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當初,陳長銘便知道,宋柔遲早會惹出許多事端,會造成種種結果。
不過對此,他并沒有詛咒的意思。
因為在實際上,他也沒辦法阻止。
宋柔導致的一切,是她的命數所致。
其天生大氣運,為天煞孤星,不論如何做,在命數牽引之下,都會造成類似的結果。
陳長銘縱使能夠壓制一時,也不可能壓制一世,甚至有可能在壓制下,造成更加慘重的結果。
在壓制無用的情況之下,他自然也沒法多做什么。
而從現在的情況看來,宋柔自身的命數,已經開始逐漸發作了。
“入魔么.......”
端坐在那里,回憶著方才所知的消息,陳長銘暗自嘆息。
在這蒼梧派中,他的消息還算是靈通。
盡管宋覺與劉晉之等人努力不想讓這個消息被他知道,但他還是知曉了。
甚至知曉的時間比他們還要早上許多。
早在許久之前,通過自身的手段,陳長銘便培養出了一批不弱的力量,充當自己的耳目,為自己搜集種種奇珍異寶的消息。
而這一次,在宋柔出事之后,關于此事的消息同樣源源不斷,匯聚到陳長銘這里,被他所知曉。
也因此,他能夠迅速知道這個消息。
只是知道歸知道,但最終,他還是做不了什么。
眼前的情況是命數所致,也是宋柔自身的際遇,他縱使出手,又能改變什么呢?
他可以出手,將蒼梧派中來訪的諸派掌門打發,但對于宋柔身上的情況,卻還是無能為力。
尤其是在眼前這種情況下。
一念至此,陳長銘不由暗自搖頭,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才好了。
時間緩緩過去。
山下,這一場質問最終還是過去了。
在諸派掌門的見證下,宋覺發誓親自將宋柔捉拿回來,當著諸派掌門的面將其一身修為廢除,以儆諸派弟子之亡魂。
諸派掌門這才口風一松。
當然,這不是他們好說話的原因。
在明面上的交涉之下,宋覺也做出了許多讓步。
例如向外拿出了數枚蒼梧派珍藏的百壽丹,以及其他一些東西。
這些都是過去陳長銘所煉制的。
百壽丹煉制不易,至少在明面上是如此。
因而在過去,陳長銘除了少數時候給一些圣地煉制之外,便只煉制了一些存在在蒼梧派中,充當著蒼梧派的底蘊。
這些東西若是能用好,是真的能救命的。
而為了應對這一次的風波,這些東西也便一股腦拿了出去。
可以說,為了應對這一次宋柔的風波,蒼梧派已經算是大出血了。
但這也沒有辦法。
盡管如今已然有騰空上升的勢頭,但相對于那些頂尖的大派而言,蒼梧派還是太弱了些。
排除陳長銘之外,此刻蒼梧派明面上的最強者,便是蒼梧派的掌門宋覺了。
而其的實力也不過五輪巔峰,距離靈臺之境還差一線。
這等實力,盡管還算不錯,但相對于諸派掌門而言,卻根本不值一提。
不過隨手可滅罷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蒼梧派才不得不大出血,要小心應付。
當然,這所謂的大出血,在陳長銘看來,也就是那樣了。
這些人所不知道的是,所謂百壽丹的煉制,根本沒有他們想象中的那么困難。
在百壽丹出世的這些年中,外界不乏有丹師想要煉制出這種獨特丹藥,卻根本無法成功。
不論動用什么手段,使用多么高明的手法前去鉆研,都沒辦法煉制出真正的百壽丹。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外界才會認為,這等丹藥煉制無比之困難,唯有齊恒可煉。
但在實際上,這種丹藥煉制的難度并不算大。
之所以困難,主要是因為其中所需的材料。
想要煉制出百壽丹,在煉丹的過程中,必須要有足夠龐大的生命能量輔助。
這才是百壽丹的真正奧秘。
若沒有生命能量的輔助,就算將陳長銘的丹方擺在那些人的面前,他們也根本沒辦法將這百壽丹煉制出來。
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不論他人如何鉆研,都沒辦法將百壽丹給煉制而出。
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在如今,陳長銘的地位才如此超然,無人敢有不敬。
縱使此次如此嚴重的事,也無人敢真正對蒼梧派動手。
時間緩緩過去。
獨自佇立在山上,陳長銘向宋覺建言,讓其不要下山,卻被宋覺斷然拒絕。
在此刻,眼前的老人心中滿是復雜,已經一門心思想要將宋柔從外抓回來,以此挽回蒼梧派的聲譽。
勸誡無效,陳長銘也不意外,只是將一件東西交給對方。
“這是什么?”
望著陳長銘拿過來的玉佩,宋覺臉色疑惑,如此開口問道。
“一件意外所得的秘寶。”
陳長銘臉色平靜,隨口道:“有此物在,不論師傅你身在何方,我都能準確找到你。”
“如此么......”
宋覺點了點頭,沒有多懷疑什么,直接伸手將玉佩接過,戴在了身上。
見此,陳長銘才沒有繼續說些什么。
眼前的玉佩,是他特意煉制而出的秘寶,其中不僅刻有特殊術法,可以從中找到玉佩的位置,更蘊含著他全力一擊的力量。
宋覺此次下山,若是遇上意外,這便是一件底牌,關鍵時刻可以保他一命。
這便是陳長銘給宋覺所準備的手段了。
此次下山,以宋柔那天煞孤星的特性,宋覺的危險程度很大。
一個不好,說不定直接就在命數影響下祭天,變成宋柔更進一步的祭品了。
正因為知道這一點,所以陳長銘才會出手,特意煉制出這一件秘寶。
對于這些隱秘,宋覺并不清楚。
不過對于陳長銘,他素來十分信任,因而此刻也沒有多少遲疑,直接點了點頭,將這枚玉佩戴在了身上。
次日,他便直接下山了,從蒼梧山上離開,前往遠處,去搜尋宋柔的蹤跡。
看這樣子,短時間內應該是回不來了。
站在山頂上,感受著宋覺漸漸消失的氣息,陳長銘也不由暗自搖頭,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也不知道這一次你離開,再次回來又要多久時間.......”
站在原地,他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在明知道宋柔乃是一時主角的情況下,陳長銘自然清楚,宋柔絕不可能輕易被宋覺抓住。
多半在途中,會有種種意外產生。
卻不知道,究竟會如何了。
站在原地,陳長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在此刻,對于這些事,他也已然沒有心思去管了。
畢竟不論他怎么干涉,事情的結果已然如此。
宋柔有她自己的路要走。
在這個世界,陳長銘庇護好宋覺等人,償還他們這一世的養育之恩,也就足夠了。
至于其他的,陳長銘并沒有心思。
在事實上,當初來到此界,他所想的也僅僅只是增長修為,提升修行,以盡可能反饋本體。
倒是在如今,在見過了陳先等人之后,他的目標倒是多了一個,想要成為使徒,盡可能去那一個未知的世界中看看。
除此之外,就沒有別的了。
這畢竟不是他的世界,不是他最終的歸宿。
既然如此,自然也不必耗費多少心神。
如宋覺,劉晉之這等對陳長銘有恩之人,陳長銘會一一償還,給與回報。
至于其余無關之人,他并不在意。
“最近那些使徒的痕跡越發頻繁了.......”
站在原地,回想著最近的消息,陳長銘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在最近,一個個消息不斷傳入他的耳邊,被他所知曉。
他也漸漸知道了一些消息。
例如在各地,都有一些莫名的強者出現,在駐地之間揪起叛亂。
這些強者來歷神秘,一個個身負獨特的手段,縱使修為平凡,也能夠造成巨大的破壞與損失。
在諸多地方,這些人都對諸派造成了巨大的損失。
然而令人奇怪的是,這些人明明身負奇功,修為不凡,偏偏還對一些普通修士都看不上眼的靈材感興趣。
縱使是一枚靈石,幾枚普通補氣丹,都要爭奪,為人看的瞠目結舌,根本無法想象。
因為這些人的出現,諸多地域的秩序都出現了一定程度的混亂。
對于這些人的來歷,諸派也有所猜測,認為他們是修行旁門左道的異域修士,或許來自其他地方。
或許是因為他們原本修行的地方靈氣枯竭,所以這些人對于靈丹等物看得很重,縱使只是一枚靈石都要爭取。
在某種程度上來說,這個猜測倒是很接近真相了,只是腦洞還不夠大。
沒辦法。
對于這些并未接觸過穿越者的修行者而言,想要猜出這些人的真實身份,這由衷有些困難了。
陳長銘倒是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不過不論從哪方面來說,他都不會主動去揭露,更不會將這些人的來歷告知。
“成為使徒的辦法,倒是有了點苗頭......”
站在原地,回想起這段時間的見聞,陳長銘若有所思。
在這段時間,通過對陳先等人源源不斷的窺視,他也了解到了一些東西。
例如,他們來自的地方。
這些人,似乎是源自一個名為無限空間的地方。
在進入這個地方之前,這些人貌似都只是普通人,并不具備什么特殊之處。
他們能夠成長至今,是因為進入了那所謂的無限空間,所以才擁有了這等造化,成為了如今的模樣。
這些訊息是陳長銘最近窺視,所以得知的。
當然,之所以得知這些訊息,似乎也是有著特殊原因。
陳先等使徒似乎有著某種獨特手段,可以讓他們之間的談話不被外人聽見,唯有同樣的使徒才能夠聽見。
只要他們自身不愿意,縱使有人站在他們身前,也沒辦法聽見他們的談話。
毫無疑問,這是一種極其隱秘的手段,很可能源自那所謂的無限空間。
但是陳長銘卻是個例外。
不知道為什么,那種足以對他人屏蔽的力量,似乎對他無用。
也因此,陳先等人幾次自認為隱蔽的談話,最終都被刻意窺視的他所聽見,因此得知了部分真相。
對于這些并未接觸過穿越者的修行者而言,想要猜出這些人的真實身份,這由衷有些困難了。
陳長銘倒是知道這些人的身份。
不過不論從哪方面來說,他都不會主動去揭露,更不會將這些人的來歷告知。
“成為使徒的辦法,倒是有了點苗頭......”
站在原地,回想起這段時間的見聞,陳長銘若有所思。
在這段時間,通過對陳先等人源源不斷的窺視,他也了解到了一些東西。
例如,他們來自的地方。
這些人,似乎是源自一個名為無限空間的地方。
在進入這個地方之前,這些人貌似都只是普通人,并不具備什么特殊之處。
他們能夠成長至今,是因為進入了那所謂的無限空間,所以才擁有了這等造化,成為了如今的模樣。
這些訊息是陳長銘最近窺視,所以得知的。
當然,之所以得知這些訊息,似乎也是有著特殊原因。
陳先等使徒似乎有著某種獨特手段,可以讓他們之間的談話不被外人聽見,唯有同樣的使徒才能夠聽見。
只要他們自身不愿意,縱使有人站在他們身前,也沒辦法聽見他們的談話。
毫無疑問,這是一種極其隱秘的手段,很可能源自那所謂的無限空間。
但是陳長銘卻是個例外。
不知道為什么,那種足以對他人屏蔽的力量,似乎對他無用。
也因此,陳先等人幾次自認為隱蔽的談話,最終都被刻意窺視的他所聽見,因此得知了部分真相。
這些訊息是陳長銘最近窺視,所以得知的。
當然,之所以得知這些訊息,似乎也是有著特殊原因。
陳先等使徒似乎有著某種獨特手段,可以讓他們之間的談話不被外人聽見,唯有同樣的使徒才能夠聽見。
只要他們自身不愿意,縱使有人站在他們身前,也沒辦法聽見他們的談話。
毫無疑問,這是一種極其隱秘的手段,很可能源自那所謂的無限空間。
但是陳長銘卻是個例外。
不知道為什么,那種足以對他人屏蔽的力量,似乎對他無用。
也因此,陳先等人幾次自認為隱蔽的談話,最終都被刻意窺視的他所聽見,因此得知了部分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