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鍵時候這個番虎為自己求情,高峰頓時感激涕零,如果不是還被番虎和曲洋按著,他都有可能跪下感謝了,不過接下來,番虎說的話,讓高峰的眼睛一下子紅了,說不出來的憤怒和羞辱!
“......峰哥,你也知道我們對王蕓嫂子一直愛幕有加,如果讓光哥我們幾個玩幾天,也許可以放了你!”
“你混蛋!不行”高峰頓時臉一下子漲的通紅,斷然拒絕道,雖然現在他和王蕓的關系不好,但也畢竟是自己的老婆,把自己的老婆送給別人玩弄,他可是做不到。<-》
“哼,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峰哥我是在給你指路啊,既然你不走,那沒有辦法了,”番虎冷笑著說道。
“放心,錢我一定還給你們,只求你們不要斷我的手指”高峰哀求道,此刻的高峰現在才發現自己掉進了對方的陷井里。
“還錢,你用什么還,家里一點錢也沒有,十萬塊錢你什么時候還?你現在的工作也黃了,還欠著那么多房款,別告訴我們用房子抵壓,因為那個房子現在還不是你的,剛才阿虎說的沒錯,你老婆確實長的不錯,玩起來一定很有味道,如果你讓我們玩三天,不但欠的十萬塊錢不讓你還,也不斷你的手指了,我們以后還是朋友”馬小光用刀子托起高峰的下巴冷笑著說道。
“不,不行,即使我答應,小蕓也不會答應的,我了解她”高峰的口氣開始緩和了。
“那你就不用管了,女人被干了以后,嘗到那種味道,說出去,她自己丟人,也許會愛上我們三個也不一定呢,哈哈......”此刻馬小光放肆的大笑著。
“那也不行!”高峰內心劇烈的掙扎著,不過還是說出了拒絕的話來。
“你,不行就斷手指,還錢,有了十萬塊錢,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你以為你老婆那地方是金子做的啊,就玩三天,平均下來,每炮也上千元了,媽的比夜總會的小姐都貴了,這是照顧你知道嗎”馬小光不耐煩的罵道,手中的刀子高高的舉起來,就要砍下去。
“不,不要,我答應!”高峰屈服了,眼中閃過憤怒,不甘心和難過屈辱。
“嗯,這就對了嘛,其實女人嘛,就是那么回事,你和嫂子關系不好,你現在是爛賭鬼,你們早晚會離婚的,離婚以后還不是一樣被別人玩?趁現在讓她幫你還賬,你很劃得來啊,再說你以后有錢了,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啊,對不對?你知道嗎,這里的小姐,有好幾個都是那些賭錢輸不起把老婆讓人玩的,現在一直在這里作小姐,不也很開心嘛,想開點吧兄弟”
此刻那個番虎看到高峰屈服,不由嘿嘿一笑,安慰起他來,不知道“好,我答應你們,小蕓讓你們玩三天,不過出了事可不能怪我,而且三天后,我所欠的錢一筆勾消!”高峰咬牙道,頭上的青筋一跳一跳的。
“呵呵,那當然,也許以后這個女人就不是你的老婆了,兄弟也不要心痛,這里有張紙,省得你反悔,你要寫下字據,我們也好去玩她,”馬小光想的很周到。
“哼”高峰鐵青著臉,冷哼一聲,寫了字據,無非就是用王蕓的身體還賭賬,陪他們三天等。
“哈哈,兄弟爽快,真不知道你老婆玩起有沒有這里的小姐爽,現在都想試一下了,不過剛才曲洋兄弟說話算話,請我們在這里先爽一把,走吧,峰哥!”那個馬小光嘿嘿一笑,拉著高峰向另一個炮房走去。
四個人,除了高峰,其他三人都很興奮,因為他們達到了他們的目的,玩弄王蕓的目的,這在很久之前那個番虎就想上王蕓了,還有那個馬小虎,從開始拉高峰賭博下水,到借錢,就已經開始了。
炮房里,曲洋找來了四個小姐,沒有了小房間,于是四人就在一個大房子里集體作戰。
“嗯,嗯,好爽,這個女人真夠味,哈哈,不知道峰哥的老婆玩起來怎么樣,會不會這些動作,峰哥嫂子的口活怎么樣,給力嗎?”網不跳字。那個馬小光邊在小姐身上邊運動,邊y笑著問在另一邊拼命發泄的高峰。
“哼”高峰冷哼一聲,不理她,拼命的干著身下的女人,似乎那個女人就是這三個混蛋,想到自己的老婆將要被三個男人玩弄,高峰心里說不出的苦澀。
明天王蕓上白班,晚上在家,所以高峰準備讓他們晚上去,在那張他們新婚的大床上,讓別人玩弄自己的老婆,想到這里,高峰的心里屈辱的要命,可是這一切都是自己找的。
也許真像那個番虎所說,他和王蕓早晚要離婚,與其這樣,那就讓他們玩吧,以后離了婚反正也不是自己的女人了,這個可惡的男人現在的心里想的竟然是這種想法,身下的女人的叫聲似乎很夸張,讓高峰很快的就到了爽快的高峰,一下子發泄出來了。
其他的三個人似乎比高峰興奮的多,看到高峰疲軟了下來,不由嘿嘿一笑,“看來峰哥是不行了,難怪不能滿足嫂子吧,放心明晚我們三個一起滿足嫂子,哈哈”三人大笑起來。
高峰身下的小姐聽到他們這樣說這個男人,不由的輕皺了一下眉頭,感覺這個男人真是窩囊到家了。
感覺小姐那異樣的目光,高峰狠不得找個地逢鉆進去,“我走了!”高峰提上褲子逃跑似的離開了這個讓他感到屈辱的地高峰踩著路邊的積雪,不知道怎么回到了自己所在的小區,回到家里,倒頭大睡起來。
超市里,王蕓一身職業裝,深藍色的工作服,穿著得體大方,微笑著面對每個顧客,已經為婦的王蕓更具有一種成熟的魅力,原來披散的頭發盤了起來,白里透紅的臉蛋上散發著光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