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空氣非常好。
吃完早餐,兩人牽著手走出院子,伴隨著晨光,朝波士頓大學商學院方向走了過去。
繽紛色彩下的樹木迎著晨輝,也顯得特別好看,清澈的河水中魚群游過,彌漫著勃勃生機,沿著河流,踏上一條小橋,任河邊微風吹佛臉頰,讓人心情不由就特別舒爽。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背著炸藥包,快快樂樂上學校......”
一路上,沈建南哼著令人噴飯的歌詞,
宋曉丹被逗得咯咯直笑,臉上蕩漾著笑容,星眸也全是笑意,幸福的感覺不言自喻。
別墅距離學校不遠,沒多久,兩人就到了學校門口。
宋曉丹上午有一場必須要參加的答辯。
她松開胳膊,整了整沈建南身上的皮夾克,有些歉疚道。
“建南。你要是覺得無聊就在學校轉轉,我答辯結束就去找你。”
“沒事,我在門口等你就行,順便研究一個新的動作要領,不會無聊的。”
“什么動作要領?”
宋曉丹眼里閃著疑惑問道。
“呃......就是......”
“你個臭流氓。不跟你好了,怎么就不能正經點。”
“哎!誰讓你這么好看,總是讓人神魂顛倒。男人難,男人好難,白天男子漢,晚上漢子難!”
宋曉丹一張臉,瞬間嬌腮欲暈。
“討厭。明明是人家才難。”
“哈哈!”
意識到說錯話,宋曉丹明媚的眼睛幽怨至極,輕咬著嘴唇嘟囔起來。
“大壞蛋。不想理你了!”
“我先進去了,別亂跑啊。”
“嗯。我等你。”
這就是戀愛的感覺么?
宋曉丹幾番回頭進了學院,當她的背影完全消失,沈建南收斂笑容隨意找了一張長凳坐下。
不久就是開課時間,很多年輕男男女女或疾走或嬉鬧走入學校。
這個年齡段的歐美女生,是一生中最芳華的年齡,隨著疾走或者嬉戲,在修長結實的大腿帶動下,前后跌浪起伏讓人目不暇接。
無疑,這是做眼保健操的好時機。
沈建南百賴無聊欣賞著學校的良辰美景,心情相當愉悅。
但...惡心人的家伙總會出現。
一個白人學生,脫離前往學校上課的人群,邁步到了沈建南面前。
肯.修斯。
金黃色的頭發在晨輝照耀下,散發著金光,立體的五官,讓人看上一眼就深感討厭。
“小子。這里是美國。我勸你最好離宋遠遠的,你這種該死的窮鬼,會為她帶來災難的。”
咯嘣嘣!
沈建南一句話都沒說,看都懶得去看這種垃圾。
肯.修斯眼里閃過一絲惱怒。
沈建南像是看空氣一樣的眼神,讓他感覺很是不爽。
讓你再囂張會,我看你今天怎么個死法。
“小子。我勸你當心些。”
“傻逼!”
“沃特?”
美好的心情被破壞了一點點,肯.修斯瞪著眼走后,沈建南很干脆拿起電話撥了出去。
海港區,美林銀行。
強尼.皮特坐在辦公室里,翻閱著早上送來的華爾街日報,不久,一名印度籍男人拖著托盤,為所有人送來了早晨的咖啡。
咖啡很濃郁,香氣四溢,咽下一口,讓人頓時感覺精神煥發。
鈴鈴鈴——
強尼.皮特的私人電話響了起來。
他麻利放下報紙,按下了電話的通話鍵。
“你好。我是皮特。”
“皮特先生,你好。我是秋山建南。”
上帝。
強尼.皮特在心里驚呼著。
一億美元的國債銷售,他本周已經拿到了十萬美元的業績提成,昨天才換了一輛最新款的奔馳汽車。
“尊貴的秋山先生,有什么可以為您效勞?”
“喔。一點點小問題,有一個叫肯.修斯的家伙,我想你能夠幫我解決一下。嗯,波士頓大學的一名學生......”
銀行家在美國掌握多大的能量?
看稅就知道。
美國最厲害的稅務機構,資金一樣得需要在銀行流動。
掛斷電話,強尼.皮特一個電話立馬打了出去,沒多久,郵箱中收到了一份來自波士頓警察局的個人信息。
時間過得很快。
上午十一點左右,宋曉丹歡快從學院跑了出來。
顯然,答辯非常順利。
沈建南站起身,徑直迎上去。
“答辯順利不。”
“嗯。不算太難。”
“我家寶貝真厲害啊,你看看那些學生,一個個垂頭喪氣的。難怪人家說,優秀的人在哪里都優秀。”
女人,誰能受得了沈建南這種張口就來的甜言蜜語。
被拐著彎夸贊,宋曉丹明媚皓齒里全是笑意。
“討厭。就會耍嘴皮子。”
“沒辦法啊。耍別的,你老是說不要不要,我能怎么辦。”
“不許說,再說我打死你。”
兩人嬉鬧著,追逐著,隨著人來人往的眾人,走出了學校大門。
肯.修斯眼神陰郁盯著兩人的背影,不緊不慢跟著,一幅看好戲的樣子。
出了學校大門,周圍環境逐漸清幽,宋曉丹拉著沈建南,歡快朝查爾斯河畔方向走著,周圍的人越來越少,清澈河流和參天巨樹相應交錯,讓人心里很是輕松。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這里環境幽靜,四下人流稀少,再沒有比這里更適合那幫黑鬼動手的地方了。等到那幫家伙搶劫完,順手干掉那個可惡的雜碎,自己再英雄救美,那......
望著兩人手拉手的背影,肯.修斯心里全是惡毒之意。
以他對黑人的了解,相信可以不勞而獲就得到幾萬美元,那幫黑鬼一定不會在意這么干的。
但漸漸,肯.修斯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說好了找機會跟在兩人背后動手,怎么那幫該死的黑鬼還沒有出現,現在大白天的,又不會看不見人。
東郊,貧民窟。
七八名全副武裝的波士頓警察拿槍指著十幾名黑人。
墻角一處,一名衣著華麗,膚白貌美的白人女子在警車前哭哭啼啼著。警察隊長約翰.麥克不得不掏出紙巾遞過去,讓她擦干自己的眼淚。
“嗚嗚——麥克警官,嗚嗚——我只是從這里經過,他們就沖出來搶走了我的錢包,還要對我強奸,幸虧這位先生路過,才救了我。”
這還得了。
自己國家的女人居然遭遇這種待遇,是個人就會義憤填膺。
約翰.麥克眼里幾乎噴火,安慰了受害女人,拿著手里的雷明頓散彈槍走到跪在地上不敢亂動的黑人面前。
感覺到約翰.麥克的怒火和殺機,跪在地上的東尼眼里全是恐懼,他慌忙辯解道。
“警官先生。你不要聽她胡說,我們沒有......”
約翰.麥克懶得聽什么辯解,東郊是他的轄區,他在這里工作了整整八年,很清楚這些該死的黑鬼有多么可惡。
百分之八十的強奸案,都是這些黑鬼所為,幾乎所有的盜竊,也都是這些家伙干的,沒到晚上,只要遇到成群結隊的黑鬼在街上游蕩,那絕對是在物色目標實施搶劫。
懶惰、散漫根植在基因里,不喜歡工作,總喜歡不勞而獲,甚至,還帶來了讓人恐懼的艾滋病。
深深的厭惡和憤怒,約翰.麥克舉起手中的散彈槍槍托槍,狠狠砸在叫東尼的黑人腦袋上。
撲——
槍托和腦袋碰撞,血,瞬間從東尼腦袋上流了出來。
“fuck,你們這些渣滓、蛆蟲,居然敢在我的轄區犯罪,你們這幫狗娘養的垃圾......”
撲、撲、撲!
約翰.麥克怒罵著,不斷毆打著,直到將叫東尼的黑人砸的生死不知,他心里的怒火也沒有任何消減。
多美麗的女生差點被這些垃圾糟蹋了,身為美國人,他如何能將那種很放下。
拿著沾滿血的雷明頓,約翰.麥克將目標又盯上了另外一名黑人。
被盯著的黑人驚恐叫了一聲,同伴被砸的生死不知,他心中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限。
一瞬間,他忘記了所有,站起身拔腿就跑。
但,他忘了這里是什么地方。
約翰.麥克手中沾血的雷明頓響了起來,密密麻麻的子彈將逃跑的家伙瞬間轟的像是一堆爛肉。
沒人阻止什么。
身為貧民窟的警察,誰不是對這些骯臟、懶惰帶來病毒和犯罪的垃圾恨之入骨。
有時候,他們甚至無法理解為什么法律要保護這種天生的蛆蟲。
現在好了。
既然都是偷渡的垃圾,還敢逃跑,那一定是犯下大案才會選擇逃跑的,被打死,是罪有應得。
查爾斯河畔,一處清幽偏僻的小道上。
肯.修斯見鬼一樣望著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馬拉特.沙維奇,眼里全是惶恐之色。
因為在馬拉特.沙維奇背后,是兩名黑西裝、表情嚴肅的irs調查員。
肯.修斯完全無法理解自己是怎么招惹上irs的,他只知道,自己賣毒品逃稅的事情被irs發現了。
“嗨!伙計,你是在等那些黑鬼么?”
“告訴你一個不幸的消息,他們,大概不會來了。”
一瞬間。
肯.修斯漂亮的瞳孔收縮到了一起。
他明白了很多東西。
這是一個局,一個無解的死局。
以irs的辦事風格,他在學校販賣毒品屢次逃稅,那等待他的至少五年監獄刑期,甚至,可能是比殺人還要重的懲罰。
完了!
查爾斯河畔一棟別墅中。
沈建南拿著衛星電話翹著腿坐在院里的木質椅子上,羅伯特.約翰夸張的聲音不斷從聽筒傳出。“哦買噶!老板。你無法想象蘇聯的銀行服務有多么糟糕,職員全是拿著錢臉上肥肉都在顫抖的歐巴桑,橫眉怒眼還不屑一顧甚至敢呵斥客戶。
上帝啊。我簡直羞于他們為伍。”
“我想,我們只需要請一些瀟灑的帥小伙和靚麗的美女,就足以在服務上勝出。”
南博銀行的事情發展很順利。
在西多洛夫幫助下,南博銀行以一億美元國債,輕而易舉就在蘇聯銀行拿到了全額貸款。
也就是,二十四億盧布。
再堅固的堡壘,總是從內部裂開的,但這個結果,依然比沈建南預料的還要容易。
吐出口中的煙霧,沈建南在桌子上敲打了兩下。
“蘿卜頭。干的漂亮,你想請什么樣的美女,都隨意。”
“老板。我這是為了工作。”
“ok。是為了工作,為了干活。不過我覺得,除了服務上要勝過蘇聯銀行,在利息上,我們也可以稍微提高一點,那樣,才更容易吸收儲戶前來。”
“可是目前蘇聯的工業幾乎出于停滯狀態,我們吸收到的錢很難借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