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解決了卡多的問題之后,許凡便直接找到了波之國的大名。
以合作的方式,控制了波之國的海上運輸。
雖然大名對許凡的態度,要求極為不滿,但礙于許凡的實力,只能無條件接受。
不僅如此,許凡還調集了根組織的成員,接手了原本屬于卡多的生意。
僅用了幾天時間,許凡便將波之國的地下組織進行了改朝換代。
雖說表面上大名還是波之國的領導者,但實際上卻已經是有名無實。
而沒有了卡多,以及卡多勢力的阻撓,鳴人大橋也很簡竣工。
只不過這一次……
達茲納決定將自己親手修建的大橋命名許凡大橋。
以表達自己對許凡解放了波之國的感激之情。
除此之外,許凡也在這里順利完成了簽到,獲得了二尾查克拉,以及永恒萬花筒。
如此一來,許凡再也不用擔心使用須佐能乎對眼睛產生的負荷問題。
就這樣,在搞定一切之后,許凡等人便準備啟程返回村子。
“許凡大人。”
再不斬再次出現在許凡面前,經過這幾天的修養,白的身體已經修復的七七八八。
本來他打算從森林回來的時候,就找許凡好好談一談。
只是礙于許凡需要處理的事務比較多,再不斬只好等了幾天。
“鳴人,佐助,小櫻,我們去外面等吧。”
卡卡西見狀,直接叫上第七班成員,好給許凡,再不斬創造一對一談話的機會。
然而讓卡卡西沒有想到的是,許凡直接揮了揮手,示意他們留下來旁聽也可以。
而再不斬的內心則有些緊張。
雖然是許凡救下了自己和白,但自己畢竟對第七班出手過。
而且自己還是霧隱村的叛逃忍者。
現在這樣和許凡面對面,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其實不光是再不斬一人。
卡卡西,白,佐助,都很想知道許凡會怎么處理再不斬。
特別是白,他在一番猶豫之下,毅然決然的跪坐到了再不斬身旁。
無論結果如何,他都想和再不斬先生一起承擔。
“白……”
再不斬看著白的側臉,心里頓時有了一種安心感。
“我想說的是,有關血霧之里。”
許凡看著再不斬,緩緩開口。
“血霧之里?那是什么?”鳴人下意識問道,對于不了解的東西,他的求知欲一向很高。
“霧隱村位于深山之中,領土常年被濃霧覆蓋,是與其他國家完全隔絕的忍村。”
再不斬深吸一口氣,開始講解起來。
在幾年之前,霧隱村和木葉村曾爆發過一場戰爭。
當時四代火影率領上千名忍者,突襲了木葉村,結果全軍覆沒。
自從之后,霧隱村便一蹶不振。
為了改變這一局面,一位名為照美冥的女人被推舉了第五代水影。
在她的帶領下,霧隱村開始重新散發生機。
可就在某一天,她突然改變了政策。
實行殘酷的統治,要求從忍者學校畢業的下忍互相廝殺,斬斷羈絆,成為冷酷無情的忍者。
同時又開始迫害擁有血繼限界的忍者。
將霧隱村變成了人間煉獄一般的存在。
“當初我為了成為忍者,不惜殺了同期一百名同伴,得到了鬼人的稱號。”
“我本以為,這樣的事件能夠改變水影的政策,結果沒想到,之后的忍者考試,變得更加殘酷。”
在再不斬講述完血霧之里的由來以后,小櫻和鳴人都不由打起了冷戰。
正如再不斬說的那樣。
那根本就是人間的煉獄。
能夠想出這一政策的水影,簡直是行走于人間的魔鬼。
地獄空蕩蕩,魔鬼在人間。
不過許凡心里卻很清楚。
血霧之里,本是帶土用寫輪眼控制四代水影的杰作。
照美冥本該是打破血霧之里的英雄。
“大概是因為我的關系,導致了蝴蝶效應,在帶土前往霧隱村的時候,并沒有碰上矢倉,而是遇見了照美冥。”
所以……
現在的照美冥是中了帶土的幻術?
許凡細細思索,分析,覺得這樣的解釋也比較合理。
帶土的寫輪眼,就連矢倉這樣的完美人柱力都能操控。
更何況是照美冥呢?
而且,青所擁有的白眼也已經被自己收回。
沒人意識到照美冥被操控也很正常。
“為了制止血霧之里,我對第五代水影照美冥進行了暗殺,失敗后逃離村子成為了叛忍。”
再不斬頓了頓,“之所以會成為卡多的手下,也不過是為了積蓄力量,醞釀下一次政變。”
在再不斬講述完自己的來龍去脈以后,卡卡西等人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就連達茲納這樣不了解忍者的普通人,一時間也對再不斬肅然起敬。
“我本以為你是善惡不分的儈子手,沒想到在你的身上,竟然有過這樣的遭遇……”達茲納忍不住長嘆一聲。
想必這就是人們常說的,可恨之人必有可憐之處吧。
“真沒想到,你是這樣成為叛逃忍者的啊。”卡卡西的心里同樣對再不斬尊敬了幾分。
雖然立場不同,經歷不同。
但僅憑珍視同伴這一點,便足以讓他得到自己的認可。
“嗯。”再不斬應了一聲,一手攥緊了拳頭,不由搖了搖頭,嘴角上揚,浮現出一絲苦笑。
雖然很想阻止血霧之里,但自己的力量終究是小了些。
“五代火影真是太可惡了!”
鳴人騰地一聲從榻榻米上站起來,視線看向了許凡,然后揮起了拳頭。
“既然如此,我們不如前往霧隱村,狠狠教訓一頓她好了。”
“鳴人。”
卡卡西當即喝止了鳴人。
不管怎么說,對方都是霧隱村的影。
在沒有得到授權的情況下潛入對方的忍村,搞不好會升級成戰爭。
“這件事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如果只是再不斬暗殺水影,那頂多是政變,但如果我們參與進去了,那就是戰爭。”
卡卡西瞥了鳴人一眼,“你難道想要發動戰爭嗎?”
一聽到戰爭,鳴人的態度也是一下子軟了下去,他搖了搖頭,只好重新坐到榻榻米上。
“戰爭嗎?或許是一個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