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張強用布條蒙起自己的眼睛來對付“眼”,還說三招擊敗大家,都很疑惑,當然孔奇也不例外。<-》
孔奇疑惑的看著張強,他同樣也不知道張強這么做到底是為什么,但他相信張強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抬手制止了神棍馬勝利他們的呼叫,同時大喝一聲“安靜!”
頓時全場靜了下來,雖然不滿的看了孔奇一下,但聲音確實也沒有了,全都看著擂臺上張強和那個黑袍人,因為孔奇知道,蒙著眼睛的張強此刻全靠聽覺!必須安靜!
“哼,好大的口氣,我看你如何三招打敗我!”此黑袍人對張強反應如此之快感到心驚。
本來必殺的一擊,切下張強的肩膀不是難事,如果不是大賽有規定,不能傷人性命,他那一刀絕對是沖著張強的脖子而來,但沒想到張強竟然躲過去了,而且還這么快找到了破解自己的那所謂眼的方法。
此人的眼是從小時候就有的,可以迷惑人的心神,所以從小就被泰方看中,作為一把利器,關鍵時用上,敗在他手上或者死在他手上的高手數不勝數,這一切都是有勞于眼的功勞。
本身的實力倒不是非常高,不過看到張強雖然找到破解自己眼的方法,但蒙上眼睛和他對決,他的勝算還是很大的,畢竟刀不長眼,看他怎么躲!
張強靜的站在那里,精神高度集中在對面的那個黑袍人身上,張強的特異功能,不僅視力超強,而且聽力也是比常人好了好幾倍,對于這個黑袍人他有信心!
黑袍的家伙雙手握刀,向張強沖來,準備給張強來個透心涼,既然對方蒙上了眼睛,那么自己的特異功能也用不上,于是全靠真功夫了。
這時張強的耳朵輕微的動了動,瞬間分辯出此人的刀勢走向,如同眼睛看見一樣,一個側身讓過,身子詭異的一扭,雙手反抓向此人的手腕。
黑袍人大驚,他想不到張強的反應如此之快,自己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的雙手竟然落到了張強手里,只感覺如同鐵鉗夾住一般,動彈不得。
張強雙手一翻,接著一推,只聽見咔嚓,兩聲輕響,此人的兩只手腕齊齊骨折,痛的大呼一聲,飛腳向張強踢起,掙脫了兩手,兩只胳膊揮著帶著短刀向張強擊去。
張強大喝一聲,不退不進,聽清風聲,瞬間把一把短刀抓在手里,同時擊飛了另一把短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擊向此人的咽喉。
“啊......“從人一聲驚叫,黑袍的家伙更是嚇得面無人色。
刀停下了,在距離黑袍人不到一寸處停下了,張強一手扯下了布條,冷冷的盯著他,此刻此人滿頭大汗,不知是雙腕骨折疼的,這時全場響起了掌聲,鐺,張強把短刀扔在了地上,“做人要低調,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張強冷冷的說了一句。
此人看了張強一眼,沒有說話,面色通紅,但也有感激之色,感激張強最后關頭,手下留情,畢竟如果殺了自己,雖然此人也許不能再參加國際比賽了,但自己的小命可就丟了。
對于他來說,什么國際比賽,遠沒有自己的小命重要,本想著來此大放異彩的,卻想不到敗的這么慘,黑袍人走了,直接出了大廳,沒有再回來。
“太子,好樣的,太棒了,”此刻神棍菜花及中國所有的隊員歡呼起來,孔奇微笑著點了點頭,看來當初把這小子吸收為護國之神,那步棋走對了,不然的話,今天的國際比賽可又會大失顏面,各國的隊員也不由的沖張強伸大拇指。
這時,角落里的那個平南太朗臉色陰晴不定的轉來轉去,不知在想什么,“還有要來挑戰的么?”張強冷酷的眼神掃過全場,一連問了兩遍沒有答話,畢竟剛才的一幕太震悍了。
“呵呵,中國的朋友,根據規定,沒有人挑戰你,你可以挑戰別人,如果沒有人應戰的話,那么你就是今天的最終勝利者”
這個大胡子馬恩上校,似乎還沒有看過癮,在臺上閃著興奮的眼睛說道,試想張強站在臺上,都沒有人敢出來挑戰,要他再挑戰別人似乎多此一舉了。
“嗯,那好吧,既然馬恩上校如此說,本太子就意思一下吧”張強重新換上笑瞇瞇的眼神,現在沒有人看到張強的笑瞇瞇的眼神感到人蓄無害了,此人靜若處子,動起來卻像一個食人的猛虎一樣,真是不可思議。
“嗯,那你,那個,你上來吧,我們切磋一下,就是你,看什么呢,小胡子的那個”張強開始點名的,說的正是那個日本的平南太朗,
“你......”本來就不服氣的南平太朗,騰的一下站了起來,臉一下子漲的通紅,被張強如此點名,他面子上過不去了,他同樣不知道那個黑袍人具有異能,只是感覺張強雖然強大,自己不見得不是對手。
“如果自己能打敗他,那么......”小胡子平南太朗開始為自己美好前景規劃起來,他似乎看到自己在打倒張強的那一刻,全場都向自己歡呼時的樣子。
他陰冷著看了一眼張強,同時不經意的摸了摸了自己戴的戒指,這枚戒指是自己的殺手間,遇到難纏的對手或者比自己高的對手,他就會用上,戒指上有一根微不可見的尖刺,只要劃傷對手的皮膚,那么上面的高強度的麻醉劑,就會瞬間讓對手失去反抗的能力,在外力看來還看不出什么,似乎就是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