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有些不一樣,御坂探頭望著現在的訓練場。
里面并沒有在訓練。
好像今天有什么特別的事情要發生。
御坂已經差不多適應了這里的生活,每天都是訓練,比賽,吃飯,訓練,比賽。
距離御坂達到海軍本部已經過去了一周。
卡普出去閑逛了,他離開了海軍本部去外面放蕩了。
卡普總是這樣子閑不住。
而御坂則是留在了澤法這里與澤法一同吃住,她時不時還能去青雉那邊蹭蹭飯之類的,御坂的小日子算是過得很滋潤了。
老實說這種三點一線式的生活還是有些寂寞的,今天要特別發生的事情讓御坂不由得有些蠢蠢欲動。
澤法指示著學員們收拾上行李,該拿什么走就拿什么走,這一次出去是要做些特別的事情。
御坂拉了拉澤法的衣角昂起頭來。
“澤法,澤法,今天是有什么特別的事情嗎?御坂御坂疑惑地問道。”
澤法看了一眼御坂,不茍言笑的表情一下子就瓦解掉了,澤法揉搓著御坂的腦袋輕聲說道。
“今天要去為期三個月的巡邏任務,這是我為新兵營接下的訓練,這群崽子出去后就是海軍了,不能沒有歷練。”
站在一旁搬著行李的伊利斯下意識地看向了這邊,結果被澤法盯了一個正著。
澤法對著伊利斯怒吼一聲。
“看什么看!趕快去搬!”
伊利斯一縮腦袋,默默抱起了行李。
看著澤法身邊的御坂,伊利斯不由得感到區別對待,和伊利斯一起搬行李的萊茵笑了起來。
“澤法老師能這樣笑,老實說我在三年里面也就看過一次。”
伊利斯抬起頭來看著澤法。
等到御坂跑掉后。
澤法就一直板著臉抱著雙臂站在原地,監視著大家的一舉一動。
這個時候伊利斯反而希望御坂過來牽制一波澤法了,在短短一周之內澤法從不待見御坂變成了寵溺御坂。
伊利斯非常懷疑御坂是不是有洗腦功能。
伊利斯是真的這么懷疑的。
還有別的事情使伊利斯如此猜疑。
這一屆新兵營里面最為頂尖的就是凱斯一人,大家都知道他的剃非常快。
伊利斯也經常向凱斯請教,但是一般獲得的回答都是他沒空之類的。
偶爾有空也會指導一下伊利斯,但一般都不實際下場演示一番的,伊利斯只能聽凱斯的指揮。
而御坂呢。
她只要小跑到凱斯面前,然后拿出一顆糖果“賄賂”一下凱斯,凱斯立馬放下手上的事情來教御坂。
甚至還實際下場示范。
伊利斯瞬間酸了,他也想變得可愛!
不論是在哪個世界里面都是看臉的時代。
此時。
御坂跑到倉庫里面偷吃熏肉。
她又拿了好幾塊拿在身上。
等到御坂出來的時候,迎接她的是伊利斯酸酸的目光。
御坂看著伊利斯,又摸了摸懷中藏著的熏肉。
“御坂并沒有偷拿熏肉!御坂御坂大聲地辯解著!”
伊利斯看著御坂的樣子。
伊利斯深深嘆了一口氣,捂住了臉。
他表示下輩子再變可愛吧。
伊利斯擺著手對著御坂無奈地說道。
“澤法老師叫御坂你一起去巡邏,他說不能落下了你。”
御坂面無表情地抿了抿嘴唇。
“御坂為自己不能偷懶而感到傷心,御坂御坂非常失望地說道。”
伊利斯一臉苦水的模樣在聽到御坂這樣的回答后不由得勾出了些許微笑。
等到御坂小跑出了倉庫后伊利斯才意識到自己笑了,他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笑著的臉頰。
這可能就是這個小家伙的魅力所在吧。
很快澤法就帶著整個新兵營來到了碼頭邊上,這里備著一艘軍艦,它就這樣飄在海面上。
澤法讓全員都上船,御坂則是緊緊跟在澤法身邊上了船,其余的新兵也陸陸續續上了船。
這是最后的休整時間了。
澤法做事向來都是雷厲風行的。
所以連一句通知都沒有就直接叫學員全部上船,就連行李都是現場收掉的。
等到中午的時候,這一艘軍艦上已經塞滿了學員。
澤法對于突發事件是不會插手的,畢竟這是屬于學員之間的歷練。
三年的新兵營,有九個月的時間在大海上漂洋。
澤法站在船頭,學員們負責行駛船只,學習開船也是必須的技巧之一。
看著碼頭下面人來人往的人群,澤法宣布了船只的出航!
軍艦緩緩駛離碼頭,向著大海前進。
御坂趴在欄桿上看著波瀾壯闊的大海顯得非常愜意。
但不要忘記這一次是來歷練的,所以澤法選擇前進的方向自然也是事端多發的地區。
可在這漫漫的大海上面能夠遇到一些突發事件也是極少的。
學員們也都為此興奮著,而早已經歷過這種歷練的學員則是懷揣著一種放假的心態。
畢竟在這三個月里面也可能會一件事情都沒發生,就這樣平淡的過去,相較于沒日沒夜的訓練來說確實是放假了。
澤法一個人回到了艦長室里面,學員們分配的寢室都是四人間,學員們總共也就那么36人,也這么大的一艘軍艦完全夠用。
隨著軍艦的逐漸遠航,在偉大航路的某一個島嶼上……
“爺爺!我去砍柴了!”
少年在木屋前對著自己已經年老的爺爺揮手道別,爺爺也拄著拐杖露出了缺牙的笑容。
“好,好,早點回來。”
少年微笑著握緊柴刀,背著簍子向著山林里面跑去,爺爺在木屋前一直注視著少年的離開。
在爺爺身邊的年輕人笑了一聲。
“還真是有精力啊,小科也長大了啊。”
老人花白的胡須一下子抖動起來,他自豪且驕傲地說道。
“這可是我的孫子,當然有精力了。”
老人雖然眼花了,耳也背了,但是一聽到自己的孫子就靈光得不得了。
在老人邊上的年輕人也是笑了起來。
“您總是這樣啊。”
老人木然,他沒有聽到年輕人的話語。
年輕人在客套完幾句后也去做自己的事情了,老人顫巍巍地走到搖椅邊慢慢躺了下來。
搖椅嘎吱嘎吱搖了起來。
在陽光下,老人假寐著,同時哼起了奇怪的歌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