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4章挖出炸彈綁架三公子(感謝)
下午兩點四十五分,余則成聽到了敲門聲。他站了起來,摸了摸中山裝的封領扣,又扯了扯上衣下擺。來到門口,打開了門。
一朵鮮花撲面而來,一下子撲在了余則成的懷里。
余則成只好用腳將房門關上。他正要問什么。
一張小嘴巴堵上了他的兩片嘴唇。
“啵!”
嘴唇扯出多長才分開。他喘了一口氣。還要問她什么。
她的小手又堵住了他的嘴巴,說:“啥都別說,先將菜地挖了,等不及了!”
“種田能手”余則成這幾天高舉鋤頭,卻沒有地方挖地,他求之不得,說:“準奏!”
又喘息了一會,余則成心疼地將淑英摟在了懷里,問道:“你今天找什么借口溜號的?”
這是余則成一直擔心的。這里可沒有洗浴中心。也沒有地方安置“王阿姨”。而淑英的借口要是不充分,很容易暴露他倆之間的這種關系。
淑英懶洋洋地說:“我跟王阿姨說了,我出去偷人去了。”
余則成以為淑英是開玩笑的,便說:“呵呵,你越是這樣說,王阿姨越是不相信。”
淑英將小臉枕在余則成的胸脯上,說:“如果她上樓看到我的照片不見了,也許就相信了。”
余則成驚訝得坐了起來,他將她摟在懷里,問道:“你為啥將照片帶走呢?”
淑英睜大眼睛看著余則成,說:“我不想跟他了,我要嫁給你。這次我也不打算回去了。我當然要將照片、首飾和一些積蓄帶走啊!”
余則成在淑英的眼神里看到了堅毅的神色,他再看看放在床頭柜上的她的手包,明顯是鼓囊囊的。他問道:“你是真的確定不回去了?”
淑英眨巴眨巴眼睛,問道:“難道你不高興?你不想娶我了嗎?”
余則成大腦嗡地一聲炸開了。他一看手表,現在已經是三點一刻了。淑英來到這里半個小時了。他問道:“你平時拿著報紙是不是經常看尋人啟事?”
“是啊!你還沒有回答我呢?你不會是拔弟無情的人吧?”淑英內心里十分忐忑,因為她已經將一生寄托在他的身上。她盯著余則成的眼睛看著,就像是等待法院下判決書一般。
余則成知道要想淑英跟著自己的思路走,這個問題必須要回答。他說:“我當然十分愿意娶你啊!現在,你必須馬上出城。否則,你就無法出城了。”
“不行!我要跟你在一起!一刻也不分離。”淑英撅起了小嘴巴,撒起了矯。
余則成將她那軟若無骨的身子抱著坐了起來,說:“英,一旦知道你真的要離開了,他們一定會查到今日的尋人啟事。然后找到這里來。如果在這里仍然沒有找到你,他們就會封城。你從此就出不去了。現在,城內不足百萬人,你又長得這么漂亮,你還能跑得掉嗎?乖!聽話,你先出城再說!”
“哼!我的身體還是你上次在上海滋潤過。他已經拋棄我了 哪里會這么著急抓捕我?”
淑英繼續撒嬌式扭了扭腰肢,那兩塊脂肪抖了抖。
余則成知道隨著年齡的增長汪精賊脊椎上的傷開始惡化,他已經失去了性功能。因而汪精賊對精神戀愛傾慕有加。淑英雖然也有文化,但她對政治不感興趣、也不敏感在汪精賊看來她僅僅是個花瓶而已。同時 汪精賊跟她在一起還無法滿足她的需要。這樣,汪精賊見到淑英時會從心底里產生自卑感。
而如此同時,汪精賊另一個情人這時已經趕到了南京!她叫施丹,是曾仲鳴一個凌姓部下的太太。她早年在女校讀書后來留學歐洲會說英語與法語。平日喜歡讀書、寫詩和書法。她雖然長相遠不如淑英,但她文化水平高,在跟汪精賊王八眼對上綠豆之后,她又精研政治 跟汪精賊倆很有共同語言,這次汪精賊墜入了愛河。
汪精賊從此將淑英這個花瓶忘在了腦后。
不僅如此 還有個十五歲就跟了汪精賊的絕色女人秦清,也被他打入了冷宮。要知道,秦清可是從小受過專業魅人培訓的,并且,是個琴棋書畫、吹拉彈唱樣樣精通的女人。對!你想的沒錯,秦清是在秦淮河邊的專業機構培訓出來的。
汪精賊安排施丹當自己的秘書。倆人貓狗和諧!
陳壁君知道后跑到汪精衛的辦公室哭鬧。
汪精賊以離婚相威脅,逼陳消停。
這事讓施丹知道了,她直接找到陳壁君,說:“你不要鬧,我跟汪先生好,既不是圖貌、也不是圖錢,我只是仰慕和愛惜他。我跟他在一起,可以緩解他的情緒,對你有百利而無一害。”
施丹的這番話,讓陳壁君也沒話說,于是乎,大老婆、小老婆和平共處。
從此能看得出施丹的心機和魅力。
余則成在后世看過施丹的照片,長得很一般,特別是她的眼睛,笑起來就是一條縫。
余則成說:“他不用的女人,但他也不能讓別人給他戴綠帽子啊!再說,這些事哪里還會讓他分心?手下人自然巴心巴肝地趕來抓捕你。別猶豫了!趕緊穿衣服出城吧!”
余則成這么一說,淑英也有點心慌。她問道:“那你不會讓我出城之后,將我拋棄了吧?”
“絕對不會!心疼你還來不及呢!怎么會拋棄你呢?”這個時刻,余則成不能表現出一點一滴的猶豫。必須咬牙說出來。
至于今后怎么辦?他已經下定了決心,在全國解放前去香港,目的是為新中國的改革開放事業做出更大的貢獻。那樣的,在家里開兩桌麻將基本沒有什么大問題。
淑英意猶未盡,說:“那你再挖一次地!”
“來不及了!別被抓了個現行!那丟人就丟大了。”
淑英心不甘、情不愿地要穿裙子。
余則成將那件自己給淑英做的裙子扔到了一邊,他在這間房子里給淑英準備了一套便衣。他從衣柜里拿了出來。
淑英一看,這是舊衣服。顏色也是藍灰色,死氣沉沉的。她那小眉頭立刻就皺了起來。
余則成解釋說:“這衣服雖然是舊的,但洗得很干凈!乖,聽話啊!”
哄著淑英穿了這一套衣服。上身是左衽大媽衫,下身是七分吊腳褲。是一套典型的農家婦女的衣服。
余則成伸手在地上一抹,然后左手攬著淑英的頭,右手就朝她臉上抹去。
淑英努力掙扎著!她多愛惜自己的臉蛋,怎么能這樣呢?
余則成說:“乖!你這傾國傾城的臉蛋,又穿著這樣的衣服,你能出得了城?你先委屈一下,等出城之后,洗一洗不就行了嘛?”
盡管淑英萬般不愿意,但她還是咬著牙讓余則成在身上抹了一遍,不僅是臉蛋上,脖子、脂肪和小腿上都抹了。
從此,淑英看到地上有灰塵,就會渾身起雞皮疙瘩。
余則成將淑英帶出來之后,在大街上打了一個電話。讓趙獵手趕了過來,帶著淑英出了城。
但這件事遠沒有完!余則成必須要給戴老板一個交待!
在思考了一陣之后,余則成起草了一份電文:
老板,汪賊因喪失了性功能,又找了新婦施丹,完全冷落了梅花。她已經失去了情報來源和價值。在職抵寧之前,她已經離開了,去向不明。
余則成猶豫了一下,最后,他覺得這件事不能向戴笠隱瞞。他又重新起草一份電文:
老板,汪賊因喪失了性功能,又找了新婦施丹,完全冷落了梅花。她已經失去了情報來源和價值。她在哭訴之后,毅然脫離汪賊。
余則成知道,戴笠收到這份電報之后,心里肯定不舒服。甚至會對自己產生一絲懷疑。但事已如此,開弓沒有了回頭箭。
第二件麻煩事,是如何安置淑英?
現在離一九四九年還有九年!將她現在就放到香港,顯然是要給自己戴青草帽的節奏。
想來想去,余則成只能暫時將她帶在身邊。這可是一枚隨時都能爆炸的炸彈啊!
矛氏家族屬于豪門和書香門第。
在這一代,矛家出了兩個名人。其中一個還設計了杭州的一座大橋。
豪門有豪門的難言之隱!
這一代矛家的長媳在進門之后幾年內,都沒有見到肚子鼓起來。在豪門中,這可是大事!因為這涉及到家族的傳承、財產的繼承和分割。
矛家的長子在外面也悄悄地納了妾。但妾的肚子也不見動靜。長子就去醫院偷偷地檢查了一下。結果,醫生說播種機的零件壞了。
矛家的長子決不能讓自己沒有嫡子!除了自己的臉面問題之外,家族的傳承就跟自己沒有什么關系了。因而,他就想到了借種。
要借種,當然選美男子借種!這樣以來,民國四大美男之一的那個人被選中了。
人家還真的沒有辜負期望,矛家長媳十月懷胎之后,生下了矛魚食。這就是我們要說的“汪三公子”。
矛家的長媳后來跟兒子他親爹有來往,但礙于豪門家族的影響,來往不多。
不過,矛魚食的親爹沒有忘記這個兒子。在南京,他特地安排了兩個特工去給兒子保駕護航。
放暑假了,矛家的長媳帶著兒子去商場。
一名特工跟在后面。
不過,誰也沒有認為這會有什么風險!畢竟,知道這個梗的人太少了。少的可憐。而矛家僅僅是書香門第而已,誰會對一個書香門第的孩子起什么歹念呢?
在永安百貨商場內。矛家的長媳和十二歲的矛魚食很快就被熙熙攘攘的人群擠得分開了。
那個特工一看,不知道自己該跟隨長媳,還是孩子。他也不知道這孩子身世的真相。開玩笑!矛家可是豪門,這種丑事能讓這種人知道?他想到男孩十二歲了,即使是走散了,自己也能回去。就跟著矛家的長媳后面。
矛魚食在兜了一圈之后,發現媽媽不見了。他立刻擠到大門口。他想到不管怎么樣,媽媽都會回去。他在這里守株待兔。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疾馳過來。一個青年女人從轎車內鉆了出來。她一臉焦急之色,東張西望,突然看到了矛魚食,她快步走了過來。問道:“你可是矛魚食?”
矛魚食連忙點頭,說:“是啊!阿姨,你認識我嗎?”
那女人二話不說,上前一把拉著矛魚食的手,說:“趕快跟我走!你媽媽為了找你,被車撞了。正在醫院搶救,快跟我去跟你媽見一面。”
矛魚食正在焦急地等待著媽媽,他大腦中早已開始思考最壞的結局。經過這個“阿姨”這么一說,她還知道自己的名字,那肯定不會錯。他想都沒想,就跟著“阿姨”鉆進了轎車中。
轎車隨即啟動了。
這時,坐在后排的一個矮個子男人一伸手,抓住了矛魚食的后頸脖子。他手指一用力。矛魚食便昏迷過去了。
矛家長媳在發現兒子不見了時,焦急萬分!她帶著保安趕到大門口,這時,那輛轎車剛剛離開。
在等了幾分鐘之后,那保安說:“說不定少爺回家去了?大少奶奶,要不,你回家里去看看,我在這里守著?”
矛家長媳一想覺得有點道理,便急匆匆地趕回家去。
還不到家門口,一個十五六歲的小青年走了過來,他問道:“你可是矛家的長媳?”
矛家長媳一愣,她預感到不好,連忙問道:“你是……?”
那小青年拿出一封信,說:“有人讓我將這一封信交給你。他說這封信只能讓你看到。其他任何人都不能看!”
矛家長媳立刻接過信,當場拆開了。她剛剛看完,就感覺兩腿發軟,眼看就要倒地。
那小青年連忙上前扶住了矛家的長媳,說:“信,我拿走了!那人說了,你要想救回孩子,就要按照他所說的去辦!否則,他就會撕票!”
矛家長媳臉色煞白!她記住了信中的內容,不過,那三個人的名字,她卻沒有記住。她伸出手說:“名字……那三個人得……名字!”
那小青年將信的最后一點撕下來遞給了矛家長媳,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他就鉆進了巷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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