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華處理完事情回來之后,看到琪亞娜安全回來非常高興。
“琪亞娜,你現在情況怎么樣了,有沒有……”
琪亞娜高興回道:“當然沒事,我很好的。”
符華不斷點頭道:“那就好,那就好。”
“班長,韓江剛才特意叮囑了,讓你回來后去找他一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我現在就去。”
符華見到了韓江最后想要代替琪亞娜把炎之律者核心吸收,現在琪亞娜安全回來,所以韓江應該……
符華進入房間,見到韓江之后,韓江正睡的迷迷糊糊,半醒不醒的。
“你這是怎么了?”符華問道。
韓江使勁在臉上搓了搓說:“不知道,就是感覺特別累,腦袋昏昏沉沉了,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哦,你來了,我這邊有個事想問一下。”
韓江在自己臉上拍了兩下,讓自己清醒一點,然后把右手伸了出來。
疾疫寶石出現在了韓江的手心中,暴烈的火焰在手心中轉動,被一層能量擋住無法溢出。
符華把手放在嘴邊,驚訝的看著韓江,“你現在……”
“沒錯,應該……大概……可能是成為炎之律者了。”韓江說的模棱兩可的。
“為什么用這樣的說法?”
韓江想了想,抿了下嘴唇將疾疫寶石收回體內說道:“我身上,沒有律者意識誕生。”
這下來到房間的符華第二次被震驚到了。
第一次震驚是韓江成為了炎之律者,雖說男性成為律者還活的好好的已經有了一個兩個例子。
第一代逆熵盟主喬伊斯,第二代盟主瓦爾特。
可現在找遍全世界也就這兩人做到了,韓江能成功出乎意料。
沒有律者意識誕生,這就不是蕭問題了。
“怎么可能!”一個和符華類似的聲音在兩人大腦里喊道:“不可能的,崩壞作為神明,會促使律者素體誕生另一個服從自己的意識!”
“我就是那個時候誕生的,你的體內居然沒有新的意識誕生?不可能,不可能!”
說話的是識之律者,她是掌握意識的律者,對這方面再了解不過了。
哪怕是她,起初把自己當做了符華而存在,現在也能弄清楚自己的源頭是什么地方。
“這個問題有些棘手,我們應該……我們應該馬上返回逆熵基地,去請教一下瓦爾特老師。”
“那……接下來的交涉,都交給班長你了。”
韓江需要休養,琪亞娜和芽衣不纏上和天命交涉。
特斯拉不和對方吵起來就算好的,薛定諤已經沉迷科研,在量子之海漂流那么多年早,對現代了解的東西除了科研,幾乎沒有。
韓江休息的這段時間里,符華再次找到幽蘭戴爾和麗塔,表示現在要回逆熵總部了。
這幾天符華和芽衣也幫助天命出了很大的力氣,因為崩壞的災害出現的好多帝王崩壞獸都是她們兩人干掉的。
現在韓江和琪亞娜回來,麗塔自然不會把逆熵的人再強行留在浮空島了,也只能放他們離開。
由于赫爾海姆實驗室遭到破壞,逆熵想要的東西那是什么都沒拿到。
知道沒經過天命的手交易出去的。
所以特斯拉逮著這點不放,把交換出去的機甲硬生生要回來了一半。
“哼,既然沒把東西交易給我,還想要老娘的機甲,你天命的臉是真大啊!”
這種話也就特斯拉能夠光明正大叫囂出來,偏偏又不能對她動手。
特斯拉這樣的科學家,不管放在什么地方都是寶貝中的寶貝。
一行人稍作準備,登上了韓江號,一同返回逆熵總部。
瓦爾特在得知韓江成為炎之律者后異常的驚訝,他沒想到韓江居然能夠承受的住律者核心對身體和精神帶來的傷害。
他當年成為理之律者也只是傳承,需要受到傷害和律者意識干仗的是第一代盟主。
“你是說,你的體內沒有發現律者的意識?”會議室內,瓦爾特看著對面的韓江。
韓江打了個哈切,搖頭說:“沒有,符華班長給我做過初步的測試,也沒有任何的發現。”
符華現在掌握識之律者的權能,對于意識這一塊這個世界上沒人比她更加了解。
而且識之律者哪怕到現在都認為自己才是符華,根本不會出現空之律者和琪亞娜那樣走向岔路的情況。
符華想要拯救世界,識之律者想要拯救世界,兩人一拍即合。
嚴格意義上來講,想要拯救世界的律者,識之律者是第一個。
其他的都是被素體的人格影響了,而識之律者從誕生后就發自內心由內而外的想要干掉崩壞。
“這個啊……”
瓦爾特把愛因斯坦和特斯拉都叫了過來,三人齊齊陷入了沉思。
愛因斯坦看著韓江的臉,手抬起又放下,來回多次之后嘆了口氣。
“特斯拉待會兒給韓江做一下全面的檢查,我、我先去忙別的事情去了。”
愛因斯坦萬年不便額表情出現了變化,眼底憑空多出了一些悲傷。
瓦爾特和特斯拉對視了一眼,看著愛因斯坦離開了。
他們都知道,愛因斯坦是想起喬伊斯了。
喬伊斯當年成為第一律者之后失去了記憶,后來成為了愛因斯坦手下的“打工者”。
再后來,對天命的不滿,成立了逆熵,經歷了種種。
和韓江一樣的是,當年的喬伊斯的體內也沒有出現律者的意識,唯一的表現便是失去了記憶而已。
為了研究韓江的身上會不會出現同樣的情況,特斯拉讓韓江躺在試驗臺上,開始往身上插滿各種儀器。
“當當當!”
實驗室的門被敲開,瓦爾特打開一看,原來是芽衣。
“那個,我可以不可來這里幫忙?”芽衣向瓦爾特詢問道。
在回來的路上,芽衣就發現韓江的精神狀態有點不對。
芽衣她們不知道空之律者自我消散,還以為琪亞娜情況穩定主要依靠的是弒神之槍。
路上的時候薛定諤和特斯拉就開始對琪亞娜進行一系列的檢測,但韓江有點萎靡不振的樣子。
以前的韓江要么是精神慢慢,有事沒事就喜歡逗別人玩,要么倒頭就睡,迷迷糊糊呆坐著的狀況很少見到。
果然回到逆熵總部之后,韓江第一時間找了瓦爾特和愛因斯坦她們。
“芽衣,是你啊,來得正好,我這里正好缺人手。”
芽衣是個心細的女孩子,特斯拉用起來也放心,不向琪亞娜毛毛躁躁的。
“嗯,那我進來了。”
“博士,韓江身上發生了什么?”芽衣在一百年問道。
特斯拉看著儀器屏幕,捏著下吧說:“不知道,還在檢測當中,等愛因斯坦回來了,我們就正式開始進行檢測。”
不一會兒愛因斯坦返回,測試正式開始了。
從天命返回的琪亞娜拉著齊格飛聊了很久很久,齊格飛用手捂著眼睛告訴琪亞娜不用在意以前的事情。
只要琪亞娜過的幸福快樂就夠了,以前的事是以前的事,人要向前看才行。
“你和韓江的關系到哪一步了?”齊格飛突然問道。
琪亞娜一下子不說話了,生氣道:“喂,臭老爸,和你說正事呢,你給我嚴肅點!”
齊格飛偷偷擦了一把眼淚,嚴肅道:“這怎么不是正事呢,琪亞娜你也到了談戀愛的年紀了,老爸我總不能不管吧。”
逆熵基地另一處,生物研究所中,薛定諤拿著弒神之槍中的藥劑開始分析,只要能做成這個藥劑,逆熵便可以大規模培養不輸給女武神部隊單兵作戰的融合戰士了。
同時緊鑼密鼓正在研究的還有人工智能組,逆熵的頂尖科學家們在不斷分析愛醬、赤鳶之翼還有血之擁抱它們的數據。
最重要的還是倉小玄,它體內存放的,可不只有《小說大全》《笑話大全》這些為了給赤鳶解悶的東西。
在倉小玄的體內,還有一份目前依靠逆熵科技無法解開的密碼。
凌晨兩點多,對韓江的測驗終于結束了。
瓦爾特看著上面的報告,忍不住去看韓江。
這小子究竟是什么做的,身體的各項指標都是優秀不說,還有強大的精神力,簡直不是正常人能達到的水準。
世界蛇的首領凱文·卡斯蘭娜或許能夠達到,但他們手上沒有對方的資料,無法進行對比。
還有凱文曾經給過韓江一支融合藥劑,要不是愛因斯坦她們親眼看著注射進入了韓江的體內,還以為那藥劑不見了。
融合藥劑可不是單純無副作用的單純藥劑,越是強大的藥劑副作用就越強大。
齊格飛當年全身向崩壞獸靠攏,失去了正常的體溫,普通人無法靠近。
符華注射藥劑的年代在上個紀元,副作用便是無法自主遺忘看到的任何東西,需要外界幫助才行。
這種癥狀在外人看來還好,可符華擁有近乎無盡的受命,這么多年過來種種回憶足以讓一個普通人發瘋。
沒看到識之律者到現在還堅定的認為她才是真正的符華,而符華本人只是一段回憶形成的人格。
但這些副作用在韓江身上都消失不見了,融合藥劑對他造成的影響只要正反饋,沒有丁點的負面反饋。
疾疫寶石增強了韓江對火的抗性,對他身體的侵蝕反而一丁點都沒有。
讓韓江昏昏沉沉的主要原因也找到了,是對抗炎之律者意識的負面作用。
當年喬伊斯體內沒有律者意識是因為喬伊斯的意志力強大,不但沒有被律者意識掌控,還把律者意識反噬。
這已經夠驚為天人,后果是自身失憶,徹底忘掉了自己以前的經歷。
到韓江這里副作用變成了精神萎靡,這就有點太BUG了。
不過地球幾十億人,最近多年隨著崩壞死亡眾多也有十億以上。
大量的人口基數之下,出現一個怪胎也是可以理解的。
但出現韓江這種概率,可以比作一百只猴子寫出了一本世界名著一樣,那樣的概率實在是太小了。
瓦爾特說了很多專業術語,韓江也沒能搞懂。
就聽明白了中心要素,他很牛逼。
“那我現在老是瞌睡怎么辦?”這才是韓江最關心的事情,瞌睡,睡不醒,渾身沒有力氣。
瓦爾特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最多半個月,最快一周,你就沒事了。”
愛因斯坦和特斯拉用怪胎的眼神看著韓江,已經開始聊如何把對月光王座的研制搬到韓江的身上。
月光王座是對終焉律者的最后武器,韓江這么怪胎,好好研究他,把他改裝起來應該比月光王座的效果要好一些吧。
“哦,對了,還有一個問題。”
韓江看了一眼瓦爾特又看向芽衣,“這個不知道你們有沒有經歷過。”
“我在成為律者的那一刻,精神好像去了一個不得了的地方。”
“在那個地方看到了一個巨大無比的黑影,還看到了一個棋盤,有兩個人在和對面的黑影下棋。”
瓦爾特和芽衣對視一眼,搖頭,“我的核心是繼承了老師的,芽衣有沒有這樣的情況?”
芽衣仔細回憶了一下第一次成為雷之律者的時候,又回憶了長空市律者意識自我離開的場景。
“巨大無比的黑影……”芽衣斷斷續續說道:“應該也看到了,還聽到了莫名的呼喚,但那個時候情況緊急,我就沒有在意。”
“當時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回過頭來回想,那個陌生的聲音,應該是崩壞對我的呼喊。”
瓦爾特點頭說:“是的,崩壞是有意識的。”
“在2000年第二次崩壞的時候,我曾經中段過崩壞意識和第二律者的連接。”
“所以你看到的,應該是崩壞的主體意識。”
“終焉律者?”韓江問道。
瓦爾特搖頭,否認道:“不是終焉律者,終焉律者也只是律者,那個意識是崩壞的意識。”
韓江坐端正問道:“那誰和律者意識下棋啊,這什么人能夠辦的到?”
“下棋就算了,關鍵我還看到了第三個,這就太不對勁了吧,能到那個地方觀戰的都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吧?”
“真正和崩壞對弈的人應高是我們人類吧,我們一直在和崩壞對抗,這不就是在下棋嗎?”
“難道有人能夠代表全人類和崩壞對弈?”