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斷過去,在天地之間,屬于陳長銘的傳奇還在繼續。
長生山頂之上,那一座始終佇立,恍如一座雕塑一般的身影不知何時開始動了起來。
頓時,剎那之間,整個天地都開始了倒轉,金色火焰自其身上溢散而出,開始燃燒一切。
炎炎烈日之下,一片金色的光照耀,籠罩整個天地,將視線之內一切可見之物全部籠罩在內。
浩蕩的光展現。
在此刻,這片天地都顯得出現了一些變化,天地之間,浩蕩的法則力量涌現,自四方而來。
一片恍如開天辟地般的場景顯化。
望著眼前這片場景,所有人都直接呆住,這一刻望著蒼穹之上,望著其上的那道身影,心中喃喃自語。
在他們的眼中,這過往如同雕塑一般的身影此刻再次活了過來,再一次于天地之間展現威嚴。
那種浩蕩的力量,蓋世恐怖的威嚴,令所有人都感到一陣窒息。
恍如在世神魔。
眼前這一幕場景持續了許久許久,直到足足數日之后,那漫天的金色火焰才慢慢落下。
嶄新的場景漸漸顯現。
整個天地再次恢復了平靜。
只是位于其中,原本如雕塑一般佇立在山峰之上的那道身影,不知何時已經消失了。
看這樣子,已經完全失去了蹤跡。
頓時,所有人都不由一愣,這一刻直接愣住,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陳長銘的離開,并未真正給長生門帶來許多變化。
早在他離開之前,他便已經許多年沉寂,只是獨自佇立在長生山的山頂之上,并未多做過什么。
數千年的時間,他的存在,早已經變成了一種象征性的東西,存在與不存在都沒有什么。
一些事只要開了一個頭,縱使你不再干涉,他也會自行運轉下去,不會有什么意外發生。
陳長銘所創立的長生門,便是如此。
而在此刻,他也不需要再繼續坐鎮于那座山上了。
數千年的時間沉淀,他與長生門的聯系更進一步,如今已經無需端坐在那座山上了。
如今的他,不論位于何地,都可以準確接收到那種感悟,明了那種獨特的感覺。
伴隨著門人弟子的發展,龐大的領悟在陳長銘的腦海中回蕩著,在此刻不斷回響。
每時每刻,他的腦海中都有嶄新的領悟出現,給他帶來全新的變化與靈感。
這種感覺十分難得,也十分的獨特。
而且,只要他所創立的長生門一日存在,這種感覺便不會消失,會一直持續下去。
在這種情況下,他的修行更加的順暢了,開始繼續前進。
近距離觀察到至理之門的投影,他的修為原本已經更進一步,甚至密藏共鳴之下,已然短暫接觸到體內的神魔之門。
只需要將體內的三大密藏完善,徹底掌控,他便可順理成章的走出那最后一步,叩開那所謂的神魔之門。
在這數千年間,陳長銘所努力做的,也正是這些。
三大密藏中,源地已然因靈王秘典的領悟而逐漸完善,達到徹底掌控的地步。
只是明臺密藏與第三密藏還差了一些火候。
不過在這數千年的時間里,因為后輩子弟的不斷努力,陳長銘的修行也不斷響起,已經向著最終的目標開始行進。
按照目前的速度下去,等到一段時間過去,他終究有將其余密藏徹底完善,將其徹底掌控的那一日。
而等到那一天,便是他叩開神魔之門,成就神魔至境的那一日。
只是想要做到這一點,還需要一段漫長的時光才行。
至少現在還不行。
陳長銘繼續前進,繼續在這天地之間行走著。
這天地很大很大,但有時候又很小很小。
對于尋常凡人來說,可能用一輩子去行走,也無法走出一座大洲。
但對于陳長銘這等存在而言,所謂的天地,實際上也便是如此了,并不算多么廣袤,有著其極限。
在此前的時候,他一直在中原地域中駐留,在諸多秘地中探索,但等到如今,他卻不再局限于中原,而選擇向著更遠的地方而去。
就這樣,時光慢慢而過,他繼續在這天地之間探索著。
不過千年時間,他便將這個世界探索過一遍。
在這片虛無空間中,中原之地無疑是核心,而在中原之地的北方,則是一片片的荒蕪綠洲。
綠洲之上,是一個個林立的部族,還有許多自上古流傳下來的遺族。
這些遺族身上肩負著不同的血脈,往往其構造與常人不同,有著十分明顯的差別。
當然,從外表上看去,這些仍然屬于人的范圍,只是因為體內血脈的原因,而導致了許多地方不同。
在這些荒蕪綠洲中,這些遺族在其中生存,世世代代皆是如此。
靈氣的消退,對于他們而言不僅不是壞事,反而是一件好事。
因為在過去,在靈氣存在之時,總有許多異獸出現,給他們帶來巨大的損傷。
但在如今,當靈氣消退,過往的許多異獸變得虛弱,其后裔一代代衰弱下來,而這些遺族的力量卻并沒有受到什么影響。
此消彼長之下,這些遺族的生存條件便一下子好了起來。
陳長銘走過了這些地方,隨后繼續向前。
伴隨著他繼續向前,他來到了更深處。
穿過了漫長的綠洲,他來到了世界的盡頭,一片廣袤而不可見的海。
這片海并非是真正的海,而完全是一片虛無,是一片無法觸摸的海。
盡管看上去似乎十分正常,周圍看上去風平浪靜,甚至偶爾還能看見一些生靈在前方游走,但卻已經是屬于兩個世界了。
不論陳長銘如何努力,都無法跨過這一層小小的隔絕,真正走到那一片海洋之中。
“已經到極限了.......”
陳長銘輕輕嘆了口氣,心中已然明悟。
隨后,他不再做無謂的嘗試,直接轉身離開,離開了這片地域。
世界是什么樣的?
在此刻,陳長銘不由思考這個問題。
若是在過去,陳長銘認知中的世界,自然是一顆顆星球,而星球之外是恒星,恒星之外是更大的星系與星河宇宙。
但在如今,似乎卻并非是這樣。
至少在而今的陳長銘看來,眼前的世界,似乎并非是他記憶中的那樣,而是天圓地方的世界。
兩者的世界觀完全不同。
這并非是什么小事。
至少在此刻,陳長銘離開便意識到了一些問題。
這個世界并非星系構成,那么天上的太陽是什么?
在眼前的世界,同樣有太陽,同樣有十二個時辰,有著光陰白晝的區別。
太陽與月亮交替而顯,日月交替起舞,顯得極其的規律。
若在陳長銘過往的世界,那太陽與月亮無疑都是一顆顆星辰,只是有著大小的區別。
那么在這個世界呢?同樣如此么?
陳長銘心中升起這個疑惑,隨后親身去實踐了。
在某一日,他向著蒼穹而去,向著天際沖去。
最初之時,一切都很正常。
隨著距離的不斷升高,壓力在慢慢變得強大。
這一點十分正常,以陳長銘過往所了解到的知識能夠輕易解釋。
而等到一定距離之后,他所見到的便與了解的截然不同。
漫天的雷霆在閃爍。
在突破某一層級之后,陳長銘進入了一片雷霆的海洋。
漫天的雷霆在此地肆虐,直接將陳長銘所淹沒。
在最初之時,雷霆的力量還并不強大,僅僅只是相當于筑基的程度。
但是隨著陳長銘不斷突破向上,那漫天的雷霆便一下子變得強大了起來。
浩蕩雷霆揮舞,在四方肆虐。
直至最后,甚至有讓陳長銘都感到壓力的雷霆降臨,不斷轟擊在陳長銘的身上。
在這一刻,陳長銘心中莫名的有了種感覺。
想要真正突破這一層區域,從這片雷海中走出去,恐怕唯有真正叩開神魔,在那之后才能做到。
若是做不到這一點,則根本無法突破這片雷海,更無法從這片區域中走出去。
這一刻,莫名的,陳長銘想起了神魔世界中的太初靈王。
在當初,太初靈王咆哮著奔向長空,是否也是做著與今日陳長銘同樣的事?
這么一想,似乎有些事便有了答案。
“突過這片雷海之后,便是其他世界了么?”
望著前方肆虐的紫色雷海,陳長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他并未立刻離開這片區域,而是獨自在這片區域中佇立,借著這片天地的雷霆來洗禮之身。
這片地域盡管危險,但同樣也孕育著巨大的機遇。
若是能夠擋住這片地方的雷劫,在這片地域堅持下去,那么這些雷劫都將成為淬體無上靈物,足以為行走淬體一道的修士提供許多好處。
漫天的符文在飛舞。
這一刻,陳長銘佇立在這里,靜靜修行著。
在四周,漫天雷霆在飛舞,向著他的身上劈砍而去。
漸漸的,他的身上開始浮現符文,有了一種莫名的天地烙印。
雷劫之中,似乎蘊含著某種全新的生機力量,長時間沐浴,讓人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在這一刻,陳長銘心中隱隱有所猜測。
天地之間,那些修士突破之時所經受的雷劫,其根源不會都是來自于此地吧?
若是如此,則一些天地之間的機制運轉則更加清晰了。
修士于天地之間修行,在大地之上沐浴天地靈氣。
而在突破晉升之時,修士的氣機匯聚到天地之間,牽引下點點雷霆,來為其洗禮。
雷劫,即是洗禮,也是機遇。
若是承受不住雷霆的洗禮,則自然一切灰飛。
但若是能承受的住,便能獲取好處,獲得天地的反饋。
當然,在這種洗禮之中,天地本身同樣能獲得許多好處。
身處于這片雷海中,陳長銘便能夠感覺到許多道之紋理。
許多道之紋理在此地交織著,其中甚至還有著許多道則,源自于過往的修士。
想要真正突破這一層區域,從這片雷海中走出去,恐怕唯有真正叩開神魔,在那之后才能做到。
若是做不到這一點,則根本無法突破這片雷海,更無法從這片區域中走出去。
這一刻,莫名的,陳長銘想起了神魔世界中的太初靈王。
在當初,太初靈王咆哮著奔向長空,是否也是做著與今日陳長銘同樣的事?
這么一想,似乎有些事便有了答案。
“突過這片雷海之后,便是其他世界了么?”
望著前方肆虐的紫色雷海,陳長銘心中閃過這個念頭。
他并未立刻離開這片區域,而是獨自在這片區域中佇立,借著這片天地的雷霆來洗禮之身。
這片地域盡管危險,但同樣也孕育著巨大的機遇。
若是能夠擋住這片地方的雷劫,在這片地域堅持下去,那么這些雷劫都將成為淬體無上靈物,足以為行走淬體一道的修士提供許多好處。
漫天的符文在飛舞。
這一刻,陳長銘佇立在這里,靜靜修行著。
在四周,漫天雷霆在飛舞,向著他的身上劈砍而去。
漸漸的,他的身上開始浮現符文,有了一種莫名的天地烙印。
雷劫之中,似乎蘊含著某種全新的生機力量,長時間沐浴,讓人有種脫胎換骨的感覺。
在這一刻,陳長銘心中隱隱有所猜測。
天地之間,那些修士突破之時所經受的雷劫,其根源不會都是來自于此地吧?
若是如此,則一些天地之間的機制運轉則更加清晰了。
修士于天地之間修行,在大地之上沐浴天地靈氣。
而在突破晉升之時,修士的氣機匯聚到天地之間,牽引下點點雷霆,來為其洗禮。
雷劫,即是洗禮,也是機遇。
若是承受不住雷霆的洗禮,則自然一切灰飛。
但若是能承受的住,便能獲取好處,獲得天地的反饋。
當然,在這種洗禮之中,天地本身同樣能獲得許多好處。
身處于這片雷海中,陳長銘便能夠感覺到許多道之紋理。
許多道之紋理在此地交織著,其中甚至還有著許多道則,源自于過往的修士。
身處于這片雷海中,陳長銘便能夠感覺到許多道之紋理。
許多道之紋理在此地交織著,其中甚至還有著許多道則,源自于過往的修士。:《讀檔201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