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非,利比亞。
由于長期實行單一國營經濟,依靠豐富的石油資源,這里成為中東地區最為富有的一個國家。
首都黎波里,眾多風格各異的古建筑和文化遺存讓這座城市充滿歷史的味道,白色大理石建造的馬卡斯·奧歐里斯凱旋門、查梅勒清真寺、卡拉曼利清真寺、蓋爾吉清真寺、薩布拉塔廢墟、圣弗朗西斯科教堂莊嚴肅穆,展現著古代文明的燦爛光輝。
其同現代化的建筑物和生活設施融合,使黎波里成為一座“跳動著古老心脈的現代城市”。
隨著安人運和安盟在在葡萄牙介入下簽署《比塞斯和平協議》,安哥拉持續了十五年之久的戰爭也臨時告一段落,職業雇傭軍也得到了難得的休息時間。
自然,北非的利比亞,就成了最好的休息地點。
烈日當空,鄭正帶著一行近百人出現在了景色旖旎的黎波里街頭,這座充滿地中海情調和阿拉伯風韻的城市,讓人有一種難得的輕松感。
這里有著最繁華的經濟,和平而又富饒,相比南非東非地區,無疑是雇傭兵的天堂。
石頭堆砌的人性道上,路人不時投以饒有情趣的目光,時不時朝鄭正一行人來回打量著,在這個以白人為主的國度,他們的膚色實在是顯得異常另類。
視線,總是相互的。
被人來回打量著,鄭正一行人也興奮望著周圍來來往往的路人。
跟南非和東非相比,這里簡直就是人間天堂。
街頭上,有衣著時尚的的黎波里女人不時穿過,或蒙著黑巾、或扣著大墨鏡,露出半張膚色白皙的臉,也有不少都市麗人,穿著緊身衣,勾勒出令人喉嚨蠕動的優美弧線。
這里,是中東唯一一個男女平等的國家,女人可以像男人一樣接受教育,也可以像男人一樣上街工作甚至是參加兵役。也只有在這里,才能夠在街上欣賞非洲白人女性們組成的靚麗青春風景線。
都是一幫在戰爭中憋瘋了的家伙,東非和南非的碳烤又不是正常人能夠欣賞的。
現在好了,就像是從原始世界回到人類世界,若隱若現的白皙膚色和玲瓏凸起的絕妙身材,引得一幫荷爾蒙早就爆炸的家伙們不住咽口水。
一道十字路口,鄭正打了個手勢后解散了隊伍。
既然有了難得的休息時間,不趁機釋放出在戰爭中承載的壓力,那人恐怕會悶壞的。
嗷吼著!
一幫狼一樣的家伙們四散而去。
充滿爆炸荷爾蒙的氣息,引得不少路過的女人一陣陣側目。
顯然,這里的人對于黃種人并沒有什么歧視。
麗笙酒店,的黎波里知名五星級酒店。
地標性建筑和富麗堂皇的裝飾風格,足以吸引前來的黎波里旅游觀光的游客。
在酒店服務生帶領下,鄭正一行十幾人開好房間邁入了酒店大樓。
作為地中海港口城市,的黎波里并不缺少水源,在寬敞奢華的客房里洗上一個熱水澡,頓時驅走了全身的疲憊感。
砰砰!
關著的客房響起兩聲有節奏的敲門聲。
鄭正習慣性抓起隨身攜帶的手槍,裹著一條浴巾光著腳到了門的側面。
門外,可以聽到兩個女人的交談聲,探首通過貓眼看過去,一名服務生帶著兩名圍著面紗的女郎,正在外面等候著。
不動聲色將槍收好,鄭正拉開了反鎖的大門。
“先生,你好。”
服務生說著,朝鄭正擠眉弄眼打了一個猥瑣的眼神。
鄭正會意,順手塞了一百美元過去。頓時,服務生拿著美元喜滋滋走了。
兩名女郎留在原地。
但因為帶著面紗,看不清她們的長相。
不過,并沒有包裹完全的臉上,依舊可以看到白皙的膚色。
一名女郎主動靠上鄭正,手指在他健壯稍有黑色的胸膛畫著圈圈。
“嗨。不讓我們進去么?”
“當然。請進。”
多日位于安哥拉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沒法跟正常的人類交流,天天又夾在安人運、安盟和安解陣三方的戰斗中,生死危機的壓力下,是個人都得發瘋。
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和人深入交流,鄭正怎么可能閑得住,兩聲驚呼中,鄭正一手夾著一個女郎,丟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遮面的紗巾已經甩掉,露出了兩張很有立體感的靚麗面孔。
不得不說,如果以非洲人論的話,利比亞的女人,算的上絕無僅有的漂亮。白皙的膚色,烏黑的頭發,精致的五官,都非常符合亞洲人的審美觀。
鈴鈴鈴——
床頭的衛星電話忽然響起。
幾番深入交流,躺在床上的鄭正神清氣爽拿起了電話。
“鄭哥。感覺怎么樣?”
“還別說,簡直不敢相信這里是非洲,人都美的冒泡了。”
“哈哈。你這個冒泡用的真秒。我怎么就沒想到這個詞呢。”
“那說明你的功夫不到家嘛。”
“你少跟我吹牛皮。是誰一分鐘就賺了兩千港幣紅包。”
“這事你別提啊。誰提我跟誰急。”
一番調侃,鄭正收斂笑容,認真道。
“老板。謝謝!”
“謝什么。這是我該做的。家里的事,有我在,放心就好。”
“武器方面,我們現在買的是蘇聯制造,價格便宜,也不怎么出問題,怎么,有問題?”
“不是武器方面的問題。我有一個計劃需要跟烏克蘭那邊搭上線,后面采購裝備,從烏克蘭那邊入手,我會安排人過去跟你聯絡。”
香港,跑馬地皇家別墅。
沈建南掛斷電話,閉目沉思起來。
如果說想要在非洲大陸作弊,烏克蘭無疑是一個最佳的突破契機,這幫家伙,敗家起來,敗的讓人心疼不已。
夾縫之中找一塊棲息地,真特么難啊!
撲、撲——
一身睡衣的盧新月穿著拖鞋從臥室走了出來,至沈建南背后,輕輕從后面擁上了他的脖子。
“建南。你明天還要趕飛機,晚上早點休息吧。”
沈建南一個側身,將人從背后拽進了懷里,這廝一臉壞笑起來。
“長夜漫漫無心睡眠,不如你我茍且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