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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阿莎的故事

  “龍女王,別燒我我我我我我我”

  似乎時空扭曲,聲音與眼前的光影都無限拉長電腦端::/

  下一刻,阿莎茫然四顧,令人靈魂戰栗的恐怖大火、在大火中化灰的美麗宮殿、父親巴隆與叔叔伊倫都消失不見。

  她叉腿坐在沙灘上,身邊還躺著兩個年青男子,與自己一起進入流水宮殿的唐克與索頓。

  “太陽出來了?這是哪里?”阿莎喃喃道。

  此地陽光明媚,丘陵綠草茵茵,天水同一碧色,附近游人如織,那些穿著奇怪衣服、拿著奇怪大黑匣子的人還古怪看著她。

  “你看她,怎么進娜迦祭壇了?”

  “對呀,娜迦祭壇不是不對外開放嗎?”

  “不是,她和另外兩個人好像是忽然出現在娜迦祭壇里的,你們之前見過她嗎?”

  “看他們的古典風格的皮甲,應該是島上的演員,專門扮演古代的鐵種海盜。

  哎呦,她的胸口還有葛雷喬伊家的海怪族徽,是個大人物呢!”

  “你們不覺得她的氣質很與眾不同嗎?有一種現在淑女中很罕見的野蠻味道。“

  “幫我照一張相。”

  “咔咔咔”

  “你們在用什么魔法?”

  大黑匣子上方的銀色小鐵鍋,發出刺眼閃光,阿莎被嚇住了,遮住臉連連后退。

  躲在娜迦肋骨后邊,她才確信,雖然環境與人物大變,但這里一定是老威克島。

  “來人啦,塔勒祭司,鄧斯坦·卓鼓,有沒有卓鼓家的人呀?”

  她話音剛落,天空立即暗了下來。

  “老威克島娜迦肋骨景區暫時關閉,請各位尊敬的旅客有序退場。鑒于此舉給大家帶來的不便,鐵種文化旅行公司愿意做出誠意補償。”

  隆隆聲響從頭頂傳來,阿莎茫然抬頭,就見一只比城堡還巨大的圓筒狀的船帆?

明明下面吊著一條二十米長的木船  正茫然間,木船船舷丟下七八根纜繩,一群奇怪衣服的士兵從上空滑下,其中一個銀發紫眼的俊俏小白臉來到她身邊,在兩步外停下,低聲道:“阿莎奶奶,我是席恩·葛雷喬伊,您的六世孫,此地不方便說話,我先帶您回派克城。”

  “小子,你唬我呢,我連兒子都沒有,哪來的孫子?”阿莎雖然有些懷疑,但看到對方真誠的表情,與左胸口巴掌大的金色海怪族徽,還是沒有拒絕對方,被他摟著腰,被繩子拉上天空的木殼怪船。

  “小席恩,他們為何不上來?”

  小鮮肉味道清新,阿莎情不自禁往他懷里使勁靠了靠,還故意用大腿蹭他的敏感部位。

  小席恩漲紅了臉,小小席恩也開始充血。

  “姑奶奶,我真是您的六世孫,別玩了。”席恩苦笑著用腿架開她的腿,看著下方在娜迦肋骨附近拉線布防的士兵,道:“此時距離您進入流水宮殿已經一百年了,您死于初火,又從初火中歸來。

  而初火是世界上最強大的力量,我擔心您出現的地方擁有可怕的魔能輻射,得隔離檢查之后,才能再次對游客開放。

  至于唐克與索頓兩位爵士,自有他們的族人來接回去。

  早在半個月前,我們就接到你們即將復活的消息。”

  很多詞語阿莎都聽不懂,但她明白了自己的處境:來到一百年后。

  “你沒開玩笑?長夜已過去一百年了?”

  “唉,很奇妙,但這就是事實。”

  這會兒,兩人已經被繩索拉上木船甲板,一位白袍老嫗走來,笑容和善地說:“阿莎,當日我們同時闖入流水宮殿,一別百年,再次相見,你可還認識我?”

  “你,你不是鄧斯坦的老婆,曼蒂夫人?可你當時沒去流水宮殿啊。”阿莎疑惑道。

  “哈哈哈!”拄著鐵拐的老嫗仰頭大笑,“阿莎,我是塔曼,曾經我叫塔勒,人稱三淹人。”

  “你是塔勒?你以為我傻,還是瞎呀?兩坨奈子比我還大。”

  塔曼祭司嘆道:“我能理解,對你而言,世界變化太大讓我慢慢對你講。”

  “嗡嗤嗤咔嚓咔嚓咔嚓“

  船尾汽笛鳴響,先向后方噴出長長的白氣,與綠色火焰,接著螺旋槳嗚嗚轉動,木船“嗖”的一下,在天空劃出一道白線。

  “什么東西?“甲板上的阿莎完全沒準備,一不留神,差點被爆發的加速度帶倒。

  “野火蒸汽機。”席恩道。

  “野火?我知道野火,我們都用野火燒異鬼,可蒸汽機是什么?”

  “奶奶你”

  “別喊我奶奶,叫阿莎。”

  “好吧,阿莎你見過水燒開后的水壺嗎?壺蓋是不是被水汽頂開,怎么用力都摁不住?”

  “你腦子有病呀,我是公爵,為何要燒水?還吃多沒事干,去摁水壺蓋?”阿莎奇怪道。

  席恩瞪眼無語。

  “唉,阿莎要適應現在生活,必須從小學堂開始,不說大學,至少要讀到高中畢業。”塔曼祭司嘆道。

  “先和我講講流水宮殿之后的事。”阿莎道。

  “你虧了,巴隆與伊倫不該帶走你的”塔曼絮絮叨叨,把自己這些年的經歷講了一遍。

  “真的過去一百年了”阿莎來到船舷邊,狂風吹拂她鬢角長發,大地上的如畫美景讓她陌生。

  “你變成女人后,都沒半點不適應嗎?我看你似乎很歡樂。”半響,她回頭奇怪道。

  “如果我時刻以這具身體融入凡人的生活,的確很艱難,也很羞恥。

  但我是修者,如此天賦異稟的身體,讓我在修行過程中如魚得水。

  修行的暢快很快就壓過生理上的不便,我現在感覺很好。”

  席恩滿臉崇敬地說:“塔曼大師既是五級神牧師,又是五級半神水巫師。

  即便長夜后,一大批半神應運而生,‘鐵拐老嫗’塔曼,依舊位于最頂級的那一撥。”

  “很多半神?半神也是神啊!”阿莎難以置信道。

  “我們趕上個好時候,牧師就不說了,親眼見證如此奇跡時代,能不虔誠嗎?”鐵拐老嫗嘆道:“長夜中有大功德的超凡者,都有機會榮登封神榜。

  由于封神榜與神王鼎間的神秘聯系,登榜者會更容易感應法則海中的法則。”

  “其實更主要的原因是天帝,”席恩插話道,“天帝太強了,阿莎你能完美重生,足以證明她對初火的掌控達到什么境界。”

  “天帝?龍女王嗎?”

  “嗯,長夜結束后,世界諸多城邦,無一不服她者,龍女王順理成章地成為天下第一女帝。

  天下諸王,包裹七國之王,都是她的臣子。而超凡者都知道,她還是諸神之王。

  神王與始皇帝的雙重身份,讓她被世人尊稱為‘天帝’。”塔曼悠然神往道。

  阿莎怔了怔,問:“她還在當皇帝嗎?”

  塔曼指了指船尾轟隆隆響動的巨大鐵疙瘩,“野火蒸汽機就是她推廣開的,世間的政治、經濟、文化、技術等各方面變革,幾乎都與她有關。

  她早年重鑄了世界,現在依然在引導世界前進的方向。”

  “她現在結婚了嗎?”阿莎又問。

  “你覺得世間哪個男子能在她面前挺直腰桿?”

  “男人能不能直起腰桿不談,只要老二可以支起就行了。如此基業,總不能沒有繼承人吧?”阿莎道。

  “她有兒子”塔曼又普及一遍龍女王的家族。

  “現在坦格利安也不值錢嘍,幾百口子,都是龍女王的子孫。

  老嫗指著青年道:“你看席恩的后背,那是五色龍坦格利安的族徽,他母親叫丹妮菈,是坦格利安家的公主,龍石島雷加公爵的三女。

  嗯,雷加公爵是天帝非常喜歡的一位四世孫。“

  “難怪長得這么好看。”阿莎嘀咕道:“與坦格利安聯姻,我們家能得到不少好處吧?”

  “唉,今時不同往日了。早出生幾十年,我或許可以得封一個公國,現在連老祖宗的面都難見一次。”席恩搖頭苦笑道。

  “至少家族的天賦得到改良。如今世界各大公侯家族,哪個不想娶一位坦格利安公主做當家主母?

  天帝的血脈,就是最大的好處!

  若非羅柏大人親自出面,瓊恩公爵壓根沒希望娶到才名滿天下的丹妮菈夫人。”塔曼幽幽道。

  席恩默然不語。

  阿莎茫然道:“羅柏,瓊恩,都是誰呀?”

  “羅柏是您弟弟席恩的兒子,瓊恩是席恩的父親,名字來自傳奇英雄‘傻子’瓊恩。

  羅柏也是‘傻子’瓊恩的養子,所以,葛雷喬伊與坦格利安也算淵源頗深。”塔曼道。

  阿莎更茫然了,“我弟弟是個太監啊,我以為席恩是我叔叔的后人還有‘傻子’瓊恩,我也沒聽過呀?”

  “維克塔利昂娶了小玫瑰,但沒留下”

  “淹神在上!”阿莎激動叫了起來,“哪個小玫瑰,難道是屎玫瑰瑪格麗?他們兩個怎么湊在一起的?”

  “呃,邪惡墮落的淹神已成過去式,現在咱們都信仰七神。四淹人”塔曼尷尬道。

  接著,她又為阿莎把幾個“傳說人物”的經歷解釋一遍。

  “沒想到后來發生了這么多事”阿莎神色恍惚,“席恩能有私生子,我倒是一點不奇怪。

  那家伙老二還在時,從來不讓它閑著,我甚至還記得羅柏的母親,一臉蠢樣地站在碼頭呆望著席恩離開”

  席恩十分尷尬。

  “阿莎,甲板風大,我們去艙底吧。”他說。

  “能飛的木船不是站在甲板上嗎?”

  進了船艙,阿莎才明白自己的話有多傻。

  這船速度也不算太快,大概普通奔馬的速度,三四十公里每小時,但實在有點高,再加上船尾鋼鐵螺旋槳轉動,甲板上的風特別大。

  可一旦進入船艙,不僅風沒了,野火蒸汽機的轟鳴聲也幾乎弱不可聞。

  豪華似宮殿的小居室,底部與側面都安裝玻璃窗,坐在舒適的真皮沙發上,一邊品味紅葡萄酒,一邊欣賞從身邊飄過的白云,低下頭,又能看到綿延丘陵與平原。

  “咦,不對呀,老威克島有這么大嗎,飛了這么久,竟然還沒見到海面?”

  “唔,當年龍女王見我們鐵群島太貧瘠,就用大法力把幾片島嶼間的大海填平了。”塔曼漫不經心地說。

  “哐當”阿莎的水晶杯從右手脫落,掉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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