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上澤宮的目光越來越不對勁,桃樂絲也發覺自己這副姿態多么的不檢點,她紅著臉色厲內荏地叫道“信徒,我知道我這樣子很色氣,但你千萬別做出什么不理智的舉動啊,別忘了我們之間還有契約呢!”
只要是神明的信徒,皆不可做出無禮的舉動,進行//性//行為,否則將會被抹殺。
上澤宮當然還記著這一條契約,但是這一條契約真的起效嗎?他可是已經在夢中,罔象女中進行過數次了,但他依舊好好的沒事。
有沒有可能,實際上這條規則在這個世界并不適用,又或者說,這種規則只是桃樂絲拿來騙自己的,擔心當時的自己強行對沒有任何反抗能力的她做出不理智的舉動?
“桃樂絲,你認真的回答我,那條規則真的存在嗎?”上澤宮突然問。
“你在懷疑什么呢,當然存在了!”
桃樂絲猜到了上澤宮在懷疑自己騙他,心中氣憤不已,也不管自己現在的羞恥姿勢了,攥緊了拳頭,憤怒地一字一句道 “信徒你給我聽好了,如果不是那該死的規定,我擔心你可能會死,我早就幫你處理你的了!你難道認為我和你相處這么長時間了對你一點感情都沒有嗎,你個笨蛋!”
桃樂絲的眼淚不知何時流了出來。
相處了這么久,兩個人就像是一對損友一樣,什么黃色玩笑都開過,但上澤宮的這句話最讓桃樂絲傷心。
他不相信自己,認為自己所說的一切都只是謊言嗎 上澤宮看到桃樂絲的眼淚,心中最柔軟的部份被擊中了,一時間慌了神,心亂了,連忙為她松綁,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一個勁的道歉“桃樂絲,抱歉,我真的很抱歉,我只是!”
桃樂絲沉默的揉了揉自己因為長時間捆綁發紅的手腕,從床上站了起來,光著腳走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她停住了,眼角帶著淚花對著上澤宮露出了一個勉強的笑容“沒什么,一直以來我確實太過分了,你不相信我也情有可原。”
“抱歉,我只是開個玩笑”上澤宮蒼白無力的解釋著。
桃樂絲這句話不知道是在對自己說還是對上澤宮說,輕輕地道“沒錯,只是一個玩笑罷了今晚你也太累了,早點睡吧。”
桃樂絲離開了房間。
上澤宮本來應該追上去的,但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躺在床上呆呆的望著天花板,心中已經喪失了睡意。
本來他認為自己已經將所有亂七八糟的事情都處理好了,結果只是一個晚上的功夫,接二連三的事件都跳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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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吞童子、美狄亞,這兩個人都與自己刻印的人物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自己究竟會和她們之后有著什么發展?
桃樂絲為什么會對自己的這句詢問這么傷心,難道說,她就像是說的那樣,其實也對自己保有感情嗎?
上澤宮久違的失眠了。
周六早晨。
在悠夏家的門口,上澤宮正等在這里。
在悠夏推門走出來時她看到了上澤宮,頓時眼前一亮,朝著上澤宮跑了過來,撲到了他的懷里面“上澤君,早上好!”
“早上好,悠夏。”
上澤宮笑著給了她一個擁抱。
長谷川唯昨天晚上并不在家,而是趕去了公司加班,這一次上澤宮是正大光明的來到他們家門口接悠夏的,而不是找一個地方去碰面。
前院的自動機器人正在清掃草坪,看到上澤宮和悠夏抱在一起,它的機器眼瞬間冒出了紅光,在檢視了上澤宮的面貌在數據庫中進行對比后,它眼中的紅光消失,重新進入了打掃模式中。
悠夏笑著道“我已經纏著媽媽讓她在機器人中加入了你的面部識別,你以后可以隨便來我家了!”
“只要你打個電話,我隨時都會過來。”上澤宮笑了笑,寵溺的拉起了悠夏的手,“我們走吧。”
“上澤君,怎么了,你似乎精神有些不好。”悠夏注意到上澤宮的眼神有些疲憊,擔心地問道。
昨天晚上的事情仍然在影響著他。
“沒什么,我只是在高興能夠和你見面,一晚上都沒有怎么睡好。”在上澤宮把酒吞童子的目的來意弄清楚前,他并不準備告訴悠夏這件事情,以免她擔心,和桃樂絲的事情也不好說給悠夏聽。
“你就像是一個期待春游的小孩子呢。”悠夏拉住了上澤宮的手,自然的挽住了他的胳膊,帶著醋意道,“那位飛鳥姐姐是個美人吧?所以你才這么興奮。”
長谷川唯告訴了悠夏,悠夏知道了上澤宮曾在井中井里面和對方相處過的事實。
雖然她的媽媽說過,上澤宮只是和對方住在隔壁,但女性的直覺告訴她,他們之間的關系一定不簡單。
上澤宮有些尷尬,還是硬著頭皮道“沒錯,她是個很溫柔的女性,還是一位畫家,我相信你一定會喜歡她的。”
“溫柔,我也很溫柔啊”悠夏用只有自己能夠聽到的聲音小聲嘟囔了一句,抬起頭詢問道,“我們現在去哪?”
“去和巖永琴子會合,她現在在銀座站等著我們。”
上澤宮一晚上越想越氣,巖永琴子既然知道酒吞童子會來找自己,為什么不能夠提前和自己通個氣,竟然還支支吾吾的不說,只是提醒自己注意“怪”的地方,結果導致了自己和桃樂絲之間產生了隔閡。
上澤宮這次找巖永琴子是算賬的。
乘坐著地鐵,上澤宮和悠夏來到了銀座,上澤宮一眼就看到了正坐在路邊椅子上的巖永琴子。
她穿著華麗的洋裙,手中拿著手杖,看起來和周圍格格不入,但她卻絲毫不在意,手中拿著從便利店買來的哈根達斯正在一小口一小口專注的吃著。
“巖永琴子!”上澤宮氣沖沖的朝著她喊了一聲,先自己身邊的悠夏一步便朝著她走了過去。
“上澤君,早上好。”
巖永琴子在又吃了一口冰激凌后抬起了頭,看到上澤宮那表面平靜,但實則陰沉的面容,嚇了一跳,“怎么啦,你一副看我不爽的樣子,我有哪里惹到你嗎!?難道說你想要吃冰激凌?”
巖永琴子一臉肉痛,但還是把哈根達斯遞給了上澤宮“我倒是不在意間接接吻啦,你想吃的話就吃吧”
“誰想吃你的冰激凌了!”上澤宮咬牙切齒,壓低了聲音道,“你難道不知道嗎?酒吞童子昨天晚上來找我了。”
“酒吞童子!”
巖永琴子被嚇到了,原本準備放入口中的一塊冰激凌掉到了手上,讓她感受到了無比的冰涼,她連忙低下頭擦了擦手,正準備抬起頭詢問上澤宮的時候,上澤宮嚴肅的搖了搖頭。
“這件事情我等會再給你算賬,悠夏正在那邊,事我沒有對悠夏說,等之后我們私下在聊。”
酒吞童子的出現對于上澤宮來說是超乎尋常的事態,在得到一個結論前,他并不想要讓悠夏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