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4章香YAN的女特工(感謝)
搬入新家的第一晚,睡的是剛剛買的棉絮、被子,包括枕頭,感覺特別舒服。余則成太累了,要知道這十多天來,他幾乎沒有睡一個囫圇覺!他身上擔著這幾個人的生命啊!實在是太累了,除了體力上的累,還有心理上的累!倒在床上就睡著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余則成感覺到有一只小手在扒拉他的胸口。他迷迷糊糊地轉過身來,伸手一摸,到處都是光滑的。他用力摟了摟。
這時,一只小手將余則成的短褲往下扯了扯。
余則成說:“你還小!再等一年吧!”
“嗯……嗯?!再過十幾天,我就十七歲了。”
余則成心里一陣涌動,他咬著牙說:“十七歲還是小了點。”
那只小手將他的手抓著,說:“你摸摸這里,都鼓起來了。”
不摸不要緊,一摸不得了。他實在是忍不住了,說:“真的不等了?”
“嗯!等了幾個月了!再等下去,你把人家急死了怎么辦?”
“下決心不等了?”這句話他是為自己最后做一次道德良心上的釋放。
“你平時像個男子漢一般,怎么這個時候變得婆婆媽媽的啊?”
這句既嗔又嬌的話成了壓斷駱駝脊背的那根稻草……
早晨起來,余則成問道:“你怎么昨晚不顧疲勞要那啥?”
魏金鳳抿著小嘴巴微微一笑,說:“我昨日看到徐寄鴻了。我看到你眼睛里有變化。我一看就知道她是個狐貍精的胚子。為了斷絕你身體內的沖動,我決定早點下手。別天天跟你睡在一起,最后還被別人占了先!”
“我看到徐寄鴻眼睛里有點變化?”余則成根本就沒有在意。他對徐寄鴻的感覺確實是不一般。要說江西SHENG委地下工作者能力再菜,那也是歷經了滄桑的工產黨員組成的啊!徐寄鴻竟然能從基層一直攻破到上層。沒有兩把刷子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就算是這一次過武漢,余則成對徐寄鴻能不能逃脫日特在武漢輪船上的搜捕都沒有信心。在霞飛路一百六十一號的玻璃窗后看見了徐寄鴻時,他有些吃驚不已。這也是他沒有直接去接頭、還需要考察徐寄鴻的重要原因。他擔心徐寄鴻不是靠本事來的,而是被日特抓捕之后來釣魚的。
“是啊!我看得出來,你眼睛里暴露了,你喜歡她!”魏金鳳偏著頭一本正經地說。
余則成哈哈大笑,說:“金鳳,你看錯了。我喜歡她不是因為男女關系。而是這個女人很有才!”
“我不管!我要先給你滅火!別讓你將火氣出在她身上!”魏金鳳像是很有點成就感一般說。
余則成接下來的事有幾個:一是跟陳恭澍聯系。因為陳恭澍在一年內就要叛變。說不定因為自己這只小蝴蝶來了,陳恭澍有提前叛變的可能。所以,接頭可以,絕對不能暴露自己這個據點。二是,跟“梅花”接頭。第三,自己拿出整個上海區重建的計劃。
當然,有機會還要跟吳憶梅取得聯系。現在自己跟軍統這邊牽涉比較少。聯系吳憶梅時,壓力要小得多。他倆畢竟分開一年多了,他很思念吳憶梅!一旦跟軍統方面聯系多了,多少都會受到軍統那邊的關注。那樣,就很容易暴露自己跟吳憶梅的關系。
余則成開始一點點捋思路:
要跟陳恭澍聯系,自己必須要有幾個聯絡點。俗話說:狡兔三窟。自己僅僅只有這一個點,要是跟陳恭澍聯系,就不能有一點風險;否則,就是一鍋端了。出一點問題,連躲藏的地方都沒有。
就像跟《潛伏》齊名的諜戰片《黎明之前》中,水手租了一套房子,幾年沒有啟用過。每個月都在交房租。那就是安全房,是為了在關鍵時刻救命的東西。他也必須有安全房。
現在這個房子可以作為一個普通的聯絡點。連作為中心聯絡點的條件都不具備。為啥?作為中心聯絡點,必須具備:如果有人隨便進出,不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就像《黎明之前》中的“圖們江飯館”一般,大家進去吃飯,客來客往的,誰會注意其中一個人是情報員呢?
可是,自己這邊人手有限,怎么能建立一個這樣的聯絡中心呢?
還需要有一個安全的外圍警戒線。比如,在“圖們江飯館”的前面,有一個賣報點,既是聯絡點,可以傳遞情報,而不需要進入“圖們江飯館”;同時又是警戒點。
可是,突然在一條街上出現一個新的報攤,就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再加上自己進入上海的時間是可以推算的,這個時刻增加的報攤會不會成為敵人摸排的重點呢?
要是發展這些報攤呢?
不管是搞一個飯館,還是發展一個報攤,在短時期內,難度太大了。
余則成想來想去,最后決定先將大家鋪開。
另外,必須向局本部匯報一下自己安全抵達上海的情況。說不定,戴老板還有什么新的指示。
徐寄鴻一直在家里等待了三整天,她除了買吃的、上廁所,一直沒有出門。
第四天上午,門外出現敲門聲。
徐寄鴻立刻前來,她在門后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盡量平靜下來,這才打開房門。
唐紀元閃了進來。
在關上門之后,唐紀元遞給徐寄鴻一張紙條,說:“上面有頻道,你今日將這份電報發出去。”
徐寄鴻仔細看了看這張紙條,前面寫的是頻道號,后面是一份電文。她深吸一口氣,提高注意力,將前面三十多個字碼記了下來,然后用手撕掉那些已經記下來的字碼,將剩下的字碼塞在頭發里,摘下一個發夾,將那張很小的字條夾在頭發內。
撕下來的字條,徐寄鴻塞入小嘴巴中,嚼了幾下咽了下去。
唐紀元隨即又拿出了一張紙條,說:“這是你聯絡的地址,有聯絡暗號。電臺就在那里!”
徐寄鴻接過來一看,電臺在租界外。因為沒有門牌號碼,她記下這個形象描述的地址有困難,她將這張紙條塞進了袖子的夾縫里。她看到唐紀元沒有什么要說的了,便問道:“這份電文有時間要求嗎?”
感謝書友“十粒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