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四個小時的游戲中,黑石瞳的游戲技術厲害的仿佛開掛一般,帶著雇主每次都能夠沖進決賽圈,上澤宮的技術也不差,在側翼掩護著瞳,讓她不至于被圍攻。
至于加奈子麻衣和雇主,他們兩個都是混子,玩得仿佛不是槍戰游戲,而是一個撿垃圾模擬器,整場游戲都沒有開過多少槍,一直在愉快的上分。
黑石瞳不喜歡說話,作為陪玩,麻衣自然不能放著雇主不管,她大大咧咧的性格和任何人都談得來,和雇主溝通也不會讓他感覺遇到冷落。
既能夠上分又能夠和聲音可愛的小姐姐聊天,雇主被哄的心花怒放,開心的度過了幾個小時,在結束的時候不僅爽快的支付了報酬,并且還大氣的付了一筆金額不菲的小費給三人。
一個小時兩萬日元,一共玩了四個小時,加上小費,這位雇主一共給了10萬日元。
麻衣很大氣的給了上澤宮3萬日元,笑著道:“宮子醬,這是你的報酬,我和瞳一人也是三萬元,還有一萬元用來付包間費和飲料費。”
“畢竟我有著很多想要購買的東西,媽媽給的那些錢完全不夠用。”麻衣笑著道,“身為女孩子,宮子醬你也一定有想要購買的東西吧。”
黑石瞳有著極高的黑客技術,只要她想,隨時能夠搞到錢,不過,比起那種方式,她更喜歡和加奈子一起行動。
打街機也是需要錢的,這種陪玩的方式她既能夠玩游戲還能夠賺錢,她也了得如此。
加奈子麻衣還特意囑咐了上澤宮一番:“宮子醬,我知道女孩子的消費都很高,如果你缺錢了,千萬不能夠出賣身體哦,用這種方式賺的雖然少了點,但也足夠我們花了。”
“嗯,我知道了。”上澤宮“乖巧”的接過三張萬元紙幣,“謝謝你了,麻衣醬。”
說了一個下午,上澤宮已經對這種親昵的稱呼女孩子的方式接近熟練了,從一開始的生澀到現在脫口而出,上澤宮都有些懷疑等自己真正出去的時候會不會把這當成口癖。
“宮子醬,給我一個聯系方式吧,如果還想要出來玩的話,就打電話給我們吧。”麻衣似乎很喜歡“上澤宮子”,還特意給上澤宮留了電話。
“對了,最近這一片晚上可不太平,宮子醬你記得早點回去。”黑石瞳提醒了一句。
“發生什么事情了?”上澤宮好奇地道。
“宮子醬你不知道嗎?”麻衣繪聲繪色的講了起來,“最近社會上有著一名代號為‘單挑’的殺人犯,會在路上隨機抓人然后關起來強制讓你和他單挑。
這個人沒有一點武德,下到百天嬰兒,上到八十歲老太太,這家伙都能下得去手,用拳頭把人打得面目全非!
這家店的老板應該就是在擔心這件事情,現在警方還不知道他的真面目,宮子醬你可別單獨行動,如果遇上他就不好了。”
黑石瞳也關切的提醒道:“宮子醬,我能夠看出來你的好勝心很強,在游戲里面不斷輸掉多少次,你都會滿血復活,將經驗或用于下一次。
但現實可不是游戲,如果在現實中遇到他,付出的可是生命的代價。”
她們兩人的關心讓上澤宮心中出現陣陣暖意,在這個陌生的一年前能夠遇到她們兩個人真的太好了。
不過......殺人犯“單挑”?這不是鳴瓢秋人他追尋的犯人嗎?
上澤宮仔細搜尋了前身的記憶,也找到了這個名字。
在一年前的這段時間,突然出現了許多惡性的殺人犯,他們在東京開始了肆意的犯罪,“單挑”這個名字也是其中的一員,還上過推特的熱搜,政府也曾呼吁年輕人晚上不要出門。
在他的記憶里面,好像單挑就是在最近幾天被警察抓住的,一位警官將他當場擊斃,還因此而上了法庭,判了許多年刑。
前身雖然知道這件事情,但那時他的心思全都在游戲動畫還有結城赤音上了,也沒有在意這個看似離自己很遠的事情。
現在想來,那個警察應該就是鳴瓢秋人。
上澤宮因“單挑”這個詞逐漸清醒了過來,就像是終于看到了佳愛琉一般,他在這個開放世界中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自己來到這個世界是為了洗刷百貴的清白,找到飛鳥井木記的。
自己現在在飛鳥井木記的井里面,佳愛琉又不在,是不是可以做一個大膽的假設,其實飛鳥井木記就是佳愛琉,而且,現在還沒有死?
只要自己能夠找到飛鳥井木記,那說不定就能夠解開這個游戲的秘密了!
上澤宮抬頭問兩人:“麻衣醬、瞳醬,你們認識一個叫巖永琴子的女生嗎?我找她有點事情。”
“巖永琴子,那是誰?”黑石瞳和加奈子麻衣對視了一眼,遺憾的搖了搖頭,“抱歉,我并不認識她,她是我們學校的人嗎?”
巖永琴子是高中才和她們兩人分到一個班,現在的話不認識也是理所當然。
上澤宮朝著兩人揮了揮手,笑著道:“沒事了,那么,你們玩的開心,我先走了,下次我們周末如果有空的話再見吧。”
本來上澤宮想要直接利用巖永琴子這條線去找飛鳥井木記,但仔細想象,自己無憑無據,和她也不認識,她憑什么會幫自己去找飛鳥井木記?
巖永琴子可是妖怪公主,智力超高,如果想要讓她相信自己的話,那就必須要全盤托出,從鋼人七瀨事件到罔象女,解釋起來非常麻煩,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很難相信。
比起找巖永琴子,還是自己去找比較簡單。
上澤宮記得巖永琴子說過,她們相遇的地方是醫院,上澤宮從秋葉原離開后便徑直來到了巖永琴子常去的那家醫院。
現在已經是黃昏時分了,上澤宮還是那身女生的打扮,故意裝成探病的樣子手中提著剛買來的水果問站在前臺的護士長。
“你好,請問這里有一位叫作飛鳥井木記的病人嗎?我是她的妹妹,我是來探病的。”
“飛鳥井木記?”護士長聽到這個名字停下了手中的工作,打量了一眼上澤宮,露出質疑的目光,“你真的是病人家屬嗎?我記得她是孤兒才對。”
上澤宮面不改色,故意做出一副難過的樣子道:“沒錯,我之前也是住在福利院的孤兒,是和她為姐妹相稱,后來我被一家人領養了,我回到福利院聽院長說我姐姐受傷了,我才來探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