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己戴上,”花錦繡扔在地上一堆東西,看到這些阿虎的心都涼了,連死的心都有了,可是他不想死,
扔在地上的東西是一副手銬,一個黑色的鐵制的面具,還有一個漏斗樣的東西,看到這些,阿虎的臉都嚇白了,他知道這些東西是做什么用的,那種非人的屈辱,讓阿虎覺得比死還可怕,
“啪,又是一鞭,快點,現在你是沒有尊嚴的狗知道嗎?讓主人快樂是你的本份”花錦繡那張臉由于興奮而扭曲著,她喜歡這樣折磨男人,只有這樣好才能興奮,才能舒服。<-》///
阿虎再一次發出痛呼聲,接著從地上撿起那雙手銬自己戴了起來,然后拿起那個黑色的鐵制面具戴在臉上,面具大小很合適,只露出嘴巴,鼻子和兩只眼睛。
此刻阿虎感覺自己就像一只被困在籠子的里野獸,戴上面具的他,給他一種末知的恐懼感,
花錦繡已經脫去了衣服,靠在桌子旁邊,大張著那兩條白花花的大腿,“來吧,幫主人服務一下,”花錦繡媚笑著看著被她包裝的像狗一樣的阿虎,內心的開始升騰,
阿虎爬了過去,從面具下,伸出舌頭討好的添著這個讓他厭惡的女人的身體,一點一點的,特別是那些敏感的地方,花錦繡更是舒服的叫出了聲,那種聲音絲毫不比a片女郎差,
當然如果僅僅是這樣,阿虎還能忍受,但他知道這只是開始,后面還更可怕,
果然花錦繡這時拿出來一個小盒子,冷笑著看了一下阿虎,打開了,阿虎看到此女的動作,禁不住全身一陣哆嗦,渾身擅抖起來,
盒子里有許多大小不一的鋼針,花錦繡咯咯的笑著拿起一根鋼針輕輕的扎在阿虎的胸上,頓時一股刺痛傳來,“怎么樣舒服吧,呵呵,男人在疼痛中才會更興奮,你看你下面不是開始有反應了嗎?哈哈”在阿虎眼里,此刻的花錦繡就像一個魔鬼一樣,
他不敢反抗,他知道貴賓室外有許多她的手下,即使沒有她的手下,他也沒有握把握對付這個女人,他本來就是一個書生,從花錦繡一把把他從地上提起來那種力道,他就知道此女根本不是他能所對付的,
“媽的,如果不是喂老子吃那種藥,鬼才有反應呢”阿虎疼的冷汗直流,堅強的意志正在慢慢被這個女人催跨,那種巨疼越來越疼,讓他意識都有點暈迷了,
這時花錦繡坐在了阿虎身上,上下起伏著,看著身下男子疼痛的模樣,她就會很興奮,身上明晃晃的到處扎著鋼針的阿虎卻是怎么也暈迷不過去,因為該死下身正傳來那種快樂的感覺,讓他的意識卻是保持在亢奮狀態,
“啊,嗯,好,用力”果然,花錦繡這個女人拿起地上的那個漏斗樣的東西,一下子插進了阿虎的嘴里,阿虎拼命的搖頭掙扎,他知道下一步這個變態的女人要做什么,剛才的討好承歡不見了,代替而來的是那種恐懼和厭惡,
“哼,現在才知道是不是真的對花姐好了,竟然敢反抗,”花姐冷哼著,對于此刻的她來說男人的反抗越發激起她的興奮,男女的角色完全顛倒了過來,
這個女人按住阿虎的腦袋蹲了下去,隨之一股股溫熱腥燥的液體撒進了漏網里,順著漏斗一進入了阿虎的嘴里,阿虎劇烈的掙扎著,現在他才知道這個女人力氣有多么大,按住動彈不得,那種變態的讓阿虎心里升起一股寒意,
雖然劇烈的掙扎著,但阿虎還沒是逃脫被吞下一個女人的尿液的命運,那種屈辱阿虎根本沒有來得及,就睜大了眼睛,失去了生命的氣息。原來剛才阿虎的劇烈的掙扎已經被那冰冷的鐵制的漏斗下端尖尖的部分刺穿了喉嚨,
“你們兩個進去,把里面處理一下”穿好衣服的花錦繡走出門外,看了門口的兩個打手一下,淡淡的說道,
“是,花姐!”手下似乎早已對他們這個變態的大姐大司空見慣,連忙進去把里面的東西處理了一遍,包括那個躺在地上從脖子后面還在不停流著鮮血的阿虎的尸體,
此刻在香港的某一處大廈里,趙明昌正臉色陰晴不定的想著什么,在他的面前站著兩個人,兩人長的有些相像,一個叫王愛民,一個叫王愛國,這兩人不是趙明昌的手下,是他專門花錢請來的殺手,所以這兩人對于趙明昌根本也不太甩乎。
畢竟他們之間是雇主和受雇之間的關系,這弟兄兩個專門以殺人為職業,只要給錢,他們誰都敢殺,兩人身上的那種冰冷的氣勢,讓趙明昌后面的那些打手都不禁不寒而栗。
“說吧,要殺什么人?”此刻兩兄弟其中一個穿黑色風衣的男子冷酷的說道,
“一個女孩,這是她的資料,對兩位來說應該很簡單的”趙明昌淡淡的笑著說道,
“一百萬港幣”還是那個黑色的風衣男子,隨手接過趙明昌手下遞過來的資料,只是看了一眼,就報出了一個價碼,
“一百萬港幣?你有沒有搞錯,你還不如去搶呢?”趙明昌一下子從椅子跳起來,大叫道,完全失去了剛才的平淡和隨意,
“呵呵,也不是啊,這是我男友的別墅,他在公司平時很少有時間回來,他和我提起過你,算起來我們還是不是太遠的,他的袁伯伯好像是你們的首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