詭異力量尋找著空隙,想要進入他的心靈。
但有著靈波加持寶瓶印,對于精神層面的力量抗性提升了很多倍。
不過林異能夠扛住這種誘惑,張鈴確卻是不行了。
此時她的眼睛已經變得一片通紅,毛細血管的血絲不斷涌現。
她的身體正在激烈地顫抖,顯然是她的意志正在和香味中誘惑她的神秘力量做著斗爭。
林異看著她怪異的模樣,轉身向著那茅草屋看去。
此時的茅草屋已經打開了大門,他看到了那屋子里慈祥的老人,坐在一張木桌之后。
那木桌上擺放著五個碗,香味似乎就是從那碗里面飄出來的。
這時張鈴的身軀動了,邁著腳步就要走向那木門。
林異自然不可能讓她被引誘過去,伸出手直接就搭在了對方的肩膀上。
寶瓶印的力量一瞬間籠罩了張鈴,同時林異迅速將她拉住,向著這塊空地之外退去。
直到他們來到了這塊空地外邊的道路上,環繞他們4周的香味才緩緩散去。
而此時空地上的那茅草屋里,慈祥的老人面孔漸漸變得扭曲,眼睛變得一片血紅。
他緊緊盯著林異,一種無形的邪惡氣息在彌漫。
下一瞬,茅草屋的大門轟然關閉,仿佛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林異和張鈴站在這片空地之外。
此時的張鈴滿臉恐懼之色,剛才他完全控制不住自己,難以想象,剛才如果她進入了那茅草屋中會是什么下場?
幾乎所有和詭異存在接觸的人,只要被詭異物影響,都不會有任何的好下場。
她轉頭看著林異,深深的彎腰感謝,“非常感謝林先生剛才出手相助。”
“不是你的幫助,我恐怕已經死了。”
林異擺擺手,“你是負責這個案件的人,作為我的助手,我自然不會看著你白白送死。”
“不過現在你也應該知道這神秘的茅草屋有多危險了。”
“立刻叫人來封鎖這片區域吧,然后我回去準備一下再處理這里的情況。”
“這一次北城的案件恐怕不僅僅只是一個東西搞出來的。”
張鈴聞言頓時面色一變,“好,我立刻去安排。”
嗚嗚嗚嗚 大約10分鐘之后,城北警局的警方支援已經迅速抵達了現場。
按照張鈴的要求,迅速將這片空地方圓100米的區域全部清空。
那些居住在這片區域的人也被警方從家里全部帶了出去。
這里的異變已經驚動了紅蓮城的新聞媒體,很多新聞車都在向著這邊趕來,準備搶下這第1手的新聞。
很多人都拿出了自己的手機,試圖拍攝什么,但很可惜他們距離空地的范圍太遠了。
此時,一個穿著職業西服套裝的女性媒體人悄悄來到了這片封鎖區域的陰暗角落。
他的旁邊還跟著一個提著攝像機的健壯男子。
他們是紅蓮日報的新聞記者,那女性媒體人正是如今當紅的記者——紅玉蘭。
他的旁邊是他的助手周樹。
只見周樹一臉緊張看著紅玉蘭,“老大,我們這樣翻進去不好吧。”
“警方都將這里封鎖了,我們要是進去萬一出了什么事波及到我們,那可倒大霉了。”
紅玉蘭是一個短發的干練女性,樣貌至少有7分。
整個人給人一種肅穆的感覺,但配上職業套裝,身材凹凸有致,給人一種想要征服的感覺。
她的眼中露出一絲期待,“不冒險怎么能拿到第1手的資料。”
“這幾天北城失蹤事件、屠殺事件鬧得沸沸揚揚。”
“現在看起來似乎有所發現,要是能拿到這次事件的真相,主編的位子可就是我的了。”
“你也可以升職加薪了!怎么?你個大男人還怕了!”
紅玉蘭眼神飄過周樹,露出了一種蔑視的目光,表達的意思很清楚。
“你不行。”
周樹看到紅玉蘭的目光,頓時心中激起了一股逆反心理。
“誰怕了!我只是擔心我們出問題而已。”
紅玉蘭白了他一眼,“行了,別在這里廢話了,走吧。”
“我們動靜小一點。”
兩人迅速向著封鎖的一個角落走去,那里有一個警員在看守。
他看到紅玉蘭到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紅姐。”
紅玉蘭看著警員微微一笑,“小李這一次要麻煩你了。”
“這是辛苦費。”
說著,一個信封已經塞進了警員的手里。
被稱為小李的警員點點頭,“我會一直守在這里,你們拍到了就快點出來,不要耽擱太久。”
“放心,老規矩,我不會給你找麻煩的。”
“對了小李,你知道這里為什么封鎖嗎?”
警員小李搖搖頭,“不知道,上面只說讓我們把這里封鎖起來,以這片區域的一個空地為中心。”
“空地?”紅玉蘭臉上露出思考的神色。
這時小李讓開了自己的位置,露出了背后的一面墻。
“你們小心點兒,盡量隱藏自己。”
周樹和紅玉蘭點點頭,走到了墻下,接著一躍而起,翻墻而過,落入了一戶小院中。
顯然這兩人也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干凈利落的身手,也有武道修為在身。
此時兩人開始不斷翻墻,向著這片區域的中心靠近。
這片封鎖區域并不大,不過方圓100米左右。
很快他們就來到了封鎖區域的中心,再翻過一堵墻,就是一個巨大空曠的空地。
紅玉蘭和周樹爬上了小院的大樹上,目光向著四周看去,尋找著封鎖這片區域的原因。
但他們觀看很久都沒有發現這片區域有異常的地方。
甚至兩人的目光完全沒有發現空曠地區的茅草屋。
周樹帶著疑惑,看著紅玉蘭,“老大,是不是搞錯了,這里看起來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啊?”
紅玉蘭搖搖頭,“這里這么大,以這里為中心,那就一定有問題,我們再等等,找找看。”
說著紅玉蘭的目光不斷向著四周搜索,然后她看到了一個人。
身穿黑衣的張鈴,站在空地外的街道十幾米外,她的目光警惕地注視著空地,一刻也沒有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