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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5章 到那時,你還會娶我嗎?

  第455章到那時,你還會娶我嗎?

  ‘這個五味太年輕了!他這么年輕怎么會有那么深厚、淵博的知識呢?’莫國慷問道:“我們還有完成工業化的資本?”

  “有!我們可以參照一下日本和美國國內的部分經驗,將整個中華民國的土地收歸國有,再勒緊十幾年褲腰帶,積累一些原始資本。”余則成想到后世的經驗,在莫國慷面前賣弄了出來。

  “啊?”余則成的言論繼續沖擊著莫國慷的神經。

  余則成點了點頭,說:“為了讓我們的后代有面包,這就需要一代人,甚至兩代人做出犧牲。精英們就要拋棄那種利己的精致主義思想。必須要‘犧牲你個人的自由去爭取國家的自由’。這是我們唯一的一次機會,再錯過去了,也許我們的子孫后代永遠也不會有面包了。”

  莫國慷小臉頓時一紅。

  余則成這時才認真地觀察莫國慷。

  莫國慷長得很美,不是現在大眾對所有女孩的稱呼的那種“美女”,而是實實在在的美女,長相至少達到了武奎元、吳憶梅這種級別。另外,她屬于那種見過世面、不畏男人、充滿智慧的女孩,眼神里充滿了自信和對新知識的渴望。

  她身材不高,顯得有些瘦弱,看起來更像林黛玉一般招人愛憐。

  同時,莫國慷也開始觀察余則成。

  她最大的發現是,這個男人有一種特別的氣質,是她從來沒有見過的氣質。眼光中充滿了智慧、平和、男女平等和一般文人缺少的一股野性。這些矛盾的內容能在他的目光中和平地融合在一起。

  從這一刻起,她的心就被俘虜了。徹底地被俘虜了。而她又是那種對自己的感受堅持到底的女孩。她雖然沒有去刻意想,但她已經在心里種下了非此人莫嫁的種子。

  倆人默契地沉默了一刻,等兩人從沉默中醒悟過來時,天變了、地也變了、心更是變了。

  莫國慷咬了咬嘴唇,問道:“一定要走延都的道路嗎?”

  余則成點了點頭,說:“只有這一條路在中國沒有試驗過了。如果此路不通,那就是天亡我中華。”

  莫國慷大腦中有點混亂,情愛思維不是說除掉就能消滅的。再說,遇到一個不管是從思維上、還是精神上最佳的王子,那種一直伴隨著她的慣性思維在自然而然地沖擊著她的大腦。

  余則成看到莫國慷在深思,便喝了一口茶水。說:“莫小姐,你應該去延都。”他的大腦中浮現出一幅畫面:“延都的城門成天開著,每天有從各個方向走過來的青年,背著行李,燃燒著希望,走進這城門。學習,歌唱,過著緊張的快活的日子。然后一群一群地,穿著軍服,燃燒著熱情,走散到各個方向去。”

  莫國慷醒了過來。她在大腦中產生了一種跟余則成倆強烈的共鳴。她癡呆呆地看著余則成。

  余則成抬起頭來,看著蔚藍的天空。繼續說:“那里有嘹亮的歌聲,有詩、有遠方;那里沒有貪官污吏;沒有土豪劣紳;沒有賭博、娼妓、小老婆和叫花子;也沒有結黨營私之徒、沒有萎靡不振之氣;更沒有什么人趁機發國難財。中華民族的希望在那里。”

  莫國慷問道:“你會去那里嗎?”

  余則成眼神里露出一絲向往,說:“我很想去,做夢都想去。可是,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這時,余則成心里也對這個民國才女產生了那種心跳的感覺。他說:“你要是去了。我雖然在外面飄蕩,但我倆肯定會像萬川匯海一般匯合在一起。”

  莫國慷鼓起了勇氣,用她那一雙大眼睛盯著余則成的雙眼,說:“我不想殊途同歸,我要同途同歸。我想……夫妻二人把家還。”

  余則成心里一陣心境動搖,下意識地伸手抓住了莫國慷的小手。

  莫國慷本能地想將小手抽出來,在抽了一下沒有抽出來時,她小臉一陣羞紅,眼睛里射出一陣陣秋天的菠菜。

  余則成知道要適可而止,否則就達不到勸她去延都的目的了,他說:“國慷,去吧。只有在那里,你的人生價值才會得到體現。”

  莫國慷緊咬嘴唇,良久,她才說:“你愿意娶我嗎?”

  “愿意。太愿意了。”余則成想起了《潛伏》中,他跟晚秋倆的那一段。

  莫國慷站了起來。

  余則成也站了起來。

  莫國慷一下子撲在了余則成的懷里。她這個時刻覺得整個天下只有他們倆人了。她用鼻息輕輕地吸取著他身上男子漢的氣息。

  余則成知道不能再纏綿了。他用手輕輕地拍著莫國慷的后背,說:“國慷,去吧。”

  莫國慷抬起頭來,臉上露出依依不舍之情,說:“我過不了……心理上的那一關。”

  在余則成的大腦中頓時響起了《潛伏》的主題曲,他盯著莫國慷說:“你想想,國慷,你站在一列雄壯的隊伍里,高唱著戰歌,邁開大步,去改變整個中國。那是一種什么樣的氣勢。一個小小的、戴著黑邊框眼睛的男人就是路邊的一個送行者,你看見了他,他看見了你。你揮揮手就過去了,再往前就是更有意義的生活。沮喪嗎?無非就是小布爾喬亞的無病呻吟,留戀他就是一種高度近視。有時候看得遠一點,不就什么都有了嗎?包括愛。”

  在電視劇里,這一段是余則成勸說晚秋的臺詞。他完全搬了過來,他的耳邊仿佛響起了那雄壯的主題曲在給他的臺詞配音。他的眼睛濕潤了……

  莫國慷是那種一段下定決心之后,不碰南墻不回頭的人。此時此刻,她已經下定了決心。她用期待的目光看著余則成,問道:“我們還能見面嗎?”

  “能。一定能。再見面時,我們一定是在奔向遠方的路上。”

  “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么名字呢。”

  “你叫國泰民康,我姓余,叫國富民強。”

  “到那時,你還會娶我嗎?”

  {本來,余則成和莫國慷之間的故事會寫幾段的。考慮到部分書友對HOU宮很反感,就此一筆帶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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