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這么說。”
許凡點了點頭，表示滅霸說的八九不離十。
實際上，許凡猜到了大概的情況，只是想再通過滅霸進行確認。
“你見過無限之井，對吧。”
許凡低沉著聲音，說出了這個猜想。
滅霸對無限寶石的了解，并非是通過科學的研究，文獻的參考。
而是他有幸找到了無限之井。
那里記錄著有關無限寶石的一切。
包括正確使用它們的方法。
無限寶石無疑是這個宇宙最強大的神器。
但是通過使用者的認知不同，它所能發揮的威力也有所不同。
比如黑暗精靈瑪勒基斯。
現實寶石在他手里，他能想到的運用方式，就是將一切變黑。
他從來沒有想到，甚至說是沒有意識到……
他所擁有的是代表宇宙法則的現實寶石。
那并不是什么將世間萬物轉化成黑物質的以太粒子。
而是修改一切認知的現實寶石！
只有真正了解無限寶石之人，才能真正運用它的力量，實現自己的目標。
比如……
依靠一個響指，抹除宇宙一半的生命！
“你竟然知道無限之井？”滅霸不由一怔，他萬萬沒有想到，許凡竟然會知道無限之井。
畢竟自己找到它，可是在極其偶然的機緣下，才發現了它的存在。
然后通過無限之井，得到了無限寶石的知識。
換句話說，滅霸是這個宇宙，唯一能正確使用無限寶石的人。
也是最了解無限寶石的人。
盡管索爾并不喜歡滅霸，但他不得不承認，現在的他們需要滅霸的知識，來解答無限寶石為何會失去光芒。
于是，索爾將地球的轉變大概講述了一遍。
希望滅霸可以回答他這個問題。
許凡相信，滅霸不會辜負他們。
雖然滅霸曾想用無限寶石的力量抹除一半生命，但他其實是擔心，人口的無限膨脹，會超過宇宙的負荷。
最終因資源不足的關系，讓整個宇宙走向毀滅。
他本身并不是想要摧毀宇宙的瘋子。
從某種角度來說，他和許凡等人是站在一邊的。
他們都希望這個宇宙能變得越來越好。
聽完索爾的講述，滅霸陷入了沉思。
“如果你們說的都是真的，那狀況可能比我想象中的還要糟糕。”
滅霸深吸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首先……
無限寶石只是一種載體。
它們本身的存在，并不具備什么力量。
“這些寶石，類似于水龍頭，只要你一擰開，就會有源源不斷的清水從里面流出來。”
“但清水，本身并不存在于水龍頭里。”
在滅霸的講解下，索爾等人才搞清楚無限寶石的原理。
它們的作用，不過是讓使用者，從宇宙中汲取力量。
所以無限寶石能夠發揮多大的作用，就要取決于使用者對宇宙的認知。
比如瑪勒基斯對這個宇宙的認知十分有限，所以他只能挖掘出現實寶石一部分的力量。
“不錯。”
滅霸點了點頭，覺得索爾的理解力很強。
正因為無限寶石只是一個開關，力量來源于宇宙法則。
所以就算摧毀無限寶石，這些開關也會在另一個地方重新出現。
只要這個宇宙的法則還存在。
然而……
出現在許凡身上的狀況卻截然相反。
無限寶石依舊鑲嵌在他的無限手套上，但他卻無法打開宇宙法則的開關，運用這些力量。
“許，你現在應該明白了吧？”滅霸反問許凡。
在他看來，像是許凡這么聰明的人，根本不需要自己說的太明白。
“果然。”許凡頓時恍然大悟。
事實上，他也是這么猜測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去印證。
而滅霸是看過無限之井內容的人。
如果說有誰能證明自己猜想是正確的。
那就只有滅霸了。
真正出現問題的東西，根本不是無限寶石。
而是無限寶石背后的宇宙法則！
是這個宇宙的法則遭到了改寫！
時間，空間，力量，靈魂，現實，以及心靈。
這六大法則的概念，被人從這個宇宙中，徹底的抹除掉了！
至于那個人的身份……
“就是多瑪姆！”
許凡擲地有聲，說出了這位黑暗維度君主的名字。
因為每一個圣殿法師的記憶，都遭到了改寫，并信奉多瑪姆這樣的真神！
如果是其他人，根本沒必要做到這一步。
“多瑪姆。”滅霸與索爾異口同聲，念叨著這個名字。
“或許還有西索恩。”
許凡稍微想了一下，回想起自己在斯特蘭奇的記憶深處讀取到的重要信息。
如今的地球不僅有以黑魔法為首的黑暗至尊法師。
還有信奉混沌邪神的混沌教派，為首之人自封混沌至尊法師。
而實際上，她的名字叫做旺達。
“如果我沒有分析錯的話。”
許凡將所有信息全部整合到一起，然后得出了結論，他轉頭看向索爾。
“應該是多瑪姆或西索恩從阿斯加德盜取了永恒之火，以此來讓蘇爾特爾恢復到全盛巔峰期！”
索爾和洛基不由一怔，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撼與呆滯。
強大的蘇爾特爾。
那個能夠制造諸神黃昏的火焰巨人。
竟然被人當成了一枚棋子！
這是何等的大手筆啊！
“他們知道，以阿斯加德的戰斗力，一定對付不了蘇爾特爾。”
“屆時，索爾就會向我求助，希望我能幫他對付蘇爾特爾。”
“就在我離開地球的時候，對方展開行動，摧毀了三大至圣所！”
許凡如此說道。
在他看來，那個幫助多瑪姆摧毀三大至圣所的人，多半就是旺達。
她很有可能遭到了西索恩的控制。
并且以她的力量，摧毀三大至圣所確實不是什么難事。
而當三大至圣所遭到破壞的時候。
這個世界對多瑪姆的限制，也就蕩然無存了。
他趁機入侵到了地球維度，改寫了整個宇宙法則。
如此，無限寶石也就失去了神力！
“這意味著，如今的多瑪姆，已然是這個宇宙的大主宰！”
許凡再次爆出驚天信息。
在場之人無一不倒吸一口涼氣，嘩然一片。
整個會議室陷入了好長時間的安靜，大蛇丸才忍不住詢問。
“我不明白，既然那個多瑪姆有這么厲害，那他為什么要留下我們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