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中青光一閃,真命道解已經張開,很快就看到了里面的所有痕跡和氣息。
然后他皺了皺眉頭,到處都是各種色彩的氣息,屬于不同的人。
頓時讓這里的氣息殘留顯得非常混亂。
看到林異皺眉,張鈴面上露出一絲緊張之色,“林先生,你發現什么了嗎?”
林異搖搖頭,“這里來了太多的人,氣息混雜,要找出有用的信息,會非常麻煩。”
聽到林異這么說,張鈴有些不解,“氣息?什么意思。”
林異笑了笑也沒有多做解釋,畢竟氣息這種東西只有自己能看到,是比能量還要虛幻的東西。
林異來到了小院正中,目光開始一點一點搜索這里的所有痕跡。
張鈴看不懂您一直在做什么,只能靜靜等在一旁。
只是她的眼中露出了一絲濃濃的懷疑之色,“這人到底在干什么?有沒有真本事?”
“但能成為外聘專員,至少戰力能媲美人仙道,還要能處理詭異物事件才行。”
“而且聽說這位林先生是解決了蘭桂坊事件的人。”
“應該是有真本事的,再看看吧。”
張鈴從進入這間小院開始,就一直盯著林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
大約十幾分鐘后,林異似乎找到了什么,他來到了小院的右邊圍墻位置。
輕輕一躍,翻身跳過了這面圍墻,張玲見狀也連忙跟了上去。
張鈴落地站穩,目光有些奇怪的看著了林異,“林先生,你發現了什么嗎?”
“走這邊。”
此時他們在圍墻外的一條暗巷中,貧民窟這種地方,陰暗的小巷多如牛毛。
兩人沿著暗巷開始向著深處走去。
暗巷兩邊有一些陰暗的鐵皮塑料構成的小棚子。
兩人走在這里,和周圍的景象格格不入,不時就能感到一些視線落在身上。
不過他們都是藝高人膽大之輩。
哪怕是張鈴,也有慣體級別的武道修為,等閑七八個大漢無法近身的。
張鈴不知道林異到底是怎么判斷前進方向的,但她可以確定的,林異顯然發現了什么。
很快他們來到了一個比較大的院落之前。
這院落的大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黑衣的男子,他們看起來孔武有力,身上彌漫著一股吞氣級別的武道氣息,也是進入了武道門檻的武者。
林異站在這大院的門口不遠處,目光左右看了看。
這一片區域的房子要明顯比其他貧民窟好很多,顯然都屬于這院落的勢力。
林異的目光看向了這片房子的其中一處,那里也有著黃色的隔離帶。
張鈴的聲音在林異身邊響起,“這里是斧頭幫的地盤,整個街區都屬于他們。”
“這些看起來不錯的房子都是他們的產業,賭場、妓院、住房賓館。”
“那門口有著黃色隔離帶的,就是其中一個頭目和他手下居住的區域。”
“5天前,似乎就已經出事了,但是被斧頭幫嚴密封鎖了消息。”
“我們也是昨天走訪的時候才調查到了那里的情況。”
“還是黃一鳴長官出面,出示了黑衣人的身份,才讓那斧頭幫的幫主低頭,允許進去調查的。”
林異聞言點點,“走吧,我們進去看一看。”
這條街上不少人的目光都注意到了林異,還有他身邊的張玲。
這些人都是斧頭幫的人,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戾氣,陰冷看著林異兩人。
林異并不在乎這些人的目光,直接來到了被黃色隔離帶隔離的院落。
兩人跨過隔離帶就要進入院落之中,但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響起。
“你們是誰?那里可不允許隨便進入。”
一個30歲左右的精瘦漢子,背后跟著兩個打手,一副老大的作派。
他一臉陰沉看著林異和張鈴。
林異看了一眼張鈴,“該你上了。”
張鈴點點頭,向著哪位精瘦漢子走了過去。
“閣下是斧頭幫的人?”
“是,我是斧頭幫的義氣堂堂主——王冰。”
“你們是什么人?”
他的話音落下,張鈴和林異明顯感覺到四周充滿了惡意的目光,看著他們。
似乎只要他們說不出個子丑寅卯,這些惡意目光的主人們,就會撲上來將他們剝皮抽筋。
張鈴微微一笑,從懷里摸出了一張身份證件。
“我是黑衣人——張鈴,從現在開始這件案子由我和和林先生負責。”
“你們有什么意見嗎?”
王冰聽到張鈴的身份,面色微微一變。
黑衣人他自然很清楚,混跡紅蓮城這么久,這種事情自然門兒清。
那是專門處理各種怨靈事件和超自然事件的官方組織,有著非常巨大的權利。
他們斧頭幫這種小幫派可不敢得罪。
“原來是黑衣人,我以為你們是什么閑雜人等。”
“兩位請便,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忙的,可以和我說。”
“這一次失蹤的是我義氣堂揮下的一個小頭目和五個打手。”
張鈴點點頭,“好,如果有需要的話,我們會向你咨詢情況。”
說完微微點頭,張鈴就向著林異所在的方向走去。
兩人匯合之后,跨過隔離帶,進入了院落中。
王冰看著張林和林異進入院落,眼中露出了一絲陰冷的光芒,不知道在想著什么。
走入斧頭幫失蹤六人組的小院中,林異目光閃爍,開始捕捉這小院中的各種氣息。
幾分鐘之后,他就皺著眉頭。
“不對勁,這里沒有那些肇事者的氣息。”
“這里6個人的失蹤,和這個案件沒有關系。”
張鈴聞言一愣,“沒有關系?”
“對,這里人的失蹤恐怕是因為其他的原因。”
“有人似乎在借用這一次的案件,處理一些對自己不利的人。”
張鈴文眼眉頭一皺,接著心中就有了想法。
“這斧頭幫內部看來有些問題,不過幫派斗爭我們向來不過問。”
“那林先生,我們還要繼續留在這里探查嗎?”
“當然,我們去見斧頭幫的幫主,也許能有些收獲。”
“我有事情想要問他。”
“因為這一切的起源,可能就是因為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