,強者么,也有落幕的時候。
“吼吼......”紅袍男子嘴角流血,發絲散亂,怒吼連連,此人的打法自己見所末見,聞所末聞,本來實力強此人一籌,卻是處處受制,根本施展不開手腳,憤怒之下,用力一折,黑槍把槍頭折了下來,竟然是活的,棄掉槍身,手持槍頭,和張強近身搏殺起來。
“槍不是這么用的,留有這樣的后手,只會讓你有所依懶,而在槍本身上就會失去了苦研的決心”張強搖頭嘆息,像是教訓一個弟子一樣,看著紅袍男子,此刻,張強再也不把他當成一個對手。
“小子,你太狂妄了,老子出道時,你還不知道在哪里呢?”紅袍男子怒吼,他可是被一個天武初期頂峰的人這樣教訓過,自己走到哪里不是天之嬌子,受同級的人贊賞,一直生活在那種耀眼的光環下,如今被一個天武初期頂身的人壓制,還出言奚落,讓他忍無可忍,不時的發出怒吼。
”挑戰我可以,不過你不該侮辱我的女人,下輩子重新做個有口德的人吧”張強眼光一冷,伸手一吸,那桿沒有槍頭的黑槍被他吸到了手上:
“近戰教你完了,現在教你棍法,然后你就可以上路了”張強淡淡的說道,長棍一指,一下了鎖定紅袍男子,渾身的戰力升到頂點,張強的體內本就可以存貯星辰之力,可以瞬間化作真力,更何況十二生肖女在自己丹田內,雖然不能參戰,卻是可以讓生肖經脈急速動轉,六條黃金脈全在一起,如同金色的太陽一樣,給張強提供了無窮的動力,自己真力低微,卻是勝在源源不斷,永不枯竭,更有越戰越勇之勢。
“一寸,一寸險,一寸長,一寸強”張強的棍法造詣,同樣高深莫測,過目不記的本事不是蓋的,各種神鬼莫測的棍法,精妙絕論,引起眾人的一陣驚嘆,華夏不適合修練,不過武術招式卻是博大精深,這些人哪里見過如此精妙的招式,雖然紅袍男子真力高深,不過這種近身對戰,卻是遠不是張強的對手,此人輸就輸在太自大了,以為任借自己的肉身就可以滅掉張強,可是他打錯了算盤,錯了,就要死。
“轟”張強的鐵棍和紅袍男子對碰了一次,雖然手臂發麻,不過詭異的槍法,瞬間刺穿了此人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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