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異測算過,至少也能抵擋狙擊槍、沙漠之鷹這種大口徑武器的威力。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眼中露出了一絲凝重。
“有備而來,熱武器都準備好了。”
他的意念迅速通過召喚畫冊溝通了苦艾酒。
“你進去小心點,現在外面有三個人盯著你,隨時可能對你出手。”
“如果他們也跟著進去,我也會跟著進來,到時候我們就一起出手將他們全部解決。”
“如果不進來,那就等我命令。”
苦艾酒聽到了來自林異的命令,暗中回復,“是,店長。”
咚咚咚。
苦艾酒敲響了宅院的大門,很快一個年紀大約30多歲的婦女打開了門。
看著出現在自己宅院大門外的苦艾酒,眼中露出了一絲警惕和疑惑。
“你是誰?為什么要敲我家的大門。”
“是一個叫王德的人讓我來找你們。”
“他說他的家人最近每日都在做噩夢,我是專門解決這種事情的人,”
此時的苦艾酒頂著林異的面孔,看上去就像一個正常的人類,臉上掛著一絲淡淡的微笑。
夫人聽到了這句話,臉上連忙露出了喜色。
“王德是我丈夫,這位先生請進來吧。”
很快苦艾酒就跟著他進入了宅院之中,入目是一個簡單的小院落,看起來也不像是什么大戶人家。
里面有一個獨棟小樓,大約兩層左右。
在富人的帶領下,苦艾酒就進入了第1層的大廳。
很快婦人就給苦艾酒端上了一杯茶水,她的面上掛著一絲濃濃的憂愁。
“事情是這樣的,三天之前,我、婆婆,還有我的兒子,都在夜晚做噩夢。”
“我們夢到有一個穿白衣的女人正在追著我們,她一直說死得好慘,要找我們報仇。”
“連續三天,我們每天晚上都會夢到她在向我們靠近。”
“昨天晚上和她在夢里追逐的時候,距離我只有三米遠了,三天前還有10米遠,”
“我不知道如果被她抓住會發生什么事,但我感到非常的恐懼。”
“這位先生,你能幫助我們嗎。”
苦艾酒微微一笑,“當然沒有問題,到了晚上我會幫你們處理的。”
“現在我們慢慢等待晚上的到來吧,”
聽到苦艾酒的承諾,婦人非常高興,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很快宅院的大門再次打開,一個老太婆和一個七八歲左右的孩童回來了。
小孩背著書包,顯然剛才是去上學了。
婦人連忙指著老太婆和孩童,“這是我兒子,這是我婆婆。”
苦艾酒微微一笑,“婆婆好,我是您的兒子,王德請來的人,專門為你們處理噩夢的事情。”
“是這樣嗎,太好了,我已經被這噩夢折磨的快要崩潰了,”老太婆臉上掛著恐懼又憂愁的表情,興奮看著苦艾酒。
晚上,宅院中的婦人做了一桌好菜,放在了客廳中,慰勞著苦艾酒。
希望他能幫助她們家順利的解決這件事情。
宅院外對門的咖啡廳中,林異靜靜坐在那里。
他的眼神十分的平靜,一直窺視著那三個跟來的人。
“還不動手嗎,他們在等什么?”
眼中露出了一絲冰冷的寒光,林異沒有打算任何留手,他會用最雷利的手段來解決這些人。
時間很快就到了半夜,按照苦艾酒的要求。
夫人、老太婆還有他的孩童,都睡在了1樓客廳旁的臥室中。
苦艾酒則是守在了他們的臥房門口,一旦出現變化,他自然會出手。
作為怨靈的他,自然能感覺到這院落中充斥著無窮的怨氣。
光是看著都能感覺到恐怖的怨氣。
哪怕是他也感覺到一種若有若無的威脅。
似乎有什么東西一直在盯著他,但他找不到這視線的來源。
他已經將自己感覺到的一切都告知了林異,而林異通過真命道解也告訴了他一切的原因。
在這間屋子的地下,有一個完全由怨氣構成的空間,里面有一個白衣女子,她被數十條的鎖鏈鎖住了。
看起來似乎是被鎮壓在這里的,但在林異的視線下[]能清晰看到真相到底是什么?
地下是一個廢棄的牢房,數十條鎖鏈都拴在了一具骸骨上,這一切的怨氣都源自于那骸骨。
這些怨氣甚至形成了一個怨氣空間,運氣空間中更是顯化了那死者的怨靈。
但怨氣空間中同時出現了被怨氣沾染的鎖鏈,這些鎖鏈也鎖住了這怨魂。
鎖鏈是兇器。
對于大部分怨靈來說,最懼怕的就是生前殺死他們的兇器。
所以這白衣怨靈只能通過夢境來影響牢房之上的三個人。
看透了這一切后,林異對整個事情的解決方法自然心中有數。
首先那一家三口和下面的怨靈顯然沒有任何關系。
畢竟那骸骨看起來也有上百年的時間了。
上百年前這三個人都還沒生出來呢。
他現在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了街道外守著的三個殺手身上。
三個殺手分別在這條街的左、右兩側盡頭,還有街道中央的一個制高點。
他們已經守在那里一整個白天了,動都沒有動過。
顯然他們是在等待這件事情的最后結果。
林異的嘴角浮現一絲冷漠,他悄然離開了咖啡廳。
無聲無息向著這條街中央位置的制高點靠近。
他使用著《幻法.人仙道》,行走在黑暗的陰影中。
扭曲著外界的感官,悄無聲息靠近著其中一位殺手。
大約幾分鐘后,他已經來到了這條街最高的地方。
站在了手握狙擊槍,一直瞄準著那座宅院的殺手背后。
看著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前方,沒有察覺到自己的殺手。
林異嘴角浮現了一絲冷笑,伸出手輕輕向著對方的脊柱拍去。
他的手掌一絲精氣也沒有外放,全身所有的能量都收斂到了極致。
依靠著真命根源,沒有任何力量可以擺脫它的控制。
輕輕一掌,精氣注入,直接封鎖了他的脊柱。
這殺手只感覺全身一麻,就什么動作也做不出來了。
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他的眼中露出了驚恐的神色,剛剛想要喊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