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長谷川唯似乎是等待的不耐煩了,也朝這邊走了過來,表情嚴肅:“上澤,你準備好了沒有?所有人都在等你。”
看來,這次的潛入將會關系很多的東西啊。
“我準備好了,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上澤宮笑了笑,將自己的外套放在了儲物柜中,進入到了駕駛廳,在黑暗的房間中獨自坐在了罔象女的駕駛座上,身體后仰,將自己整個身子都靠在了機器中,按動了綠色的投入按鈕。
“深井戶,投入。”
這是一個雷鳴世界。
天上雷云涌動,雷聲轟鳴,地上則是空無一物的焦黑曠野,焦黑色的土地加上陰沉的天氣,頗有一種末日來臨的感覺。
焦黑的地面十分平整,就像是被準確的測量過一般,分為一個又一個的三米乘三米的正方形格子,每一個格子上面都寫有一個數字,數字不規則的分布著,延伸到了最遠處,許多人都在這片曠野中奔跑著。
下一刻,一道轟鳴的雷電轉瞬間便從天上落下,直接劈在了一個格子的中間,將一個正奔跑的男人準確的砸中!
這些雷劈在地上,讓無數人尖叫起來,他們加快了腳步,繼續慌亂的奔跑起來,沒有目的性的亂跑著。
金發的男子睜開眼睛看到的便是這個景象,他看著周圍宛如地獄一般的場景眼睛瞇了起來,正想要起來的時候,他感覺自己的手是被什么拉住了。
他的手腕上有著一個銀色的警察使用的制式手銬,另一頭則是連在了在他的旁邊,有著一個被雷劈過,身體已經變成焦炭的女性身上。
這個女性有著披散的黑色長發,穿著白色的連衣裙,眼睛不甘的睜大著,碧綠色的眼瞳中充斥著的是驚愕。
她的死相頗有些慘烈,臉已經模糊不清了,但金發男子還是第一眼便認出了這個女性。
“佳愛琉,這是她的名字。”男子手扶著自己的腦袋,想起了自己的身份,自言自語著,“我叫深井戶,是一個神探我之所以在這里是為了解決佳愛琉的死亡事件”
吟唱結束,深井戶找回了自己的名字。
似乎是為了響應深井戶的自言自語,幾秒后一道雷電劈在了深井戶旁邊兩個格子以外的格子中威力巨大的雷霆不僅將在那個格子中的一名男性準確的劈死還讓格子產生了蛛網狀的裂紋。
深井戶并沒有因為響徹不休的雷電而驚慌,看了一眼天空又看了一眼佳愛琉,喃喃自語道“嗯,事件已經解決了,我找到犯人了。”
“殺死佳愛琉的犯人就是雷電啊。”
實驗室外,若鹿抱著腦袋,叫道:“就這么簡單嗎?真的這么簡單啊!”
這是很淺顯的事情,不管是誰都能夠看得出來。
周圍的雷電還有被雷劈過的痕跡,答案已經擺在臉前了。佳愛琉死于非自然事件也可以稱其為天譴,兇手就是大自然。
“這是什么意思難道說這次的兇手掘墓者實際上是大自然嗎他們的消失是地球意志干的?還是說外星人?”一位研究員開始了胡言亂語。
“不對沒有這么簡單吧。”在不同時空中,深井戶用空余的一只手摸著下巴思索了起來,否定了這個研究員說的話。
“既然我和佳愛琉用手銬連接在一起,同時在一個格子上那么,我應該也會被雷劈到吧,為什么我還是安然無恙?”
若鹿恍然大悟:“沒錯,這次的事件并非是要尋找佳愛琉的死因,而是要尋找事件中的違和感!”
“我和佳愛琉之間的手銬應該是她被劈死后才被拷上,是我自己將手銬銬起來的嗎,還是說,是誰為了某種目的把我們拷在一起的?”
深井戶一邊自言自語著,一邊掃視著周圍的人群,他在離自己五米外的地方看到了一個被雷劈死的人,那個人穿著一身西裝,身體正面倒在地上,無法看到臉,不過,這卻帶給深井戶一種熟悉的感覺,似乎他們兩個人曾經見過。
“決定了,先從他探索起來。”
正常情況下,人們都會在附近尋找著哪里會有鑰匙,將自己手腕上的手銬解開,擺脫佳愛琉這個累贅。
但是深井戶不同,他根本沒有尋找鑰匙將手銬打開的想法,他直接將佳愛琉背在了自己的身后,完全不在意天上致命的雷電,跨步朝著幾個格子外的地方走去。
深井戶走到了他的身邊蹲下來,翻開了尸體,這個人露出了一張他有些熟悉的臉。
“我見過這家伙嗎,好熟悉”深井戶喃喃自語。
深井戶沒有認出來這個人是誰,不過井外的其他人卻都認出來了。
“那是,鳴飄秋人?”長谷川唯蹙起了眉頭,“為什么他會出現在井里面?”
若鹿注意到了在深井戶視角余光中站在一個格子中的兩人,感覺到了熟悉感,連忙叫道:“等等,麻煩看一下那兩個人是誰!?”
“對這一點進行放大!”長谷川唯當機立斷,在大屏幕上將這一點進行了放大,很快,那個角落的圖片進行了投影,將其放大在了屏幕上。
在屏幕上出現的人是一對母女,她們兩人抱著對方,雙腿顫抖,用用恐懼的眼神注視著周圍的一對母女。
“果然沒錯,那兩位是鳴瓢秋人的妻子和女兒!”若鹿猛地拍腿。
其他的研究員也沒有閑著。
“我查到了,其他的那些人都是鳴瓢秋人從小開始,他的人生生涯中所見過的同學,朋友,和同事在井中的這幾百個人全都是和他有關系得人!”
實驗室的眾人陷入了和井內同樣的混亂:“怎么回事,這不是犯人的井嗎,為什么鳴瓢秋人還有她的妻子女兒都出現在這里,難道說,這里是鳴飄的井嗎!?”
“為什么會這樣,快把鳴瓢秋人叫過來!”長谷川唯皺眉下達了命令,在門口待命的工作人員馬上朝著電梯跑了過去。
雖然說這次潛入不能讓鳴瓢秋人加入,但現在的情況很明顯脫離了掌控,必須要讓鳴瓢秋人來看一看。
長谷川唯皺著眉頭,喃喃道:“難道說,鳴瓢秋人是從警察局帶走受害者的掘墓者嗎?不應該啊,他這么長時間一直都被關在臨時牢房中,無論什么都做不了吧。為什么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說.”
“殺意因子被替換了。”九條楓華臉上也失去了一直以來的微笑,表情凝重起來,“能夠做到這種事情的人,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