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1章如何才能了斷關系呢 那土匪似乎是很氣憤這一幫人正在壞他的好事。一個家伙趴在一個土坎子后面,將腦袋伸出來,喊道:“你他媽的吹什么牛逼?你們不就是十個鳥人嗎?趕緊滴,給老子滾蛋!要不然老子將你們一鍋端了!”
陳泰運很氣憤!他回頭喊道:“你們掩護我,我沖上去將這幾個土匪頭子干掉!”
武奎元喊道:“陳上尉,讓我來!”
武奎元喊罷,也不等陳泰運答話,便掂著步槍貓著腰沖到前面,她在公路邊的排水溝蹲著,將步槍順出去,瞄了一會,便扣動了扳機!
“啪!”中正式步槍的響聲有些沉悶。一發子彈直撲那土匪頭子。
只見那土匪頭子腦袋一仰,消失在土坎子后面。
余則成看了一下射擊距離!大約近兩百米!要知道武奎元的步槍并不是狙擊專用槍,而是普普通通的中正式步槍啊!又沒有瞄準鏡,在兩百米一槍擊中人頭,那槍法確實是了得啊!
緊接著,那土坎子下面有土匪驚呼:“二當家的死了!”
武奎元低下頭,將第二發子彈上膛,她貓著腰沿著排水溝悄悄地往前摸了一段距離,看到公路邊上有一蓬草,便將步槍從那一蓬草中伸出去。
這時,幾個土匪開始朝陳泰運等人開槍。
陳泰運等人也在還擊。
土匪們被陳泰運等人吸引住了。
武奎元又瞄準一個土匪,再次扣動了扳機!
“啪!”一個土匪的腦袋頓時開了瓢。腦袋耷拉在了土坎子上。
吳憶梅也貓著腰從排水溝沖了過去。她找了一塊小石頭,將步槍架在小石頭一側,瞄準一個土匪,隨即扣動了扳機!
“啪!”又一個土匪的腦袋開了花!
這時,那邊的土匪看到這邊有神槍手,便一哄而散。
那地主的家丁看到半天沒有土匪開槍,在地主的催促下摸上那土坎子一看,除了地上留下幾攤血跡之外,什么也沒有了!
陳泰運這才帶著我們走過去。
那地主連忙向陳泰運、武奎元、吳憶梅等人表示感謝。還拿出五十塊大洋聊表謝意。
陳泰運揮揮手拒絕了,說:“我們是黨國的軍人,維護地方治安是我們的職責!”
那地主又拿出兩袋子大米(一百斤)表示謝意。
陳泰運想到路上還有一段距離,所帶的干糧都吃得差不多了,便接下來了。
當晚,在一個小村子借宿時,武奎元、吳憶梅按照當時不成文的規矩,第一次殺人要洗個澡,去一去晦氣。
余則成幫助她倆挑水。
武奎元、吳憶梅倆自己燒火,然后洗了一個澡。
吃晚飯時,大家都在恭賀武奎元和吳憶梅。稱贊她倆槍法好。
余則成心道:‘這才是小荷只露尖尖角而已。吳憶梅后來被日軍懸賞三十萬日元!要知道,在戰前一日元相當于一塊銀元。后期雖然有所貶值,那也是一筆巨款啊!’
那是余則成第一次見到武奎元殺人!當晚,他倆單獨在一起時,余則成跟她開玩笑說:“想不想我給你沖個喜?”
“怎么沖喜啊?”武奎元顯然不知道這個事。
余則成面帶銀笑,說:“過去,那些在刑場殺人的劊子手,殺了人之后,先洗個澡,然后要么跟老婆倆沖喜;要么去雞院找窯姐沖喜!”
武奎元嚇得連忙朝前后左右看看,看到沒有人,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她說:“我也想啊!可是這么多戰友在一起,恐怕影響不好吧?”
“那就等到了武漢再說吧!”
對于到了武漢之后,武奎元顯然不看好他倆還能單獨在一起。她說:“還不知道打前站的戰友們是怎么安排的?估計再想跟在南京一般,我跟吳憶梅倆單獨住在一起是不可能的了。那樣,我晚上就不能離開了。”
余則成笑著說:“那就大白天里出來說話!”
武奎元嬌羞地捅了我一拳,說:“在大白天里,誰好意思啊!”
一路上雖然辛苦,但還算是平平安安。幾天之后抵達了武漢。他們直接去了漢口北平路一號。這里是軍統局二處在武漢的總部。
余則成在行動科一打聽,中工組不在總部里,而是設在漢口府西一路安仁里十二號。
余則成隨即跟陳泰運、武奎元、吳憶梅告別!
武奎元、吳憶梅倆送余則成到街上,倆人都依依不舍。
武奎元眼淚婆娑,她是軍人,當然知道這一分別還不知道什么時候能見面。她說:“則成,你能不能把地址給我啊?這樣,我要是有時間還能去看看你!”
余則成擺擺手,說:“元,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們組的地址很敏感的。哪里能告訴你啊!”
武奎元撅起小嘴巴,說:“敏感啥呀?不就是去監視中工八路軍辦事處嘛!”
余則成嚇得連忙伸手捂住她的嘴,他說:“元,你今后別亂說話啊!現在是國工合作時期。”
“你們能做,我們還不能說啊!”
“姑奶奶啊!你這是不想活的節奏啊!”余則成又趕緊叮囑說:“今后,這樣的話千萬不能說。”
武奎元的性格變得幾乎讓余則成不認識她了。她問道:“人家跟憶梅倆想你了怎么辦啊?”
余則成說:“我不是有內部電話嗎?有急事可以電話聯系我,但我這次是跟呂宗方在一起辦公,不是急事千萬別打!否則,影響不好!”
武奎元說:“不是我一個人想你噢!還有憶梅!”
余則成開玩笑說:“梅,你要是三年后還是沒有找過相好的。到時候我可以考慮把你娶回家做個平妻!”他看著武奎元問道:“大姐,你可愿意?”
當著吳憶梅的面,武奎元當然不會說不愿意,她說:“我就擔心你身體吃不消!”
吳憶梅伸出小手指,說:“余則成,你是男子漢噢!說話可要算話!大姐這邊我負責搞定!還要是平妻哦!”
余則成剛才是開玩笑的,哪里好意思跟吳憶梅拉鉤呢!他說:“拉鉤是小孩子們干的。我說話算話!”
隨后,余則成跟她倆告別!
在離開北平路一號之后,余則成在心里發愁了。如何才能跟藍佐慧了斷關系呢?利用完了,就一腳踢開?這顯然不是他的性格!可是,再這么下去,對他倆都是極其危險的事。那個武奎元別看現在在自己面前性格像是變了的一般;其實,有句老古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骨子里還是那個冷面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