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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布魯斯藍調(下)

  “我日,亞龍祭祀耶,酋長,你也太彪悍了,也不知道科摩多戰爭巨獸是什么樣子?”陸遜很是興奮,他想起了曾經在那個破碎營地看到過的那些比成年牦牛還要巨大的蟲子,不知道它們屬于什么級別。

  小諾諾也是一臉期待,緊盯著牛頭人怒蹄。

  “我只是剛剛完成了神廟頒布的戰爭薩滿祭祀試煉,神廟還不知道,也沒有給我頒發美杜莎冬眠結界徽章。”牛頭人局促不安,臉又紅了。

  “什么美杜莎徽章?銀色的?”陸遜有些皺眉,牛頭人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很有問題。

  “恩,美杜莎徽章帶有冬眠次元空間,是薩滿祭祀用來安置魔寵的專屬飾品,同時也是祭祀身份的象征。”牛頭人脫下了他的祭祀袍,很鄭重的疊好,放進了背包里。

  陸遜張了張嘴,很想問背包里那個銀白色的徽章是什么東西,想了想還是算了,他覺得這么做很沒意思,每個人都有擁有秘密的權利。

  “這么年輕的戰爭薩滿,已經很不簡單了,你也算比蒙中少有的天才了,至于科摩多戰爭巨獸,那是可欲而不可求的。”胖叔拍了拍牛頭人的肩膀,語重心長的勸慰著。,

  科摩多戰爭巨獸簡直可以說是代表著比蒙種族歷史的活化石,在科摩多戰爭巨獸的背負下伴隨著震天的戰鼓聲踏進戰場是每一個比蒙薩滿祭祀的夢想,可惜自從第二次圣戰結束后,這種活化石也到了瀕臨滅絕的地步,現在的愛琴,大概不可能找到它們的蹤影了。

  “酋長,龍祭祀也是個不錯的稱謂,抓個七彩龍回來做坐騎,我和陸遜會幫你的,你說是不是,陸遜。”小諾諾又開始了她那彪悍的發言。

  “謝謝你,不過我的魔寵一定會是科摩多戰爭巨獸!”牛頭人感激的看著小諾諾,說出的每一個字都是那么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牛頭人都是倔脾氣,一旦下了某種決定,就是死了,也不會放棄!”胖叔看到陸遜還要說些什么,趕緊的勸他,“薩滿祭祀只有擁有了魔寵,才可以在胸前描上自己寵物的描影,你沒看到怒蹄祭祀袍胸前的描影嗎?他肯定有著什么不得不去做的理由。”

  “我只關我的雪蘿果不要爛的太快。”陸遜白了胖叔一眼,然后示意胖叔看牛頭人的背包,他很在意那個銀白色的銀質徽章到底是什么。

  “你怎么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胖叔很驚訝的看著陸遜。

  “你才變了呢,平行線永遠都只能是平行線。”陸遜‘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吼出來了這句話,他真的很生氣,郁悶的無以復加。

  整個餐廳的人都看向了陸遜,不明白這個牧師怎么這么失態。

  “什么平行線?你到底怎么了?”胖叔不明所以。

  小諾諾跳到了陸遜懷里,抓著他的衣領,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沒什么,我剛才腦子被驢踢了。”陸遜笑了笑,看向了牛頭人,“酋長,既然你是個薩滿祭司,想必唱歌很在行哦?”

  “恩。”牛頭人停下了吃飯,看著陸遜。

  “可不可以幫我一個忙?”

  “恩。”

  “我現在唱一首圣詩,你盡最大可能的把她學會。”

  “古德里安,你是在開玩笑把?我有點相信你的腦子被驢踢了。”胖叔把煙斗放在了餐桌上,皺著眉頭看著陸遜,“圣詩怎么可能隨便的教給別人,而且還是個比蒙薩滿祭祀,這種行為太出格了。”

  “我還沒有無聊到這種地步,不就是一首圣詩嗎?”陸遜無所謂的翻著白眼,捏著小諾諾的臉頰。

  “別說的那么輕松,你問問酋長,他肯定不會教你比蒙戰歌,雖然這么說不恰當,但事實如此,圣詩永遠只屬于人類,就像薩滿戰歌永遠只屬于比蒙一樣。”胖叔憤怒了,古德里安這小子到底是不是牧師,想法怎么這么另類,“就算你想教,酋長也不會學,別忘了他可是個比蒙薩滿祭祀。”

  “我錯了還不行,就是一首布魯斯藍調的口水歌而已。”陸遜可不敢和胖叔叫板,他說的很對,萬一牛頭人不學咋辦,比蒙的風俗可是很保守的。

  “你還想教呀?到底聽明白我的話沒有?”胖叔恨不得把餐桌砸在陸遜頭上。

  “胖叔,你聽完了再教訓我,酋長,把你的卡儂琴借我用用。”陸遜可不會放棄把怒蹄打造成雪蘿果形象代言人的想法。

  怒蹄身材結實勻稱,標準的肌子,臉部輪廓也算得上俊美,再加上他是個薩滿祭司的噱頭,稍微的打扮一下,只要他往三層甲板上那么一站,唱一首歌,賣出那些囤積的雪蘿果必然不是問題。

  陸遜可是準備了好幾個上等的誘餌等著那些貴婦上鉤呢,怒蹄只是其中的一環而已。

凝視我的雙眸你將會發現你對我來說意味著什么你尋遍心靈的每一處角落  在發現我的剎那,

你就無須再尋覓不要告訴我那不值得一試不要告訴我那不值得付出生命你明明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凝視你的心你將會發現那里沒有任何秘密  取走我的生命吧,

我會傾我所有為你犧牲不要告訴我不值得為它戰斗  我無法控制,除了你再無他求,

你明知道那是真的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你再也沒有像你那樣的愛再也沒人能傾注這樣的愛沒有任何人除了你會一直這樣下去不要告訴我那不值得一試我無法控制,我別無他求我會為你而戰我會為你赴湯蹈火我會為你而死你知道那是真的  我所做的一切,

都是為了你  略帶哀傷的曲調隨著陸遜輕撥琴弦而施施然流出,簡單的歌詞,在陸遜聲線的演繹下,凝結成了一個癡心男人為情人的傾訴……

  胖叔擦了擦眼角,這肯定不是圣詩,但是卻有著不遜色于圣詩的渲染力,他看著陸遜,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你就是讓我唱這首歌?”牛頭人忐忑的詢問陸遜,看得出來他眼中那濃濃的期待。

  “恩,不介意做一次吟游詩人吧?”陸遜暗笑,只要你愿意學就好,英俊的男人,感人肺腑的情歌,或許貴婦們會喜歡這種自彈自唱的音樂表現形式也說不定,就算不喜歡也沒關系,只要雪蘿果可以賣出去就可以了。

  “我恐怕唱的沒你好,你天生就是做牧師的材料,很想聽你唱一次圣詩。”牛頭人怒蹄很期待的看著陸續,滿臉寫滿了崇拜。

  “呵呵,會有機會的。”陸遜擦了把汗,他就會一首圣詩,可不敢亂顯擺。

  “陸遜,你偏心,我也要唱歌。”小諾諾顯然不樂意了,開始抱怨。

  “你的聲線還沒有定型,唱高音壞了聲帶怎么辦?我還是給你講個‘泰坦尼克號’的故事吧?”陸遜寵溺的摸著小諾諾的頭,“酋長,你先去我的房間休息,二層的左轉第一間,我吃完飯就回去教你。”

  “古德里安,你確定酋長可以唱出你的那種韻味?你不會是想讓他去三層甲板給那些貴婦唱歌吧?”胖叔看著怒蹄出了餐廳,問陸遜。

  “你說對了,看著那些雪蘿果爛掉,我心疼!”

  “你是心疼金龐貝吧,萬一怒蹄唱爛了怎么辦?雖然他是個薩滿祭祀,可是比蒙戰歌和這首歌詞的曲調明顯不一樣呀?對了,竟然讓一個薩滿祭祀客串吟游詩人,古德里安,你也太壞了,你怎么不自己去唱呀?”胖叔有些擔心。

  “你就不怕我唱爛了呀,我這人容易害羞,還是怒蹄唱我放心一些,其實,我想找費雯麗唱一首farawayformhome的,可是她最近忙著和塞琳娜學習財務管理,我不好意思去打擾她。算了,我去教怒蹄唱歌,在雪蘿果爛掉之前,我要把它們變成金龐貝。”

  “我在懷疑你到底是不是個財迷了,老實說,就憑你那聲線,去三次甲板唱一首圣詩,我保證那些發春的貴婦絕對是自薦枕席,還用在乎那幾個雪蘿果,你的腦袋肯定被耐迪族的驢人踢了。”胖叔自言自語著,剛說完就發現一張餐桌擦著他的面門呼嘯而過,回過神,是陸遜拍了拍手消失在餐廳門口的身影。

  “她們,配不上我這個純潔的牧師!”餐廳里留下的是陸遜囂張的叫囂。

  “你是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小子,要是晚餐前我看不到雪茄,你就等著喂紅海鯊魚吧!”胖叔沖出了餐廳,叫喊聲蔓延了整個‘阿托卡夫人’號。

  英文原版的everythingIdo很好聽,Br艷Adams那略顯沙啞的嗓音吼出了一個男人靈魂的吶喊,那是對情人無怨無悔的付出,傾盡所有的愛。

  歌詞是咱自己翻譯的,盡量的做到唯美,總不能在小說里寫英文吧,大家如果喜歡還是去聽原版,翻譯的東西總是感覺差了一點什么。

  這首歌真的很好聽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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