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菲勒是誰?
美國保守黨黨魁,全世界傳奇的商業財團,從能源到醫療,再到礦業、重工、軍工、農業,就沒有不涉足的領域。
如果說全世界的債主摩根化為幻影,成為了羅馬神話中眾神之王朱皮特,無影大手影響著世界經濟。
那么洛克菲勒就是上帝在人間。
因為上帝說有了光,于是便有了光。
在洛克菲勒最輝煌的時代,點亮了整個世界,地球每一個角落亮著的煤油燈,都是來自洛克菲勒旗下的標準石油公司。
直到,愛迪生公司的燈泡開始普及遭到洛克菲勒打壓,再到后來通用被摩根收購,才算是又改寫了經濟的神話時代。
當然,這并不是洛克菲勒真正恐怖的地方。
因為投資成立了無數醫科大學,挽救了無數的生命,捐助了無數的醫院,洛克菲勒曾被稱為上帝的福音。
也因此,在全世界每一家醫院中,所有使用到的醫藥到醫療器械,有70%可能都是來自洛克菲勒以及聯盟旗下的醫藥帝國。
當然這只是表象,在美國本土,從洛克菲勒壟斷搞垮了其他公司的時候,他就被罵為吃人血肉的惡魔,而在醫療系統的壟斷和入侵,讓美國乃至全世界的貧困人民再也用不起醫藥,只能在生病的時候祈求上帝的保佑。
壟斷了全世界大量能源、化工、醫藥,乃至軍工,可以說真正的洛克菲勒其實比摩根更強。
至少比分解后的摩根要更強。
盡管如今的洛克非勒已經無法和昔日最鼎盛的時候相比,羅斯福將標準石油公司拆分之后,這個托拉斯也被分解得七零八碎,但事實上,被拆分之后的洛克菲勒雖然淡化了洛克菲勒家族的掌控,但融入了更多的家族和財團,其影響力比之昔日鼎盛的時候還要更加的可怕。
從共和黨連續十二年的執政就可以看出,在工業時代,洛克菲勒已經是美國的無冕之王。
拿著唐敦厚遞過來的信件看了一眼。
沈建南一向古井無波的眸子劃過一絲波瀾。
大衛.洛克菲勒這幾個字在下面,顯得異常刺眼。
信的內容很簡單,洛克菲勒想要邀請沈建南一起吃頓飯。
但第一國際資本如今已經算是公開站在摩根一面,以洛克菲勒家族的情報網,不可能不知道沈建南和摩根家族之間的勾勾搭搭以及艾薇兒的存在。
并且,加利福尼亞州一直是共和黨手里的最大固定票倉,但結果,在不久之前的大選,卻成為了威廉.克林頓勝利的最大支持者。
這是一個令所有人都大跌眼鏡的結果。
要知道,在此之前,加州一直都是無條件地支持保守黨。
而從明面上看,雖然克林頓在加州的競選宣言非常有煽動性,但如果沒有沈建南在福克斯電臺的一番講話,以及透露出來支持民主黨新政的意思,克林頓未必能夠從共和黨手里搶走這個最大的票倉,贏得最終選舉。
盡管,在沈建南這種掛逼眼中,共和黨失去加州是必然的事情。
但對于共和黨黨魁洛克菲勒來說,肯定不是這么一回事了,失去了總統這個位置,沒人知道共和黨要遭到多大的損失,但可以想象得到,民主黨一定會抓住機會來找回這十幾年被壓制所遭受的損失。
這老家伙找我干什么?
找我......
把玩著手里的信件,沈建南忍不住沉思起來。
對于洛克菲勒這樣的對手,全世界沒有任何人或者任何國家敢掉以輕心。而任何了解這個家族名字輝煌的歷史的人,都會對這個姓氏感到深深的畏懼。
要知道,某些黑暗事件的幕后黑手,都隱隱指向了這個家族,以及摩根之間的爭斗。
當然,以沈建南如今的地位和影響力以及掌握的財富,懼怕倒也說不上。
作為一個掛逼,他手里掌握了一個對洛克菲勒最致命的籌碼,如果將這個籌碼丟出去,哪怕洛克菲勒再強大都再也無暇他顧。
至于動用非常規手段暗殺他或者從身體上消滅他。
除非洛克菲勒抱著玉石俱焚的想法,否則現在就只能按照游戲規則玩下去。
那些總統,要怪只能怪沒得錢。
難道,為了那艘船?
應該不至于吧。
沈建南實在想不明白,洛克菲勒為什么會在這個時間出現在土耳其,并且想要和他見面。
如今美國大選剛剛結束,按道理來說,這時候共和黨應該趁著還沒有下臺之前,想盡辦法應對民主黨上任之后的新政才對。
可偏偏,洛克菲勒這個最大的領袖,卻跑到了土耳其。
難道是為了石油?
眾所周知,中東地下蘊含著天量的財富,但這里的財富卻也成為了災難的源頭,美國打海灣戰爭投入無數資源,為的就是這片土地之下蘊藏的石油。
如今全世界正處于一個乾坤轉移的時代,洛克菲勒如果想要保持石油帝國的壟斷地位,必然需要在中東這塊政治土地繼續布局。
安納托利亞文明史博物館。
掃了一眼信件上的地址,沈建南將信扔進了垃圾桶。
雖然說九鼎戰略傳承計劃和洛克菲勒是水火不容的天敵,但現在畢竟還沒有公諸于世,大衛.洛克菲勒根本不可能知道。
那既然想見見,那就見見好了,就看看這個老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而此時,土耳其國防部。
米爾.扎奇歐有些拘謹,坐在會客室。
他心里多少有些緊張和焦躁不安,心跳明顯比平時要更加快速,因為。在他對面的人叫做大衛洛克菲勒。
誰也不知道兩人在一起談了什么。
但等到洛克菲勒在米爾.扎奇歐恭送下出了國防部,昏暗的眸子劃過一絲深深的譏諷和嘲笑。
他太清楚土耳其人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現任總統想要建立一個偉大的土耳其帝國,這簡直是異想天開,如果給他建立了土耳其帝國恢復了奧斯曼帝國昔日地中海霸主。
這又對洛克菲勒和美國有什么好處?
難道你們不知道,我巴不得你們半死不活嗎?
但想到現任的土耳其總統。
洛克菲勒眼里閃過一絲贊許和憐憫。
站在一個公允的角度來說,這位總統可以用偉大來形容,如果他生在美國,生在他其他任何一個國家,都可以有一個更好的未來,甚至可以帶領這個國家走向輝煌。
但可惜他生在一個注定不需要他的國家。
“先生,信已經送到了。”
等大衛.洛克菲勒上了車,司機朝他說道。
大衛.洛克菲勒沒有回答只是點了點頭,腦子里卻閃過一個華夏人的影子。
他經常有一種感覺,這個打破歐洲匯率機制的家伙,很可能是洛克菲勒的自摩根以來最大的敵人。
但那又如何。
昔日洛克菲勒同樣有著諸多強大的敵人,但那些敵人,又有多少成為了洛克菲勒如今的合伙人。
至于那些冥頑不靈的家伙......華夏人,我非常期待你的選擇。
土耳其是一個非常富有的國家,不過正如天堂也分上帝和仆人的階級劃分。
這里也有著富有和貧窮的層次差。
這個差,非常嚴重。
嚴重到遍地合法妓院、夜店、情色場所,但普通人卻只能讓女友和老婆去工作,而無力去消費。
夜幕再次降臨。
晚上十點,
Sayisman像往常一樣,開始了豐富的夜生活。
作為財政司司長的兒子,他總是有著花不完的時間可錢,自然,女支院就成了最好消磨時間的地方。
帶著Samsun港總經理Necmettin
Sadak的兒子小內吉梅丁,兩人一路嘻嘻哈哈,走進了伊斯坦布爾最大的女支院。
兩人剛進門,值班經理瓦娜就迎了上來,伸手挽起 Sayisman胳膊笑著說道:“
Sayisman,好久沒來玩了,愛吉爾都快想死你了。”
Sayisman一臉淫笑道:“真的嘛?她是想死我了,還是想我讓她死去活來?”
瓦娜笑得花枝亂顫:“這個你自己試試不就知道了。”
很快兩人到了 Sayisman的包房,愛吉爾一身充滿誘惑的制服早已經坐在包間,看到她白皙的膚色,
Sayisman興奮喊道:“我的寶貝,瓦娜說你快想了我了,是不是真的,快告訴我,你今天想怎么個死法。“”
“討厭,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笑話人家,人家不理你了......”
“哈哈,你們聽到沒有,我的寶貝害羞了,你們都快點給我出去.....嘿嘿......”
平民總是充滿低級趣味,高貴的貴族當然不能表現的太低俗。
Sayisman一向自喻是貴族,自然不會像一般人那么饑渴。
其實就是吃了藥,雖然走路用了十幾分鐘,但藥效還沒上來。
所以,等到其他人出了房間,感覺還不行,
Sayisman就和愛吉爾唱起了民族舞,喝起了RAKI酒。
純凈透明的RAKI酒,調入同樣清澈透明礦泉水后,慢慢轉化成純白的酒色,散發濃郁的香氣。
兩人像是情侶一樣推杯換盞,扮演起了熱戀中的男女。
等到情動深處,再做一些劇烈的搏擊運動,唱一首高低起伏的旋律,當真是給個神仙都不換。
五分鐘后,
Sayisman筋疲力盡,摟著愛吉爾訴說起心中的情懷,比如,你男朋友上班累不累,工作能力有沒有我好的話題。
老實說,愛吉爾很討厭這樣的話題。
Sayisman的父親可是經常上電視的財政司司長,她又哪里敢去得罪。
有時候,她也在想,如果能夠嫁給 Sayisman,那該多好。
當然,她很清楚,這一切都是幻想。
像財政司這種豪門,純潔的信仰又豈會允許兒子娶她這么一個不潔凈的女人,她唯一的歸宿,就是嫁給平民。
閑扯之中,愛吉爾一個不小心就扯到了這兩天姐妹們都在討論的一個問題上。
“王,您聽說了么,最近大家都在說里拉過幾天就成廢紙了。”
Sayisman不置可否道:“開什么玩笑,里拉怎么可能會變成廢紙。”
Sayisman不信,愛吉爾連忙說道:“王,我真不是開玩笑的,現在誰不知道里拉過幾天就會變成廢紙。”
Sayisman看出了愛吉爾的認真,想到國營女支院經常會傳出一些可靠的消息,忍不住問道:“你聽誰說的。”
愛吉爾故意嘟起嘴說道:“王,姐妹都在說,你還不信。前兩天三樓被一個大人物包了一個多月,你可能不信,他們足足拿了五個皮箱,用了八億里拉,而給出的小費,都有一億。慷慨的令人無法置信。”
八億包女支院?
這特么是瘋了還是瘋了?
Sayisman目瞪口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八億里拉什么概念?
雖然最近里拉大跌到了5600,但依舊快十五美元。
這么多錢,腦子有病來包一家妓院。
他這么高貴的財政司司長,一次也就花一百萬里拉。
誰特么還能拿那事當飯吃?
Sayisman有些不相信說道:“這怎么可能。”
女人,總是喜歡說服別人,眼看 Sayisman不信,愛吉爾急了:“我還能騙你,那天來的全是曰本人,他們喝醉酒,到處在撒錢,說反正里拉就要變成廢紙,我有一位好姐妹剛好在上面,親口聽到那些人說的......”
Sayisman豈會輕信這種話,他覺得,說這么夸張無非就是想讓自己多給消費罷了,但逢場作戲嘛,他拿起桌子上的酒杯笑道:“你別聽那些人胡說,來,咱們繼續喝酒。”
“哎呀,你這人真是的,人家都是好心才告訴你的,你還不相信人家。”
“哈哈,我相信,相信,寶貝你說的我怎么會不相信呢,來,你把這杯酒喝了,以后說什么我都信。”
早睡早起,那跟混跡于夜場消遣的人們沒什么關系。
何況像 Sayisman這種花花公子,晝伏夜出才是他們最正常的生活作息。
待到天亮,
Sayisman領著小弟小內吉梅丁,頭暈眼花走出了女支院。
現在,是時候回去補一覺了。
但先吃點東西再說。
“內吉梅丁,你餓么,我們現在去那邊吃點東西,晚上我帶你去一個更好玩的地方。”
小內吉梅丁忙碌了一宿,也早已饑腸轆轆,當即答應一聲,跟著好大哥朝賣吃的方向走了過去。
但走著走著,兩人腳步慢了下來、
前方一百多米的街道上,滿滿當當站著人,看起來至少有兩三百人那么多。
“內吉梅丁,你過去看看發生了什么。”
內吉梅丁有心不去,但Samsun的經營對財政司那是只能仰望的存在,他只好答應一聲,朝著人群小跑了過去。
早上九點。
是伊斯坦布爾銀行開門營業的時候。
像往常一樣,各大銀行準時在這個時間開門。
梅吉爾像是往常一樣坐在柜臺辦著業務,但漸漸,他感覺到了不對勁。
雖然這里是市中心,銀行一直比較忙,但怎么今天排隊的人這么多?
再一看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聚集的人群已經完全看不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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