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舒笙母親那邊的情況也進行到關鍵之處了。
隨著舒笙母親最后一筆劃完,一只手上半身的紋身亮起了一陣白光。
“啊啊啊啊!”一只手表情猙獰,可以看得出來,他現在很痛苦。
“鎮靜術,圣療術!”一旁的醫師連忙兩個技能施放了出來,果然一只手情況好了很多。
雖然還是齜牙咧嘴的,但是沒有剛才那么嚴重了。
“感覺如何?”雖然他們這里聘請的醫師是帝都大學一流水準,能保證絕對不會死人,但是即便如此,舒笙母親還是很緊張。
這畢竟是她所操作的第一個青銅5階的紋身。
具體會出現什么樣的意外,誰也不清楚。
一旁的巨大機械屏幕上指數逐漸恢復正常,一旁的其他人也終于松了一口氣。
舒笙母親這個項目拿到的經費比程仁志拿到的多多了,所以她們才有錢去租用這樣精密的機器。
“我沒事,我感覺很好。”一只手雖然現在說話都很勉強,但還是擠出了一個微笑。
雖然這個微笑還不如哭好看。
一旁的醫師再次一個光屬性的治療法術施放了出來。
一只手的疼痛感再次降低,漸漸地他已經能很好地控制住全身了。
“還能說話,看來沒事。”舒笙母親舒了一口氣,之前在紋身之前就已經和參與者解釋清楚了剛才的那種疼痛感和隨意使用會減壽這兩個很大的缺點。一只手在權衡之后,認為這些自己都是可以接受的,這才開始紋身。
當時舒笙母親在自己身上嘗試的時候,這些疼痛她都是硬抗過來的,因為當時并不清楚若是想要治療的話必須用光屬性的治療法術才行,第一次在同伴身上嘗試時其實是失敗了的。
所以在她身上嘗試的時候為了避免治療法術的影響,她沒有接受任何的治療,一切的疼痛完全靠意志力硬撐過去。
所以她其實很清楚目前發生在一只手身上的情況。
“你若是現在不再那么疼了的話,可以嘗試控制一下體內的念氣。”舒笙母親接著說道。
“這種力量感。”一只手感覺自己現在能隨意掌控體內的念氣。
微微運用,狂虎紋身發出淡淡的白光,一個念氣波發射了出去。
而這個屋子里現在可是有著兩個鉆石階的,這一下輕松被舒笙母親擋住。
“抱歉,抱歉,抱歉,第一次使用這種力量,沒有控制住。”一只手連忙開始道歉。
眼前的這位可是開拓團的領軍人物之一,鉆石階的大人物啊,他可得罪不起,萬一這要是惹惱了眼前的這位,后果不堪設想。
“大概是青銅10階的平均威力。”舒笙母親看了看手上那微小的擦痕,大概估計了一下。
“沒事,這個很正常,恭喜你,手術很成功,一會兒你配合一下在練武室測試一下技能威力,再觀察三天就可以出去了,若是之后有了任何不適的情況,及時與我們聯系。”舒笙母親心頭的石頭終于放下,輕松地跟一只手說道。
“謝謝,謝謝大人的再造之恩,謝謝,謝謝。”一只手雖然剛才在嘗試使用念氣的時候就已經有了大概的念頭,現在徹底被舒笙母親給確認了,還是忍不住哭了出來。
他上次哭是什么時候來著?貌似是兄弟死在移動的冰川里面的時候吧。
男兒有淚不輕彈,但是獲得了改變自己命運的力量的時候,又有誰能忍得住眼淚不往下流呢。
他也曾經和兄弟一起志愿是報效聯盟,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越來越認識到他們的力量是有極限的,尤其是在他們一同參與了移動的冰川開發之中之后。
只有他自己出來了!
他要帶著兄弟的那一份好好活下去,替他好好照顧好嫂子和侄子。
替他完成曾經的夢想,報效聯盟!
又是一番交談之后,一只手被送往了康復室,在確認身體確實沒有問題了之后就會去參加各種各樣的力量測試。
而這只是今天進行的第一個紋身,按照計劃,今天舒笙母親他們會進行兩起手術,作為對照組。
但是不管怎么說,第一起就這么成功著實讓舒笙母親他們松了一大口氣。
“看來咱們的猜想是正確的,希望接下來的一切都能順利。”舒笙母親接著說道。
“是啊,沒想到竟然能這么順利。這白色小晶塊竟然能有這么高的匹配度。這玩意的量真的管夠嗎?”舒笙母親的合作伙伴接著說道。
“放心,這玩意隨隨便便就能獲得一大堆,你不是看到我拿出來的那些材料了嗎?”舒笙母親擺了擺手。
“話是這么說沒錯,但是我實在無法想象,那么一次靈境開拓,竟然就能從天而降這么一個神器的裝備分解機,然后又恰巧解決了我們的難題,這種感覺就好像是真的有神靈庇護一般。”
北地人基本不信仰任何神靈,這也和靈境中很少有圣職者有關。
這點上,中洲與南境就完全不同。
“從這點來看的話,或許我兒子就真的是某個神靈賜給我的吧。”舒笙母親笑了笑。
與此同時,程仁志的實驗室。
“老師,你準備好了沒有啊,收拾收拾咱們就該出發了。”舒笙朝里面喊道。
“琳琳,這個假期爸爸不能陪你了,你在老師那里要聽話,知道了嗎?”程仁志開著視頻,視頻的那邊正是他的女兒。
若是正常的話,今天晚上琳琳就應該放假回家來著。
但是最近程仁志的和舒笙任務是在是太忙了,而且還需要用到熊教授那邊的機器,所以也不能在自己的研究所工作。
所以,這個假期程琳琳是注定回不來了,回來也沒人看管。
“嗯,爸爸,我一定會聽老師話的。”程琳琳雖然這樣說著,但是畢竟是小女孩,眼里的落寞是根本隱藏不住的。
程仁志有一種沖動,去tm的實驗,我就陪兩天女兒怎么了?
但是話落在嘴邊還是咽了回去,“乖。”
程仁志掛掉了電話。
此時的忙碌是為了之后更多時間的陪伴。
“催催催,催什么催?我是老師,還是你是老師啊?”程仁志選擇對舒笙發火。
“。。。。”您老都已經耽誤半個小時了,我和厄特克勒斯屁股都要坐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