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這兩個女孩是誰 回到宿舍里,余則成躺在了床上,他在思考著接下來還有哪些大事?第一是要破譯德國軍事顧問發給日本人的電報。第二,簡單一些,破譯“獨臂大盜”的電文;決不能讓重慶歷史上的五三、五四大轟炸的慘劇重演。
在歷史上,德國軍事顧問韋納將自己為重慶高射炮彈爆炸的高度定為三千三百米這個數據告訴了日本人。因而,日本空軍將轟炸機飛行的高度定為三千六百米。這樣,就不需要避開鍋軍的高射炮,想炸哪里就炸哪里!想飛到哪里就飛到哪里!
眼前還有一件事,就是去拜望雅德利!這也是自己跟蔣怡瑩會面的幾乎是唯一的一次機會。武奎元比吳憶梅看的緊,出門沒有理由根本不可能。再說,自己出門還要帶著李大圍、趙獵手。萬一武奎元詢問他倆,基本上就會暴露!
余則成爬起來給呂宗方打了一電話。
電話接通之后,余則成說:“呂長官,我想要重慶對敵占區的各個電臺的頻率。你能找四處電監科要來嗎?”
那時,重慶各個單位對外聯絡的頻道,都需要向軍統電訊處報備。電訊處內有個電監科來專門管理。
電話那頭頓了一下,說:“這個范圍太了,又會涉及到敏感人物。你縮小一下范圍吧!”
余則成本來想混淆視聽的。否則,你拿兩個電臺的頻率,兩臺都出問題了,你自己也沒有辦法向老板解釋。現在只有縮小一下范圍,他說:“駐守重慶的兩個陸軍師對外聯絡的頻率和炮兵部隊對外聯絡的電臺頻率,包括軍事顧問的。”
呂宗方聽出了名堂,他說:“我馬上來你那里!”
現在兩人在隔壁兩個大院子內辦公,來往很方便。按道理應該是余則成到呂宗方那邊去的。但呂宗方跟王同奎在一層樓里辦公;住宿區也在一起。呂宗方怕余則成跟王同奎倆碰面后會起沖突,他盡量不讓余則成進隔壁的大院子。
余則成的辦公室就是一間房子,辦公桌上放了一部電臺。在辦公桌前,還有兩把木椅和一個茶幾。
呂宗方進來后,余則成上前將辦公室的門關上。又給呂宗方倒了一杯白開水。
呂宗方端著水杯,暖暖手,問道:“你是不是有什么發現?”
余則成不好說實話,便說:“到了重慶,防空是關鍵。我想監聽防空部隊的電臺。如果防空部隊里有漢奸,那影響就大了!”
這個解釋顯然沒有打消呂宗方的疑慮,他盯著余則成看著。
余則成想到汪精賊要逃跑,在逃跑之前,一定會有很多跟日本間諜的聯系。他又補充說:“最好還能拿到汪副總裁團隊對外聯絡的電臺頻率。”
呂宗方下了一跳,他連連擺手,說:“則成,這牽涉到高層之間的爭斗,我們還是別惹火上身!”
余則成想好了理由,說:“汪副總裁是主和派,監視他們的一舉一動關系到國家、民族的安危!別說我會秘密地監控、破譯,不一定會惹火上身。即使是出現一些背鍋,我自己擔責,不會連累你!”
呂宗方猶豫了!
余則成知道呂宗方會同意的。這需要給這個老特務一點思考的時間。他轉移話題:“我準備明天去看雅德利!明天晚上恐怕回不來,至少是上半夜回不來。明天上午八點半,你打個電話給到我家里。讓武奎元轉告我一下。”
剩下的話,余則成沒有說。因為他知道呂宗方一定會判斷得出來。
呂宗方點了點頭!他說:“蔣怡瑩肯定知道大量的秘密,你要想辦法取得她的信任!”
余則成擺擺手,說:“那個女人是事業心第一。如果她在破譯密碼時遇到問題了,她會主動找我的。否則,別對她抱有太大的希望!”
呂宗方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他也知道,能在軍統核心部門干的人都不簡單。
次日一早,余則成稍稍起床早一點,在八點二十五分去了食堂。他將武奎元的飯菜都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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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不久,武奎元來了。她坐在余則成對面,一臉疑問地說:“則成,剛才老特務打電話來,說讓你今天出去一趟。我問他什么事,他說你知道。”
余則成故意裝作胸有成竹的樣子抬抬下巴,說:“知道,小元吃飯!”
武奎元還是不放心,漫不經心地接過一個饅頭,又問:“是什么事啊?他還特地告訴我,說你有可能今晚回不來!”
余則成將一碗稀粥推到武奎元的面前,說:“吃吧!既然呂長官沒有告訴你,我暫時也不能說。事情特別重大,再過一兩個月,你恐怕就知道了!吃吧!”
武奎元滿腹疑問地咬了一口饅頭。
上午,余則成跟蔣怡瑩聯系:
姐,我等會去拜望雅老師!
我也正要去拜望他呢!
余則成想好了,這次跟她慢慢喝酒慢慢聊。盡量多套出一點有用的信息,便敲擊:
中午,我在那房子里請你喝點酒?
為啥要請我喝酒啊?
余則成臉上露出狡黠的一絲笑容,他敲擊:
是酒讓我倆融合在一起的呀!難道不應該紀念一下嗎?
余則成隨即跟武奎元打招呼,然后出門,在中山二路交界處處看到了李大圍、趙獵手和李招娣三人。他向趙獵手招招手。
趙獵手便背著大八粒步槍跟著余則成離開了。
半個小時后,余則成來到市長官邸。
門衛都認識余則成,在看了證件之后,便放余則成、趙獵手進去。
這時,雅德利還沒有起床。
余則成在三樓客廳里等了一會,聽到下面有一些雜亂的腳步聲,便走到門口憑欄往下一看;是三十多名學員,正在往二樓的教室里走,其中有三個女生。
余則成很敏感,他故意裝作無所事事一般,來到二樓的樓梯口,在那里東張張西望望。
一幫子學員從余則成身邊走過。他將這些面孔一一記在大腦中。也許將來還有用呢?
這時,一個長得小巧玲瓏的女學員說:“徐寄鴻,雅老師昨日講的課你聽懂了沒有?”
那個長著鵝蛋臉的女學員說:“似懂非懂!還沒有完全理解。胡燕,你聽懂了嗎?”
“徐寄鴻?胡燕?”這兩個名字,余則成似乎都有點記憶。她倆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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